“咔嗒!”
“八卦六十四掌!哈!”
云忍头目刚刚下到院中,正准备跃过围墙,就听见一声诡异声响,接着几声暴喝…
眼睛才捕捉到数道白色身影,自己全身数十处已经被击中!
接着,眼前一黑,‘有埋伏!’成了他最后的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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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空不动声色,自有寒风小弟上前,赶走了纠缠大嫂的乌云,清冽的月光重新照亮了日向家的院子。
院中,站着五道人影,眼见云忍头目倒地,这才稍微散开包围,分立四方。
为首的,赫然是日向当代族长,日向日足。
另外四人,容貌更加苍老,加上光洁的额头,这显然都是日向家的宗家长老。
如果云忍还清醒着,恐怕要骂娘,‘特么的,是不是针对我,五个人蹲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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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位长老瞪着经络纠结的白眼上前,弯腰掀开了云忍头目的面罩,惊道:“果然是和谈使团的头目!”
说完举起手中的相机,“咔嗒”拍了一张照片,接着又伸手掰开了云忍的下巴,硬拔下了两枚牙齿,说道:“果然也准备了失败自尽的手段!”
然后掏出绳索把云忍头目捆了结实,四蹄倒攒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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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面色严肃,看着长老做完这些,开口道:“看来,传信的神秘人确实是一番好意。幸亏他早早通知,说明利害,不然悔之晚矣…”
年纪最长的长老接话道:“确实多亏了他,只是可惜没办法确定他的身份,否则我日向家必有厚报。”
日足思索了一阵,说道:“应该是有什么不便吧…暂且不提他,今天的事情麻烦四位长老了。”说罢一鞠躬。
“这是关系日向宗家传承的大事,不必多礼。你把雏田送回房间,然后我们带上他,一起去找三代。”那位长老一摆手道。
日足抱起雏田,放回床铺,又替她盖好了被子,关上房门出去了。
未来的太子妃仍然昏迷着,甚至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
一行人提着捆好的云忍头目,出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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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被叫醒的日斩睡眼惺忪,看着联袂而来的日向族长和长老,很是疑惑。
日向家这么上道吗?知道要被排挤了,上门来道歉来了?
然而,看清日足手中提着的人之后,面色凝重,迎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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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穿上了火影袍的日斩,带着日足一行人去了火影大楼,传信鹰开始在木叶上空盘旋鸣叫。
云隐使者歇脚的驿馆处,几道人影闪现,瞬间控制住了还在睡梦当中的两名云忍,押去了火影大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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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议室内,日斩和团藏、门炎、小春高坐主席台,神色严肃。
底下一群木叶精英上忍坐的整整齐齐,一头雾水,不明白这大半夜的搞这么大阵仗因为什么。
“咳咳,刚刚,云隐使团的头目,潜入日向家,试图劫持日向宗家的长子,被日足生擒了。”猿飞清了清嗓子,简单说明了情况。
底下的上忍们大惊失色,云隐这是偷家成习惯了?
“啪!”团藏一拍台子,站起身来怒视着日斩道:“这是阴谋!云隐狼子野心,毫无和谈诚意,居然借着和谈之名做出如此无耻的行为,我们必须要给他们一个教训!”
特么的!这么重要的事情,我出发的时候都不知道!这还得了!
你们排挤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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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两名顾问看了团藏一眼,没有吭声,他们可是得到通知了,甚至已经一定程度上明白了日斩的意思。
团藏这个好斗份子一定会借题发挥,破坏和谈!
我们一起排挤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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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斩呵呵笑了两声,说道:“团藏,你先坐下,和谈的事情已经定下,你如果有意见,我们日后再议!”
团藏一甩袖子,愤愤地坐下,冷哼一声。
谁特么要和你日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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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斩继续说道:“今天,召集大家前来,是商量一下如何处置三名云忍!日足,你来说明一下情况。”
日足站起身来,清了清嗓子,从发现潜入者说起,一直说到日向长老捆绑好为止,细节详实,情感丰富,节奏迭起…
说完,在大家呆滞的眼神中,从袖子里掏出了两张照片:“证据在这里,大家请看…”
拍立得,就是好,免去冲洗到处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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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还有照片?!
日足你平时偷窥就算了,还随身带相机?!都已经拍成习惯了?!
哦,不对,五个人埋伏摆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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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看着一脸懵逼的众忍,翻了个隐晦的白眼,解释道:“使团进村当晚,有神秘人传信,告知云隐图谋不轨,企图劫持日向宗家长子。并且,特意指明云忍头目心怀死志,即使事败身死,也可以借此和谈之际,以为借口,要挟村子交出凶手尸体,以达到获取白眼的目的。”
“信里嘱咐,一定要生擒贼人,而且最好留下充足的证据。”日足歇了口气,继续说出了信里最重要的内容。
“接到信后,我与几位长老不敢大意,所以提高警惕,每夜提防。果然今夜此人出现,打晕了小女准备劫走。我和几位长老在他出门的第一时间出手,封禁了他的穴道,生擒了此人,也发现他确实有着事败身死的准备。”日足说着,又一翻手露出了掌中的毒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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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忍除了日斩,都露了一副原来如此的释然模样。
“幸得好心人提醒,小女才幸免于难,日向一族才幸免于忍受屈辱,村子才幸免于落入劣境…”日足说完,意犹未尽地坐下了。
日斩不动声色,心里直犯嘀咕,看把你能的,寒碜谁呢这是?
