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白白以外,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吧?”
绛绛握了握小拳头,斜睨了司柏一眼,下巴微扬,“那本小姐就给你面子,就谈火种吧,山上的火焰开出莲花,是怎么回事?”
司柏一时没说话,他有些佩服这两人的坚持,虽此刻无旁人,可戴上面具就绝不改性子,一般人当真是无法做到。
“本君施展补天之术,又功亏一篑,此刻很疲惫,暂没精神了解你所说变化,但随一猜想便知火种正在走向成熟,如今各方还未放弃的人……注意力应该会逐渐返回你身上,小心一些,上次是你侥幸~”
“砰!”绛绛眉一扬,端起手边茶杯就是一声,粗陋的茶杯哪经得住剑士一下,瞬间滋裂出无数细纹,滴滴清露渗出,缓缓洇湿了桌面,“你说什么司柏!?说本小姐侥幸!?”
“咋咋呼呼,真忘记自己是谁了不成?”
“是,此时的我不是曾经的我,你要分清楚,必须给本小姐分清楚。”绛绛抬起湿润的指尖,指向他的眼睛,湿润幽幽聚集,滴落,滴落……
“好的,绛绛小姐。”司柏可没精力管她对“游戏”的执着,揉了揉微微犯晕的头,“关于火种的变化,静观其变即刻,毕竟你有火星优势在手,且让他人焦虑去吧,就这样,本君要休养一段时日,再有变化再来找我。”
“睡死你吧,云色咱们走了~”绛绛哼声哼气地踏门离去,云色抱剑幽步跟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