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傍晚,一行人终于到了古兰县的招待处,住进了一个多床房里面。
“没想到啊!兜兜转转之后又回到了这种房子里,住惯了那4人间,在住这种集体房倒有些不习惯了。”胖子叹了一口气说道。
“行了胖子,在这种房子里住了半辈子,还有啥不习惯呢。”老胡笑着说道。
“老胡你终于跟我说句话了,我还以为你把我给忘了!”胖子一脸讽刺的说道。
杨参谋住进了另一个屋子里面,现在老胡和杨参谋暂时分开,也就终于舍得和胖子说了一句话。
“孙教授,忙活了一天了,我们三个去洗个澡。”这个时候,陈默对着孙教授说道。
“你们去吧!我就不去了。”孙教授摆了摆手说道。
陈默也不想孙教授一起跟过去,毕竟就是在洗漱的时候,陈默碰到了卸岭的魁首陈瞎子。
“默子,路咱们也试探过了,那个孙教授看着问题不大!”洗澡的时候,胖子小声的对着陈默说。
“是啊,是不是咱们之前的猜测有问题啊?”老胡也同样好奇的问道。
肯定没问题,只不过他还没表现出来。陈默心里暗自说道,但是却没有说出来。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咱们做的这种事情,知道的人越少越好。”陈默小声的说道。
“也是,再怎么说孙教授现在也是国家的人,咱们的事情能藏着最好,现在暴露的话我有很大的麻烦。”老胡点了点头说道。
“你们说的事,可否跟老朽谈一谈。”就在这是,一个声音突然从一旁的茅厕里面响了起来。
声音虽然苍老,但是中气十足,看来就是陈瞎子无疑了。
循着声音,胖子和老胡找到了陈瞎子的位置,低着头从脚下的缝隙看了过去。
“两位,这样看我一个老人家厕所,是不是有些不地道了!”就在这时陈瞎子的声音再次响了起来。
话音刚刚落下,陈瞎子也直接站了起来,走了出来。
“哎!你个老东西,你完了厕所还在这儿蹲着干嘛!”胖子大声的说道。
好嘛,胖子和别人关注的地方就是不一样,别人肯定会关注陈瞎子为什么会在这儿,听到了什么。
胖子直接问人家为啥已经完了厕所还在这儿蹲着。
“老朽刚才算了一卦,算到老朽与三位有缘,会在这里相遇,于是在这里等候各位!”陈瞎子一边晃着头一边说道,倒是有几分高人的形象,就是这见面的场所有点尴尬。
“既然你会算的话,那你算算我现在有多少钱。”胖子再次说道。
“这你就有些为难老朽了。”陈瞎子有些尴尬的说道,算命的一般都问运势,像胖子这种直接问看自己有多少钱的,还真没碰到过。
“你自己不行就明说,还我为难你。”胖子一脸鄙视的说道。
“我看几位身手不凡,来到这古兰县可是寻找古墓?”陈瞎子没有再理会胖子,而是对着陈默和老胡说道。
“老先生怎么知道的?”老胡好奇的问道。
“从几位进入这间屋子里面的时候,我就隐约的闻到几位身有土腥味,这味道可不是一般人能有的。”陈瞎子又装作一副高人形象的说道。
“老东西,农民身也有土腥味,你怎么就能断定我们不是农民呢?”胖子再次问道。
“你们身的土腥味儿和农民身的土腥味儿不一样,这个老朽还是能够分辨出来的。”陈瞎子再次说道,“况且现在是秋天,正是农作物丰收的时候,哪个农民会放弃地里的农作物到处乱跑的。”
说着陈瞎子的语气中带了鄙视的感情。
“你.......”胖子看到陈瞎子嘲笑自己,气呼呼的想要动手,但是看着对方那个样子,抬起的手又落了下来。
“老先生,这一般人可分辨不出脱腥味儿的区别,看来你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啊!”陈默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位小哥,可否容老夫给你摸摸相。”陈瞎子露出了惊奇的样子,对着陈默说道。
“这........”陈默正在犹豫,只见陈瞎子的双手已经朝着陈默的头摸了过来。
好嘛认命了,倒不是陈默怕陈瞎子摸出什么,而是陈默在思考,刚才瞎子完厕所,有没有洗手。
“这位小哥天生反骨,头角峥嵘,有霸王之姿!”陈瞎子惊讶的说道,“可惜生错了年代,若是早生那么六七十年,轻轻松松可以做一个大将军!”
陈霞子有些感慨的说道。
“老先生说笑了,何有生不逢时这一说。况且我也就是一个平凡人,怎能和霸王相比。”陈默笑着说道。
“幸好是现在和老先生相遇,不是早四五年,仅凭先生这番话,咱们两个都不好过。”
“不过老先生,您还没有回答小子刚才提出的问题,您究竟是何人?”陈默笑着问道。
“就他还能是什么人,老梆子一个!”胖子一脸鄙视的说道。
“呵呵!年轻人莫要井底观天。”陈瞎子笑了笑,说着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拿出了一把短剑,“可是到这是何物?”
“卸岭魁首的小神锋,难道老先生就是?”老胡一脸震惊的说道。
“不错,老夫就是当年的魁首魁首,陈玉楼。”陈瞎子正气的说道,紧接着又叹了一口气,“不过那些都是过眼云烟,不提也罢。”
“卸岭魁首是什么东西?也是盗墓的?”胖子好奇的问道。
“没错,盗墓有四大派,搬山卸岭,发丘摸金。”老胡解释道,“搬山道人就是杨小姐他们那一脉,杨小姐的外祖父就是搬山一脉的魁首鹧鸪哨。”
“几位认识鹧鸪哨的后人?”陈瞎子听到鹧鸪哨之后,震惊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