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寒夜英勇的战士,单枪匹马扛着武器进攻,贺兰槿抵挡不住,节节后退,被他臣服,被他强行攻拿下来。
“唔。”贺兰槿被他吻得娇喘,指尖抓着他的肩膀,抱紧他,整具身体像浮萍似的随节奏而摇晃不定。
尝试两次后,她闻到浓郁的血腥味,迷离双眸微眯,瞬间回神。
“啊乔寒夜,你唔疯了?你身上有伤。”贺兰槿低喘着,小手轻捶着他的肩膀。
乔寒夜单手握住她的手腕,举到头顶,低头堵住她的小嘴。
直到激烈运动后,他高大强壮的身体贴在她身上,沉声喘&039;粗着唤着她的名字:“阿槿。“
占有她,不是为别的,只因害怕失去她,在他替她挡子弹那刹那,他的心都快跳出来了,而此刻占有她,才能真正感觉到她的存在,她是属于他的。
“你不要命了?”贺兰槿被他征服,气得想咬他一口,没料到他说什么伤到神经可能瘫痪,腰不行了,可能会导致不举。
他这“不举”得厉害,直接把她吃干抹净还不带喘息的。
“要你就够了。”乔寒夜沉声说道,激情过后的嗓音,沙哑得撩人心弦。
她挣扎几下,从他身下爬起身,看到他腰际缝合的伤口,被扯裂,鲜血不断涌出,顺着他精壮的腰际线往下滴,染红了被单。
“我让你嚣张。”贺兰槿气疯,拿着他的衬衫套在身上,光脚要跑去叫医生,被仓皇握住手腕。
他趴在床上,仰起俊脸,沉声说:“你想让所有人都知道乔太太你趁人之危吗?”
“明明是你。”贺兰槿说道。
乔寒夜松开她的手,挑了挑眉俊,邪恶的说:“乔某重伤卧在床,而你则生龙活虎,不是吗?”
她听着握紧粉拳,强忍着没一拳打飞他。
“好,很好。乔寒夜,你给我等着。”贺兰槿气得转身,光着脚丫去提药箱,拿着药替他止血。
但伤势太严重,乔寒夜俊脸苍白无血,任由着她止血却一声不吭。
“我去叫上官秩进来。”贺兰槿低声说道,隐约听到上官秩的声音在外面响起。
她光着脚丫跑去准备开门,乔寒夜漫不经心说:“乔太太确定不穿衣服出去吗?”
“谁说我不穿”她说着,低头看着身上凌乱的衬衫,满地的衣服抛地上,贺兰槿转身把衣服捡起,换了身衣服才出去。
上官秩路过,被她强行拖了进来。
“少夫人,使不得。”上官秩说道,被她拖到床边,指着乔寒夜说:“他刚跑去健身,把伤口扯裂了。”
“健,健身?少主”上官秩吓傻了。
看着乔寒夜背部的伤势,他吓得不轻,连忙捂着伤口,动作熟练替乔寒夜处理伤口,低声说:“少主有中午运动习惯吗?”
乔寒夜的生活特别规律,什么时间做什么事,都有安排的,他记得乔寒夜中午从不运动,而且看这伤势是经过激烈运动的。
“这是什么?”上官秩转身时,看到地上有个透明气球,看着黏黏,他伸手想取,被贺兰槿抬脚上前,踩住。
“赵于易伤势怎样?”乔寒夜见状,他动了下,沉声问道。
被转移注意的上官秩,视线一直盯着贺兰槿脚踩的位置,有些郁闷哪来的气球,但嘴里还是答着:“子弹取出,人还在昏迷中,但无性命大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