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章23 奇怪问题(1 / 1)予树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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填饱肚子的陆良洲即便是迟到一分钟被堵在校门外也没影响到他的好心情。

英语课上课十分钟,翻墙进班的陆良洲终于进了教室。

从后门当着老师的面走到自己位置上坐着,随手翻开一本物理练习册,右手持笔写写画画。

英语老师看都没看陆良洲,对这种现象见怪不怪。

好学生总要有些特权。

一个课间的时间,整个高三年级都知道了陆良洲心情贼好,嘴角一直挂着笑。

陆良洲在外人眼中的形象是:学习好、年龄小、脾气大。

做他的同桌要事先有心里准备,要能忍受陆良洲一切小习惯,例如周边不能有垃圾,尤其是鼻涕纸。

陆良洲不喜欢和女生挨近连说话都不行,该是情窦初开的好年纪的他桀骜不驯,又提早接触高中生,高中生和初中生不止年龄上的区别,一些女生更加大胆,着实让陆良洲恶心不已。

学校夏季校服是T恤六分裤,T恤因为布料原因沾水就透而且还是V领的。

刚升高中时,有一个太妹故意打湿了衣服露出发育较好的曲线往陆良洲身上靠,让当时才13岁的陆良洲恶心的要吐。

他本就洁癖大,见那女生脸上还画着看不出真面目的浓妆,当即就吐了。

当时周围很多人都看到陆良洲呕吐的丑相,让桀骜不驯好面子的陆良洲出了个大丑,从此讨厌上女生。

脾气也更大了些,对男生还好,对女生愈发不留情。

而陆良洲惨兮兮的居然没有遇到一个干净会收拾东西的男生,自从除了顾晟,高中时期陆良洲一直都是一个人坐,直到阮泠的到来。

陆良洲一反往常脸上带笑,不论是谁,不论性别。

身为没有引得陆良洲的驱逐的唯一女性同桌——阮泠,光荣的担当起了全班以致全年级的“情报员”。

尽管阮泠和陆良洲做了整整一个月同桌惹得诸多女生眼红得不行,还是得求她帮忙打探。

谁让阮泠离陆良洲最近。

连梁子安都在十班,总归是远亲不如近邻。

就这样,阮泠稀里糊涂的在厕所被苏苡媃“逼问”:“阮泠同学,能不能问一下你陆良洲今天心情为什么这么好啊?”

???

阮泠听到这个问题的时候脑袋上都冒出了3个大大的问号。

听到了阮泠的名字,背对着苏苡媃和阮泠的其他女生纷纷竖起了耳朵,步子都走得比平常慢些。

托陆良洲的福,原本“阮泠”这两个只在小众班级里传播大家知道有一个女生和陆良洲做同桌。

不过阮泠实在低调得很,即便有人知道她的名字也不放在心上,陆良洲今日一笑倒是让全校人都知道她的名字,开始重视她了。

“我怎么会知道?”阮泠瞪着那双桃花眼,某种惊讶满满,任谁看了都觉得是真的。

实际上阮泠也并没有骗人,她真的很吃惊。

陆良洲笑没笑又不关她的事,她根本就不关注他今天是哭是笑还是怎么,无论是什么情绪,阮泠都只当他是小孩子脾气。

但她万万没想到,居然会有这么多人关注陆良洲!

疯了吗!

学习不好玩吗?听课不香吗?

居然会去关注一个小孩儿的心情!

还这么多人!

别以为她没感觉到周围女生出厕所的速度都慢了,甚至她都能感觉到水管的流速也小了很多。

可见有多少人关注陆良洲,这还只是一个女生厕所!

难怪她出教室到厕所的路上感觉如芒在背。

能没有芒刺在背吗!

在众女生视线下刚出厕所,阮泠就看到走廊靠着栏杆的人格外多,且眼角余光明显就是往她这儿瞄。

往常这些人谁不是抓紧时间刷题,靠栏杆晒太阳聊天的有几个人!

深吸了一口气,阮泠面不改色的回到教室座位上,内心感觉无比惋惜。

无论是梨国还是其他两个国家,亦或是出现在历史长河中的朝代,都没有女子入学堂的说法,甚至上学堂还是多数贵族的专属,鲜少有夫子去乡村教学,即便有也要缴纳大量束脩。

而这里十二年义务教育!

除了大学要学生自己缴纳学费外,所有人都可以上学,小学初中高中全是免费,国家还对贫困生有补助。

多么好的政策,人人皆可入学,知识改变命运,这里的学生居然这般不珍惜!

就算是多少知道一点临阳高中学生家境至少小康,阮泠还是止不住生气。

能来学校学习,她前世没有资格,今生格外珍惜。

看到有人糟践,心中惋惜有之,怒也有之。

哀其不幸,怒其不争。

皮囊算什么呢?竟引得她们这般浪费大好时光,浪费学习的机会。

登时,阮泠对陆良洲的好感度就直降。不仅是陆良洲,还有这个时代的学生。

就算是知道这与陆良洲无关,一心爱民的静毓长公主殿下对他还是难以不抱有贬义想法。

反正她与旁人不熟识,与陆良洲也算熟悉的陌生人,阮泠将心中想法压下去,认真学习。

何必为了他人而气伤自己。

秋日的阳光透过窗洒在阮泠脸颊上,金色的,似在发光。

黑色的碎发也像是染上了金子般,让阮泠清冷的面庞显得温暖有生气。

陆良洲回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一幕,专注的阮泠右手夹着一只黑笔无意识的将落到额前的碎发往后一捋别到耳后。

短发……好像也不是那么难看。

似乎还挺好看?

陆良洲被脑海中的想法吓了一跳。

他喜欢黑长直,每次见到元秋女士染发烫发他都觉得难受,更别提剪短,不过元秋女士一直没有尝试过短发,头回见阮泠短发的时候他心里还烦躁得很,现在居然觉得好看。

他莫不是疯了。

思绪百转千回,他又忽然想到刚刚梁子安说的话。

“洲哥,你今天是不是发烧了?”说着梁子安还试图将手往陆良洲额头上摸。

陆良洲避开他的手道:“没有。怎么了?我今天很奇怪吗?”

比往日偷偷摸摸的注视更强烈的明视,陆良洲也感觉到了一丝奇怪。

“你真不知道?”梁子安瞪大眼,看着嘴角还挂着一丝笑的陆良洲,洲哥居然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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