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认识,和我们同行的一位杨小姐,正是搬山魁首鹧鸪哨的后人。”老胡笑着说道,脸还带着一丝自豪的表情。
“那是人家的事,跟你有啥关系。”胖子看到老胡的表情,撇撇嘴说道,“还没过门呢!”
“那可否为老夫引荐一番,老夫在这里先道谢了。”说着陈瞎子拱了拱手。
“您这是?”老胡好奇的问道。
“是这样的,我与那鹧鸪哨乃是知己,当年他寻求解除诅咒之法不得,被迫只能远走他乡。”陈瞎子有些唏嘘的说道,“现在想起来,已有几十年了。“
“老胡,这发丘和搬山都有魁首,那咱们有没有魁首?是谁呀?”胖子这时候说道。
“真说的话,确实有一个魁首,发丘和摸金共同的魁首,曹操。”老胡意味深长的说道。
“哪个曹操?就那个三国演义那个?”胖子好奇的问道。
“不是三国演义,是三国时期那个,三国演义是一本。”老胡无奈的说道,“发丘中郎和摸金校尉都是曹操设立的,为的是为部队提供军饷。
当曹操逝世以后,这两派也都鸟兽群散,各自说各自的,再也没有能将两者统一起来的人物。”
老胡同样有些可惜的说道,这两派可都是真正有技术活的人,要是真的能够统一起来,哪个古墓去不得,可惜现在发丘中郎将的发丘印已经毁了,而摸金校尉只也剩下了小猫两三只。
几位小哥,不知这位杨小姐现在在哪里?陈瞎子有些急切的问道.
”老先生您别急呀,杨小姐确实和我们一起到了古兰县,但是你看现在天色已经晚了。我们不可能现在去给您把杨小姐叫出来。“老胡笑着说道。
“等明天一早,咱们在招待处的食堂见面。”老胡再次说道。
“也对。”陈瞎子点了点头,“你们来古兰县,我也大致明白你们的意思,可以给你们一些线索。”
陈瞎子说完,直接转先走了出去。
“嘿,你说这老头儿到底瞎没瞎,出去的连那根盲杖都没用。”胖子惊讶的说道。
“早就听说,卸岭魁首陈玉楼有听雷辨穴的本领,想来现在虽然陈老爷子眼睛看不见,但心里跟明镜一样清楚。”老胡钦佩的说道。
”就他,我看就老梆子一个。“胖子瞥嘴说的,”对了明天要不要和孙教授一起?“
”你傻吗?“老胡看着胖子说道。”这老爷子什么身份,孙教授什么身份,只有两位要是撞在一起了,能不闹大了!“
”闹就闹呗,反正跟我们也没关系,再说了我看你老头子不顺眼。“胖子一脸无所谓的说道。
”是跟你没关系,可是跟杨小姐有关系啊,一边是杨小姐请来的教授,另一边又是和杨小姐外祖父是朋友的陈玉楼,真吵起来你让杨小姐怎么办?“老胡无奈的说道。
”切,那关我屁事,我就喜欢看热闹,明天我就带着孙教授过去。”胖子无所谓的说道。
“胖子,你不会喜欢老胡了吧?”陈默眼神中露出了不敢相信的表情,同时后撤了两步。
不是陈默想的多,而是这些天的表情实在是有一些让人琢磨不透,有一种怨妇的感觉。
“狗屁,你想啥呢,老胡重色轻友,我只是看不过去而已。”胖子解释的。
“人家重色轻友碍你屁事儿,在说人家重色轻友那是为传宗接代,要不你给老胡生孩子去。”陈默笑着说道。
第2天一早,老胡三人加杨参谋一早就来到了食堂之中,在这里陈瞎子早就坐在了一张桌子等着。
“老爷子您好,您就是卸岭魁首陈玉楼?”杨参谋走了过去,轻声的说道。
“你就是鹧鸪哨的后人?”陈瞎子说着,伸出了手朝着杨参谋摸了过去,只不过那手的方位貌似下了一点儿。
“哎老爷子你干嘛?”老胡伸出了手,把陈瞎子的两只手给拦了下来。
“口说无凭,我想要给这位杨小姐摸摸骨,看看是不是故人之后。”陈瞎子一本正经的说道。
说着拨开了胡八一的手,继续往前伸了过去。
“老爷子,偏了偏了。”说着老胡伸出手,将陈瞎子的双手往抬了抬,放在了当陈某的脑袋。
“果然是故人之后啊!”陈瞎子摸了摸杨参谋的头,有些感叹的说道,“想不到当年一别,就是天人两隔。”
“您认识我外祖父?”杨参谋好奇的问道。
“你可曾听你外祖父说过当年湘西瓶山的事情?”陈瞎子感叹的说道,“当年湘西瓶山,搬山一脉与卸岭一脉合伙共探瓶山。”
“这件事我在我外祖父的笔记看到过,相传当年卸岭一脉汇聚十万人之众,探索湘西瓶山的事情。”杨参谋说道。
“不敢不敢,十万有些夸大了,当年我卸岭一脉联合当地军阀,合计总人数一万五千余人共探瓶山,又在平山之中碰见了你的外祖父,随即联合。”
“可惜,湘西瓶山之凶险远超以往,一万五千于众十不存一,搬山一脉更是只剩下了鹧鸪哨。”陈瞎子有些唏嘘的说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