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寒夜听着,显然意料之中,在山上时他看到赵于易中枪的位置,不像是要害。
“嗯。”乔寒夜应声,看到上官秩坐在床边眼睛不太老实,一直盯着贺兰槿的脚下看,想看到底是啥。
贺兰槿神态不自然挠着脖颈,与乔寒夜对视一眼。
“乔先生,你累吗?要不要睡一会?”贺兰槿暗示着上官秩,你该走了,但上官秩坐在那,接着她话说:“主子,您伤势触到旧伤,不能再运动了,需要好好休息。”
乔寒夜听着,冷视他一眼,说:“你,出去。”
“是。”上官秩应声离去,走时再看贺兰槿脚一眼,好奇心被激发,可惜却被“赶”走了。
门关上那刹那,贺兰槿连忙拿着纸巾,将孕套捏着丢进垃圾桶里。
“你还笑?骗我很好玩吗?”贺兰槿冷视着他问道。
乔寒夜靠在那,看着她生气得可爱的模样,低声说:“为夫身体事关乔太太的幸福,怎敢怠慢?”
“如今,乔太太亲自检查,既然没问题,为夫也放心了。”乔寒夜大言不惭的说道,说话气不喘脸不红的。
看着她转身要走,乔寒夜伸手拉着她手腕,让她跌坐在身边。
“找个机会去看下赵于易。”乔寒夜沉声说道,他指尖握着她小手,轻轻玩弄着她漂亮的指尖,说:“他信任你。”
“嗯。”贺兰槿应声,虽对他气得牙痒痒,但还是小心翼翼替他看了下伤势,拿着个枕头垫在背上,说:“以后不许再这样了。”
想到关键时刻,他不顾一切扑向她,子弹镶进他皮肉的声音,还在耳边不断回荡,贺兰槿那刹那内心的恐惧,仿佛要失去全世界一样。
“遵命。”乔寒夜应声。
她倾身抱着他,脸贴在他肩膀上许久,低声说:“别趁着我不在又调皮了,乔寒夜你只有一条命,别给我再折腾。”
“好。”他应声躺在那,直到他睡着后,贺兰槿才小心翼翼到书房,洗了个澡,**衣服准备走。
却发现他浴室内的系统,是绑定她的,所以为什么她每次都能莫名“偷窥”到他的**,原来是他故意的。
“真够不要脸的。”贺兰槿想起都觉得脸红,快步离开他的书房。
去了趟工作室,直到接到赵于易醒的消息,她才赶到医院。
避开陆子凡的人,推门进病房,看到赵于易闭目养神,听到脚步声,他像只受惊的小鸟似的身体猛震了下。
“是我。”贺兰槿低声说道。
听到她的声音,赵于易吃力想起身,可惜伤口太疼,他重重跌倒在病床上,白净的漂亮脸蛋写着担心,说:“你来做什么?万一被陆子凡发现。”
“他短时间内不会出现,而我只是路过想来看看你。”贺兰槿说道,把汤放到桌上,盛了半碗递给他,轻声问:“为什么替他挡枪?”
“这和你没关系。”赵于易狠心说道。
贺兰槿低声笑着,她轻声说:“既然没关系,那你为什么向我通风报信?”
赵于易沉默了,别过脸不敢直视她。
想到爸爸是乔家的人,而乔寒夜极有可能是爸爸说的少主,那陆子凡
她见状,轻声笑了声,说:“留在他身边,一不小心就会丢掉性命,你想清楚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