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头,不好了,大小姐跟玲珑有可能被抓住了。”
“你说什么?”
尽管吴刚的身材比刘秉大了将近半个号,但这丝毫不影响刘秉瞬间提起了他。
“说,怎么回事。”
“咳咳”
后面赶来的秦才看到刘秉这副老鹰提小鸡的画面,心想还好他没有走在最前面。
看到吴刚被人揪住衣领不能顺利呼吸的难受样,此刻他心里却是有些为吴刚叫屈了。
“刘哥,我觉得你,要不要先把吴刚给放下来,你这样,他都快喘不过气了。”
在听到秦才的话后,刘秉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冲动行为,便见他赶紧放开了吴刚的领子。
“兄弟,抱歉,我这有点冲动了。”
“没,没事,我知道刘头这是因为担心大小姐。”
尽管被刘秉这样对待,但吴刚却是没有生气,只因为知道大小姐对他们这些人的重要性。
在稍微喘了一下后,便见吴刚道
“在大小姐跟玲珑进了马府后,我便带着几个兄弟一直在马府附近徘徊,等待她们发出的信号。”
可他等了许久,直到跟大小姐约定的时间过去大半,也没见她们发出半点消息。
在等得心焦的情况下,却是有个小孩给他送来了一张纸条。
纸条中写着马大帅已死,但大小姐跟玲珑也连带着被铁怀礼逮住关进地牢的消息。
他怕这个消息不靠谱,于是命人偷偷潜进了马府探听,结果却是被马府的人给发现,一路被人追击着来到了城区的郊外。
好在遇到埋伏在城隍庙的秦才他们,要不可能他们这小队人的命今天便交待在那些人手中了。
听到吴刚的汇报,却见刘秉陷入了死寂。
这一会吴刚跟秦才看到眼前刘秉的神色,比起之前揪着吴刚衣领那会更加难看。
虽然心里着急,但两人却是不敢开口催促。
除却大小姐,这里头官最大,也是最有决策权的便是刘秉了。
若是他都没有应对的方法,那他们更加是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过了好一会后,便见刘秉抬起头,而后看向他们的目光无比坚定“走,营救大小姐。”
然而就在刘秉三人准备带领着军队欲往东洲城进发时,却是又有弟兄从前方跑了回来。
“报,前方一公里处,发现了敌情。”
马府地牢。
赵飞燕跟马梅以及玲珑三人被关在了三间相邻的小牢房中。
由于玲珑是赵飞燕的人,所以她们之间的牢房被马梅阻在了中间。
透过墙壁中间的缝隙,马梅却是看到赵飞燕很是优雅地坐在地牢脏乱的地板上。
果然,大家闺秀就是不一样。
即便落于这样的险地,却见她不急不燥,甚至连脸色都没变一分。
她是有办法自救还是真的不怕死?
反观自己。
因为哥哥的死,居然被人给投放到了自家的大牢里,也许过两日还将被那个蛇蝎心肠的女人当着众人的面给处死,当真是让她气恨得很。
马梅有心想酸赵飞燕几句,但想到哥哥的惨死,以及自己现在的处境,这会却是悲恸地大哭了起来。
听着隔壁牢房马梅鬼哭似的嚎叫,当真是让赵飞燕耳根都生疼了起来。
都还没咋样呢,就哭得这么惊天地泣鬼神,若是真的将她如何了,怕是不哭死。
想想今天这事,赵飞燕心里只觉哪里有些怪异。
可是短时间内她却是没能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
即便她就想跟玲珑说几句话,但是中间被马梅隔着,却是不方便问话了。
就在赵飞燕昏昏欲睡间,却听见牢房外传来了门锁被打开的声音。
一个身着华服的男子被五个手里拿枪的兵蛋子簇拥着走了进来。
待睁开眼看到是铁致远后,赵飞燕眼皮便又阖了下去。
赵飞燕对自己的冷淡,铁致远自是看到了。
不过谁让自己稀罕她稀罕得紧呢,所以尽管赵飞燕不屑于他,但他却是愿意用热脸贴美人的冷屁股。
“美人儿,我这次来呢就是想告诉你,你也许命不久矣我爹跟夫人已经通知了驻守在东洲城外西宁军区的各大将领,在明天大帅的丧礼上通报你谋害大帅的罪名。若是你愿意做少爷我名下的一个妾氏,再而将你庄园上的产业悉数交出,到时我爹跟夫人将会力保下你。”
“若是不从”
铁致远看着此时仍是紧闭着双眼,半点搭理他迹象都没有的赵飞燕,心里着这女人在听到自己这般说后居然都没有反应,难道她不怕死?
听着旁边有如蚊子般扰人的智障公子哥,赵飞燕终于睁开了美眸,却是用着不耐烦的声音道“不从又如何?”
却见铁致远用着贪婪的目光垂涎看着赵飞燕的盛世容颜,而后激动道
“你若是从了我,我保证今后让你过着比正室夫人更为风光的少奶奶生活。”
听到牢房外铁致远的话,便见赵飞燕美目紧皱。
这铁致远不愧是脑袋智障的人,他哪只耳朵听到自己愿意做他的妾氏了。
“你是没听到我的话吗?我问你谋害马国强的后果如何?”
听到牢房里边美人的话,却见铁致远不高兴了。
“赵小姐这是选择了准备赴死吗?”
“生与死,又有何惧?”
盯着赵飞燕美丽的脸庞看了许久,最后铁致远用着满是不甘的声音道“少爷我话已言尽于此,倘若赵小姐不愿意,那你明天就等着为马大帅陪葬吧”
说罢
铁致远愤而转身,带着刚才的人一脸气愤地离开了牢房。
在人走后,赵飞燕却是闭上了眼接着假寐。
旁边的马梅在铁致远走后却是忍不住朝隔壁的赵飞燕开了口。
“我说赵大小姐,你也当真是想得开。放着铁家少爷好好的美妾不当,却想着为我哥哥殉葬?若是我哥地下有灵,知道有这么个绝世美女为他殉葬,哪怕是死也会笑醒吧”
不接马梅的茬,赵飞燕却是对马国强的死产生了好奇。
“马大小姐,你说说你那哥哥是叫谁给杀死的?果真是马夫人,你的嫂子吗?”
赵飞燕为何会有此一问,这事情的指向不是很明显吗?
是谁将他们关在的这里,又是谁从哥哥的死中获得最大的收益。
想到哥哥的死以及明天自己的命运,马梅内心不禁又恨从中来。
一会后,便听到牢房那边传出了马梅咬牙切齿的声音“除了那个贱人,还能有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