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看到男人的脸,再听到马梅的这一声惊呼,赵飞燕便迅速地掏出了手枪。
待看到此时床上瞪着她已经没有了呼吸的肥胖男人时,赵飞燕心里却是咯噔一下。
遭了,自己这是上当了。
就在这时,便见门外的士兵推门冲了进来,将她给团团围住。
“马小姐,请问你这是什么意思?”
马梅并没有回答她的话,而是瞪大着眼看向床上的马国强的尸体,一脸的惊恐加错愕。
“甄牡丹,你给我滚出来”
就在马梅怒喝了一声后,便见之前一直守候在门外的甄氏领着一群人走了进来。
在她身后,不止有着马国强的一干妾氏们,还出现了两张让赵飞燕感觉异常脸熟的面孔。
“小妹,你居然跟赵小姐联手谋杀了大帅?我问问你是何居心?”
甄氏栽赃的话张口就来。
听到这话,却是让马梅气得浑身颤抖不止。
“甄氏,你血口喷人。我问你,是不是你趁我刚刚出去接赵小姐前来医治我哥时,将他给谋害了?”
“什么谋害,大帅自发病以来,便是一直由你在身旁照料。前两天我让你送大帅去燕京治疗,你却一直推脱着不送去。大家伙说说,马梅她这个做妹妹的,安的是什么心,居然能朝自己的亲哥哥下手?”
却见甄氏望了眼马梅后,目光对准了赵飞燕。
“赵小姐,我记得你进府时下人便已经搜过你的身,敢问你的这支枪又是从哪里来的,是不是马梅提供给你的?”
呵呵。
看到这里,赵飞燕明白了。
这是甄氏联合着铁怀礼两父子导的一手好戏吧
刚刚自己还想着杀了马国强后,挟持他的妹妹为人质逃脱出去,却是没想到自己居然栽在了这个马府正牌的夫人手中。
想到那些个酒,哪怕没有今天马梅领自己前来医治马国强,说不定也会有酒醉后被强行乱按罪名的事。
好在的是,眼下马国强已经被他的正室夫人弄死,自己倒是借他人之手除掉了这个祸害,如此也算是完成了击杀马国强的任务。
再望向甄氏,赵飞燕已没有了刚才宴会上那好说话的客气表情。
“甄氏,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赵小姐说的倒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既然觉得冤枉,那便劳驾你跟铁上将走一趟交待吧”
“甄氏,您这是何意?”
“赵大小姐,马夫人没有什么意思,无非是希望您能够配合我老实交代谋杀大帅的细节。”
“哈哈,哈哈哈”
赵飞燕盯着前面对自己一副虎视眈眈表情的甄氏,还有那个对着自己快要流出口水,看起来有些“智障”的铁怀礼的儿子。
“你,你笑什么美人。”
却是铁致远口吃问道。
“敢问铁少爷,你们这是要把我押到哪去,由谁来审问?”
“自是押,押到我家,由,由本少爷亲自审问你。”
也不知道铁致远是原来就有口吃,还是面对赵飞燕时才会这样。
看着铁致远对着自己笑得一脸淫荡的目光,赵飞燕心里泛起了恶心。
还交代什么,直接将自己押回去,任他百般磋磨。
看着眼前表情各异的一群人,尤其是站在甄氏旁边一个身材曼妙,脸上出现了挣扎神色的贵妇。
也不知道这三姨太知不知道今天甄氏对自己计划的这一出戏。
不管她知不知道,但今天肯定不能指望她把自己给救出去了。
只不过他们错看了自己。
想要留下自己,却是要看她愿不愿意配合了。
“你们觉得本小姐今天能够之身前来赴你们马府的约,却是没做好准备吗?”
“哦,大小姐指的是你这个丫鬟吗?”
铁怀礼说完,便见门口的通道让出来一条路,却是两个士兵押着丫鬟装扮的玲珑走了上来。
看到玲珑的样子,赵飞燕暗道不好。
果然,在去除掉玲珑嘴里的抹布后,便见她羞愧的望向自己。
“赵大小姐,怎么样?你还有后招吗?
看着铁怀礼洋洋得意的表情,也就是说玲珑没有将自己这边的消息发送出去?
那吴刚那边呢?
自己进来马府这么久,没见玲珑给他传出消息,会不会已经出城跟刘秉那边进行汇合了?
“走吧赵大小姐。”
“铁怀礼,你这是想造反不成?”
就在铁怀礼命人准备将赵飞燕押走时,便听到马梅怒喊道。
回过头来,便见铁怀礼看了一眼甄氏,在得到暗示后,却见他毫无顾忌地走向马梅。
“呵呵,马小姐,你一个谋害自己兄长的不法之徒,自己都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想保谁?”
“铁怀礼你个吃里扒外的老东西,若是早知道你是这样的人,我当初哪怕是瞎了眼也不会将你引荐给了我哥哥。”
“呵呵,既然马大小姐这般说,那我倒是要嘱咐嘱咐我那乌松镇的表叔,早点给你一封休书,免得表侄他们被你这个弑兄的母亲给拖累。”
“你”
听到铁怀礼的话话便见马梅气得想要冲过来打人。
最后若不是被士兵拦住,想必她一定会发挥她泼妇骂街的本事将铁怀礼给乱挠一通。
“好了,老爷刚刚过世,我们马府这还要操办丧事呢。铁上将,你且先将这两个杀害老爷的凶手关押到我们马府的地牢中,审讯清楚,择日当着老爷底下众兵将的面宣布她们犯下的罪状”
“好的,夫人。”
被十数把枪对着,加上旁边还有一个属下,赵飞燕却也只能装作驯服,被铁怀礼带来的士兵给押了下去。
一路冲撞,吴刚领着几个手下逃至东洲城郊外,遇到了埋伏在城外一公里地的城隍庙秦才等人的狙击队伍。
在秦才等人的解救下,吴刚几人这才摆脱了前来追击他们的马府士兵。
跟着秦才等人一起赶到了离城隍庙两公里地的迷雾森林,便见刘秉听到他们回来的消息后急急走了出来。
在看到吴刚几人的狼狈后,他隐约猜到了事情的不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