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中饭,全家人围在电视机前吃水果。
沈介尧关切地询问朱陌是否备齐明扫墓的祭品。
朱陌答:“都准备好了,不过我想再做几道父亲爱吃的菜给他送去。”
“亲家公不是外人,需要什么你尽管提,他的事称得上重中之重,万万不可敷衍了,否则对离世的人不尊敬。”
“我知道了,谢谢爸爸。”朱陌发自内心的感激沈介尧,他不但不嫌弃她这个普通家庭出生的女孩儿,反而处处为她着想,教她各种人生的大道理。
“不必客气,那明让恒川陪你去。”沈介尧。
“我上午有个会。”朱陌未开口,单人沙发上抱着安安的沈恒川就抢先一步。
沈介尧的脾气一下冒出来了:“这叫什么话,我以董事长的身份命令你把会议推后!明扫完墓哪都不许去,在家陪老婆!”
“爸爸您曾经过,工作为首,家庭第二。”他想陪朱陌去看望岳父,毕竟也是他爸爸,但因为那件事,他没脸去。
“年代不同了,我当时拼命挣钱是为了养活一大家子人,而你们跟我们不一性质,改革开放了,国家富强了,你们从生到死都享受着国家的福利。钱是个无底的黑洞,你永远填不满,倒不如将心思转放在家庭,这点你多向你哥学学,听见了吗?”
沈恒川懒得跟沈介尧顶嘴,他不耐烦的“嗯”了一声,继续低头喂安安吃葡萄。别人家是妈妈啰嗦,他们家,老头老太太都啰嗦,听得耳朵快磨出茧子了,他是万分的无奈呀!
他不愿去也在情理之中,既然他都了,那么朱陌就不必勉强了,或许他在那里,她会不好意思跟父亲讲话。
她:“爸爸,没关系,我一个人去可以的,恒川有事就让他去忙吧,工作要紧。”
朱陌忽地感觉一道冰冷冷的目光直射过来,似乎在警告她闭嘴!她哆嗦了一下,倒吸了口凉气,塞了块苹果细嚼慢咽,仿佛看不见沈恒川的愤怒。
沈介尧扭头对沈恒川道:“你看看,你看看,朱陌在帮着你话呢,这样的好妻子不多了。”
沈介尧间接讽刺沈恒川在外面找那些个不三不四的女人,再漂亮的都是为了钱。野菊花永远是野菊花,变不了牡丹。他再次不嫌烦的提醒沈恒川,好好过日子。
沈恒川再次敷衍的像挤牙膏似的挤出鼻音“嗯”。
此时,安安戳了戳沈恒川的西装,他示意,垂下眼帘柔声问道:“怎么了,宝贝?”
安安用手挡住嘴轻声:“叔叔,你想吃糖葫芦吗?”
沈恒川挑眉,“不想。”可能受环境的影响,他自对甜食不感冒,除非必须要糖的食物,否则他绝不会吃的,唯一一次吃糖的记忆还停留在十八岁的生日会上,因为朱陌做的蛋糕,他差不多吃了大半,剩下没吃完的让人打包带回家了,一丁点面包屑都没浪费,后来,他吃了两的蛋糕,光荣的腹泻了,从此退出甜品的行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