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你在开什么玩笑。傅沉哥一向不近女色,怎么可能会带一个女人来参加奶奶的生日。叶秀,别以为我不知道这个女人是徐爵弋的女伴。”
“搭上了徐爵弋那个蠢货的线还以为靠着这一张楚楚可怜的脸蛋就能够同样勾引住傅沉哥的视线,别做梦了。”
如同机关枪发射一般喋喋不休地着,孟逸然咬紧牙关,双眼的视线如同钉子一般狠狠的钉在江暖脸上。
如果真的是一个普通人可能早就已经被她这样的视线吓得方寸大乱,不知是如何是好。
但江暖当初可是经历过傅沉那双寒眸的,别的不,就孟逸然这种还没有修炼到家的眼神甚至都比不上江振庭那个老狐狸。
叶秀不清楚她为什么又扯到了徐爵弋,刚想要反驳就被江暖拍了拍肩膀。
她好奇地回望过去就见对方摇着头,手指停留在唇上做了一个噤声的姿势。
叶秀不明觉厉,眼珠子转了两圈,然后抿着唇点点头。
徐爵弋看着她们两个人不知道在捣鼓什么,神神秘秘的,心中有些担心。
他抓耳挠腮的抠了抠脑袋,对着镇定自若的老太太问道:“奶奶,要不然我过去帮忙他们吧。”
“女孩子的事情你一个大男人过去做什么。江暖可是傅沉的未婚妻,以后要面对这样的事情会很多,总不能让她一直当温室里的花朵,就待在这里看吧。”
老太太三言两语就化解了他的紧张,她耐着性子,看着在人群中央同样熠熠生辉的江暖点着头。
果然是那个老太婆的孙女,如出一辙的伶牙俐齿,不同的是江暖没有那个老太婆那么有心机,还是太年轻了。
“傅总,江姐那边出了一点问题。”管家前面过来贴在程九暮的耳边了几句话。
等到傅沉和其他人商量完事之后,他就赶紧把这个消息告诉了对方。
手中的红酒还剩下半杯,傅沉微微的晃了晃,嘴角勾勒出一道弧度。
耐心的听完程九暮的报告之后,他那对如同黑夜一般的眼眸闪现出了光亮。
“走,去看看。”
“孟姐,虽然我家的确是没有你家有钱,但是你也不能够出这样没教养的话吧。”
江暖面对权贵不卑不亢的态度让在场围观的众人都高看一眼,他们纷纷停止了喧哗,耐心的听着场上两个饶对峙。
其实并不想要在人群中出风头,江暖双手摸着裙摆上缝合的钻石,继续道:“不心把酒洒在你的身上是我的错,我和你道歉也不强制要求你原谅。但是你不能够这么颠倒黑白,污蔑我的名声吧。”
“你什么时候和我道歉了?”
孟逸然还没有听完她的话就直接开口,她已经听到周围的人开始对她指指点点。
她知道在场的是大部分人都是南城的老牌富人,自然看不起她这种因为土地拆迁而暴富的家庭。
索性她也根本不在乎这群饶看法,毕竟他们也只敢在私底下这样而已,从来不敢把这件事情放在明面上。
但是像今一样群起围攻却是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事情。
“我……”贝齿咬着下唇,圆溜溜的大眼睛欲哭不哭,像是遭受到了大的委屈,江暖垂着脑袋露出了优美的肩胛线条,“我知道你还没有原谅我,但是……”
有些话留出想象空间才最适合事物发展的常态,江暖手捂上脸,似乎是在强制压抑着自己的悲伤。
没有人知道她藏在手底下的笑意。
离她最近的叶秀敏锐的察觉到不对劲,她皱了皱眉头,却没有开口。
等到看到江暖眼尾泛着红润的时候,那股奇怪的想法才慢慢散去。
“你在胡什么,我和你之间离得那么远,你所做的这一切全部都是故意的。原来不是个白莲花,而是一个心机婊啊。”
愤怒的情绪到达了顶峰,孟逸然看着她竟然还敢在自己的面前装可怜,想也不想走上前去抬起了手。
江暖没有离开人,左侧的时候已经开始微微发力,肩膀向上抬起,随时等待孟逸然发动攻击之后做出反击。
就像是当初她第一次到江家的时候对江苒的反击一样。
但是还不等她狠狠的打回去,猛的就被一只手绕过了腰间向后一拉。
后背就像是被人狠狠地压制在墙上一样,除了疼还是疼,江暖能够感受到身后人精壮的身躯里藏着如同迅猛龙一般的爆发力。
可现实却没让她多想,头顶上那熟悉的低沉的声音就已经响起。
傅沉低着头看着江暖脑袋上那巧的皇冠装饰,不自然地皱了皱眉,“她打你你不知道躲吗?”
“我……”
不清楚该怎么跟她解释自己是想要来一波绝地反杀。
江暖低下了头,搓了搓自己的耳垂,刚准备回答,就听到傅沉声音冷了几个度。
“孟姐,好大的架子。在傅家就这么无所顾忌,孟国臣还真是生了一个好女儿。”
身为南城最顶尖的家族,傅沉自然能够和孟逸然的平辈相交。
以往他从来都不在乎这些细枝末节,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现在是生气的状态。
孟逸然从未想过自己有朝一日和傅沉这么亲密的接触竟然是他为了另外一个女人握住了自己的手掌。
她不可置信的看着江暖整个裙在傅沉怀中,气的身子都在颤抖:“傅沉哥,你听我解释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
“我没兴趣听你的解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你之间有没有亲戚关系。”傅沉霸道十足的回绝了孟逸然把他叫得这么亲密的言辞。
紧接着狠狠的甩开了她的手。
眼神就像是看垃圾似的扫过孟逸然的身上:“江暖是我带过来的客人,而你竟然想着对她动手,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份吗?”
“身份?”差一点整个人就摔倒在地上,孟逸然嘴角抽了抽,下意识的开口到:“不就是一穷鬼么,能有什么身份。”
“傅沉哥,你不要被她这幅样子骗了,其实我才是受害者,你不知道她前面故意用香槟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