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九节不儿写给同子的信
亲爱的同子先生,感谢你能大胆地向我倾露你的心声,向我示爱,说喜欢我的文章,懂我。感谢你对我的赞美,说我超凡脱俗,别具一格,不同凡响。
今天我想在这里把人类的求爱问题说深刻一点,说久远一点。
人类的爱情莫非不是男欢女爱这个基础上诞生传递的,那远古的巜诗经》中特别出色的表现了出来: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
人类是美好的,这种美是基于人的本性的美,就像那老莎士比亚一样为这种美高唱赞歌:人是宇宙的精华,万物的精灵,来爱吧,把那爱情加进来,浪漫吧,这里是平等的,博爱的。废除那阶级之说,没有等级之别,没有种族歧视,希望更没有贫贱之分。
翻开这漫长的历史画卷,多少文学家为这光辉灿烂的人生呕心沥血,为爱情而绝唱。写出绝境荒岛上警察与他所追捕的女犯人相恋相爱的浪漫故事,写出绝症患者在从容地举办婚礼的佳篇。
我,一个弱女,一个事后发现被《我们不该送你出去》的人,大自然的阳光在我眼前滑过,直视我的心灵,雨水和风拂面,我头发青而快、眼睛明而亮、贪恋文字思想。不料一步步滑进文坑。
我是贪恋这人生之爱的,为爱而出眼泪,就像那安徒生的鞋匠父亲一样,一按触到文学故事就涮涮地掉眼泪直哭。
同子,你说你爱我,我怎么不无比激动呢。我也爱你,做为一个希望是真的而不是假的作家,我爱天下所有的人,怎么不会不去爱你呢。
哎呀,同子。当我是一个文学小兵时,你那爱才如命的父亲就独具慧眼,力排众议,赞赏我、推荐我、抬举我。使我脱颖而出,后一发而不可收拾。虽现有人说我仍是一败涂地,一地鸡毛,好在时代为我作证,东区大学聘我为文学院副教授,互联网上称我为签约作家。
哎哟哟,同子,就这样我与你爸相识了,于是互相学习问候,免不了相互交流吹捧。你爸激流涌退,你爸是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你爸是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爸闲了,要找个人来陪着说说话。你爸约我住进‘一二九二’。
哎哟喂,同子呀,你爸一周与我见次面。你爸自比为曹操,将认我为蔡文姬。于是嗨来嗨去地闹。
同子,你爸来五次我这里,至少带三次未来来,同子先生,你儿未来实在乖,与任何小孩合得来,你也划得来,未花半点心血儿子就有这么大,要知道培养一个小孩成本有多大啊?
同子先生,我很佩服你的忍耐力,快五年的监狱生活你熬过去了,虽然有些坎坎坷坷,但终究是度过去了,真是不简单。期间你想自杀,且发生过自杀未遂,我始终认为一个敢于去大闹生与死的人决非鼠辈所为。希望你再坚持下去,会熬过去的,会减刑的,律师说重审的话至少减刑两年。
同子,咱们再继续上面的话题,我们不仿发挥我们的想象力,你爸想做那曹操,就让他做曹操去,还真的他有做那曹操的气概,他每次来我这里先向我朗颂一遍《龟虽寿》与《观沧海》,他那种磅礴大气的确征服着我。而我朗颂那《悲愤诗》与《胡笳十八拍》不是他的对手,我做不成文姬,而你父亲硬是把我当成文姬来对待。
亲爱的同子先生,我们继续把这人生之戏、家庭之戏演下去,你若积极参与进来,你就是那董祀的份儿。你愿意演吗?董祀差点杀掉,但你本是个敢于弄生弄死的人,这个角色适合你。
此致,敬礼!
同子接到了这封信,同子看一遍就流一遍泪,这是一曲戏文,喜剧悲剧成分都有,让人去猜测。他再次被不儿所征服,他不敢再放肆,他不想再去自杀,他要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