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赌?
惜贵妃笑的漫不经心,“你们猜那个叫春花的宫女为何这么做?”
绾妃摇摇头“猜不出。”
柳妃关注点不一样,“惜妹妹怎如此肯定是她做的?”
缓过来的燕青禾悄悄朝祁辰挪去,“阿尘,你说真的是春花姐姐吗?”
“不知道”祁辰目光端正,“公主还是笑着好看,刚才哭的很丑。”
燕青禾气鼓鼓的,“骗人,阿辰才丑。”
惜姨娘说的不错,男人都是大猪蹄子,上一刻还叫阿禾,下一刻就叫公主,不要阿辰当相公了。
祁辰抿抿嘴,主动开口,“公主不丑。”
小公主扭头,很有骨气的不跟祁辰讲一句话。
好像生气了,父皇说过,姑娘不讲理,生起气来很可怕,要哄。
祁辰试探哄道,“阿禾,你很好看。”
燕青禾就是不开口,谁让阿辰说她丑。
父皇说的不错,姑娘果然难哄,母后难哄,小姑娘也难哄。
想事情的燕殊回过神来,就瞧到墨国皇子哄自家皇妹的一幕,心中冷笑,该。
燕陌则并未注意到这一幕,注意力都在那个赌上。
惜贵妃知道些什么?
“桑兮,别卖关子了。”瑜妃道。
因刚入宫时,都不是很熟,就以各自的封号,按年龄大小叫着。
后来熟悉之后,叫习惯了,也就没改,一直这么叫着。
瑜妃记性好,因又是最大的,记住了所有妹妹的名字。
惜贵妃姓许名桑兮。
“瑜姐姐,马上就知道了”惜贵妃一双桃花眼尽是讽刺。
宋妗胥看着惜贵妃,十几年的相处,也察觉到一些事。
燕陌一头雾水,他一向不关心后宫六个妃子的私事,也没有女子的心细,自然察觉不到什么。
正在这时,得福身后跟着几个小太监,小太监压着一个小宫女。“陛下,人带来了。”
得福迟钝了一会,犹豫要不要拿出来。
燕陌瞧他那样,就知有事,“得福。”
得福一抬头,从袖子里拿出一块手绢,“陛下,我方才去院子瞧过,捡到一块手绢。”
锦妃接过手绢,“就是那块。”
“底下何人”燕陌加重声音,看向底下瑟瑟发抖的宫女。
春花一袭黄衫,怯怯道,“奴婢春花。”
燕青禾谨记着不和阿辰讲话,但实在想说,就转头与皇兄说,“皇兄,你说小花姐姐为什么这么做?”
燕殊眸子里满是细碎的笑意,“青禾就认定是小花姐姐做的了?”
“咦,难道不是吗?”燕青禾一脸震惊,“那为何母后姨娘都说是小花姐姐做的。”
“母后说什么就是什么了”燕殊温和教着一些道理,“皇妹要有自己的想法,不能别人说什么就是什么。”
燕青禾似懂非懂点头。
一边的祁辰意识到一件事,公主真的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与自己有何关系,母后说的不错,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
燕陌撇了一眼小狼崽子,心中畅快,望向底下的宫女也失了威严,“你今日在哪当值?”
“回陛下,我今日不当值。”底下的声音细若蚊音。
柳妃听着有些怀疑,这么胆小的宫女会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