人心散了,队伍不好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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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他们交给老夫,老夫一定审问个清楚!”团藏又站起身来,好像痔疮犯了一样,坐不住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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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所有人看都没看团藏,只是等着日斩说话。
呸,想屁吃吧你!
自己心里没点数?交你手里不是羊入虎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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团藏快气炸了,又不好当众发作,只好自己默默地坐下了。
你们特么的排挤老实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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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我看,不如先将这三人交由火影暗部看押,日斩你修书一封,告知雷影,看云隐如何反应。”水户门炎推了推眼镜,提了个靠谱点的建议。
“甚好,老夫这就修书遣人送往。大家没意见吧?”日斩摸了摸下巴胡须,问道。
“没意见,没意见…”
大佬们决定就好,我们洗洗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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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完成一天功课的骆离拉着鸣人一起逛街。
街头巷尾的人们尽皆在热议昨晚发生的大事,感慨云隐的卑鄙无耻,数落云隐偷家的黑历史…
默默地听着,神秘人·骆离欣慰而笑。
见义不为,无勇也,自己总算没有愧对良心,没有愧对穿越者的身份。
做完这件事情,总算没有白白地穿越一趟,成功地发挥了一份自己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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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家又听到猪鹿蝶谈起会议上团藏遭受的冷落…
骆离不厚道地笑了,子曰:小人比而不周,这就是团藏猥琐于地下,蝇营狗苟而不合群的结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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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骆离也纠结过,面对超出自己能力之外的事情,要不要放弃,毕竟多一个日差,少一个日差,对于自己的目的没有影响。
但是,不做,自己过不去自己心里的坎,宁次的一生就永远失去了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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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定了要做,就要解决难处。既然自己对付不了上忍,那就让上忍来对付上忍。
悄悄地把消息传递出去,不暴露自己,就成了理所当然的最优选。
消息递给谁,都不如递给日向自己。
要不暴露自己,那就得让别人送信,让人去,又不如让动物去保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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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骆离开始每天逛街,不为奇趣美味,不为满街繁华,不为舒缓身心,只为邂逅一次未来太子妃…
呃,气氛有点不对,鸣人放心,你不会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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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骆离想用小动物送信,但是苦于自己仍然没办法和小动物深入交流,于是想出来个笨办法。
每天拉着鸣人,袖子里揣着剪刀逛街,希望能从雏田身上拿到一块路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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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天,和雏田擦肩而过的时候,骆离高兴坏了,咔嚓一剪刀…
剪下了小萝莉一块袖口…幸好手速够快,没有被随身保护的日向科发现。
转身就把布料装进了藏着的试管里,搞得鸣人一头雾水,不明白丁次手藏在袖子里捣鼓什么…
顺带一提,尽管村民们依然同样的眼神看鸣人,但鸣人已经不在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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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小萝莉回家发现衣服坏了有没有哭…
管不了这些了!我都是为了你好!骆离当时这样想…
揣着试管回到家,骆离悄悄地画了一幅雏田的画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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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标有了,骆离选择了松鼠来担任信使,毕竟它萌,应该不会被第一时间拍死…
骆离带着最聪明的那只松鼠,去了几次日向族地,给它加深了一下对于日向一族火焰家徽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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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团进村的那天晚上,骆离召来松鼠,给它看了日向的家徽,认了雏田的画像,闻了取来的布料,绑了装信的口袋,一指日向族地的方向…
松鼠走后,骆离担忧地等待了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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雏田小萝莉早上醒来,发现一只可爱神气的松鼠,就站在自己的枕边,身上还背着一只丑陋的口袋,她怀疑自己没睡醒…
打开口袋,发现一封用蹩脚字迹写着‘日向日足亲启’的信封,这才明白这个可爱的松鼠是来送信的。
心善的小萝莉拿出自己藏下的糖果,递给了萌萌的小信使…
松鼠见完成了任务,接过糖果塞在了嘴里,开心地走了…
小萝莉被松鼠鼓鼓的腮帮子逗笑了,笑了一阵才想起信件,跑着给父亲送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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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足接过信件,看着蹩脚的字体,不由地一皱眉…
看完内容,这才明白,这蹩脚的字迹原来别有用意…
事关重大,神秘人不愿意暴露自己的身份!
日足不动声色,揉了揉小萝莉的脑袋,拿着信件去找长老商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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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离看到归来的松鼠,拿出带口水的糖果献宝时,松了一口气,事情办成了…
如果不成,骆离只有自己冒险投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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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心里琢磨着,怎么能加强和动物的沟通呢?
像今天这样的情况,万一对面是团藏这种间谍头子,肯定会跟着松鼠找上门来的…
将来就算学了鸟语,局限大不说,要做个什么事情痕迹会很重啊,懂鸟语的人不会很难找啊…
要是能学会心灵忍术就好了,山中家倒是个中高手,但是探究盟友的秘传忍术,估计会犯忌讳吧?
唉,重吾是怎么做到的?光凭自然能量?
算了,再说吧,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