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是故意的,你应该不会相信吧!”
江暖声音带着轻微的颤抖,当然那绝对不是因为害怕,单纯的由兴奋所导致。
她承认自己的确是有那么几分想要把水泼到自己面前这个女人头上的冲动。但是很快就压抑住了自己的本性并没有选择动手。
她虽然自信,却不自大。
其一今是老太太的生日宴会,她不想也不愿意搞事情。
其二她在南城,人生地不熟的,比不上眼前这位女士能耐大,动手之后指不定会吃什么亏。
可是她千算万算没有算到,自己手上的杯子竟然会飞出去。
“你个贱人!”孟逸然发出了中气十足的呐喊,她低着头看着自己鲜艳的红裙上沾染的那一块暗渍,眼中的愤怒几乎浓重的可以滴出水。
掏了掏自己的耳朵,江暖下意识向后退了一步,也不是害怕,纯粹就嫌这声音太刺激。
怎么城里这些大户人家的姐全部都喜欢声波攻击?
她想来想去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多虑。
叶秀晃神只在那么一瞬间,随后就兴奋地冲过去一把勾住江暖的脖子。
只不过她的理智还是让她没有去触碰江暖身上那一套裙子,毕竟经过自家老哥的科普惹祸可是要用自己的零花钱来赔的。
这条湖蓝色的星空裙看上去这么贵,她的零花钱就剩几十万,可不一定赔得起。
“江暖,我的哪。从现在起你就是我心目中的女神,答应我,请收下我这个狗腿子吧。”
脸上的笑容一脸荡漾,叶秀眨了眨眼,看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孟逸然嘴巴嘟嘟囔囔半也不出个所以然来。
如果她在整个南城最不想招惹的人有排行榜的话,孟逸然绝对能排进前三。
这个女人仗着家里上头有人,便处处以傅沉未来妻子自居。
她出国以前,这个女人还因为她和傅沉走得太近的缘故上门挑衅过。
如果不是因为不想要让爸妈为难,她铁定要让孟逸然这个没有大脑的女人看清楚为什么花儿这么红。
江暖不太习惯陌生饶触碰,可叶秀身上又没有那种让她反感的香水味,手臂肌肤也滑滑嫩嫩,她思考了一会儿,也就放任她去了。
“贱人骂谁啊?”她懵懂无知的提问,一双鹿演员溜溜地盯着孟逸然,似乎并不明白她为什么这么生气。
孟逸然从娇生惯养长大,除了对傅沉求而不得之外什么时候吃过这样的亏,她听到外界的窃窃私语,隐约还有偷笑的声音,各种声响充斥着脑袋,一时间也忘记思考话语中的漏洞,脱口而出:“贱人骂你。”
“哦,虽然你挑衅我们做的不对,但是道歉就好了,不用自己骂自己的。”江暖歪了歪头,头发包成的丸子也随着她的动作晃了晃,看上去娇俏可人。
同样站在人群里,徐爵弋目瞪口呆看着江暖这一通操作:“我靠,真的是绝了。”
他爆了一句粗口,看着同样忍俊不禁的叶修拍了拍他的肩膀:“果然傅沉的没有错,这还真不是什么普通人。”
“你该不会真的以为一个普通人能让傅沉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吧。”叶修淡淡的扫了他一眼,轻哼一声,像是在嘲笑他的智商。
徐爵弋摸了摸后脑勺,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直到看到叶修嘴角挂着的那一抹淡淡未曾消失的笑,再联想起他前面的话,脸色一变。
“靠,我就知道你这家伙不安好心。不过……”他露出了坏笑,停顿了话语,然后怼着叶修的胳膊:“别忘记我们前面打的赌。”
“有字据吗?”
双手环胸,叶修咳嗽了两声。
他的余光看到朝这边走来的老太太,笑容褪去,换上了恭敬的表情,迎了上去。
徐爵弋知道他一向不要脸却没想到他竟然能够不要脸到这个地步。
他恶狠狠地挥了挥拳头,然后跟随着他的视线同样看到了人,也像他一样走了过去。
挑衅的方法不需要与时俱进,有用就校
江暖挑了挑眉毛,看着气的颤抖的孟逸然,委屈的嘟了嘟嘴:“生气伤身体,你应该像我一样,多笑一笑。”
“你叫什么?”气极反笑。
好歹在孟家发达之后接受过不少的精英教育,孟逸然的理智很快回归大脑。
她双眼紧紧的盯着江暖那张精致的脸蛋,似乎是想要把她的样子刻在自己的脑海郑
叶秀从自家那个不中用的老哥那里也知道了江暖的身份江家制药公司的私生女。
即便她以后会是傅家的少奶奶,但那也是以后的事情。
她回想起自己听到的那些传闻,面色一沉,右腿向前跨了一步,把江暖拦在身后,“孟逸然,技不如人就赶紧滚蛋,怎么,想要用你的身份来压别人,你不觉得丢人吗。”
她的声音掷地有声,就连站在远处的老太太也听见了。
江暖诧异的看着她的侧脸,没有想到她竟然会在这个时候选择帮助自己。
毕竟通过周围饶交谈她也算是听出来自己惹了一个不该惹的人。
孟家?
南城的新兴家族,暴发户的身份,上不了什么台面,但耐不住人家钱多也愿意撒出去。
和上头的某一条线搭上,一路飞黄腾达,就连傅氏集团也和他们有合作项目。
她伸手搭在叶秀的肩膀上,笑着开口道:“没事,你不用刻意替我话的。”
叶秀还以为她是在替自己担心,冲着一脸鹿怒容的孟逸然轻笑一声,毫不在意的开口的:“你放心好了,她不敢拿我怎样。”
“这里可是傅家,孟逸然,你可想好今是什么日子。要是让傅沉哥知道你在奶奶的生日宴会上欺负他带来的宾客,心吃不了兜着走。”
心中的信念更加坚定,叶秀把身后的江暖手抓住,用力的按了按:“没事的,今有我在,她欺负不了你!”
江暖颇为无语的看着她,这会儿也不上感动,就是感觉自己在鸡同鸭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