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柳很快把人请了过来,本来侍卫还阻拦,当她说是皇后娘娘有请就即刻放了行。
“姐姐,你是不是查到什么证据能证明我的清白了。”
“是啊,有了新的证据。坐吧,这几日过得如何。”
“别提了,我都快闷死了,连门都不让出。整日就盼着姐姐来消息。好在一切供给还算正常,知道是姐姐有心照拂,心里也是个安慰。对了,不知道姐姐说得新证据是什么。”
“本宫这两日落水了,如今还有些头昏脑胀。”
“姐姐没事吧,是谁这么歹毒,几次三番药致姐姐于死地。”
“是顺才人。”
“是她?姐姐就是再纵着她了,让她觉得自己做错什么都不要紧。这次可不能心软了。”
“这次不会了,不过本宫知道,她没有着脑子,也没有这个人脉,还有同伙。”
“是谁?”
看对方这么紧张的样子,好像十分担心她,霍安娴轻轻吐出两个字。
“是你。”
高婉玥听完一下站了起来,跟前的茶盏好险摔再地上。试了几次才找到自己的声音。
“姐姐不是跟我开玩笑吧,我被禁闭在自己的永华宫如何能指示她做坏事。着幕后黑手到底是谁,怎么这样坏,一定要挑拨我们姐妹关系。姐姐可千万别信。”
霍安娴微微抬了抬手,让高婉玥不要着急,慢慢听她说。她靠在床边,身后垫着几个软垫。一副病重无力的样子,两颊还有些病态的潮红。
“她说得信誓旦旦,但我并不信。叫你来,只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听霍安娴说没有相信顺才人的话,高婉玥的脸色才好了些。又慢慢坐了回去,不过样子还是有些低沉,看起来闷闷不乐。
“姐姐有话直说,我现在所有指望都在姐姐身上,一定会配合姐姐核查此事。”
“为什么李柔怀跟翠枝身上都沾有你宫里的栀子花香气。”
“这,这是陷害,永华宫的栀子花早就过了花期,她们如何能沾染上。况且我怎么会把人叫到永华宫来,这也太蠢了。那日侍卫不是搜过了吗,什么都没有,姐姐怎么能因此怀疑我。”
“是啊,本宫身体不适,脑子也不好使了。栀子花期早就过了,应该是看你们鞋子上沾的泥土一样的,说明你们曾一起会面。”
高婉玥都没有低头就狠笃定得否认了。
“这更不可能,我这几日都在永华宫,根本没见过人。而且宫里说小不小,但是说大不大啊,就算偶然去过同一个地方,也不能说明什么。”
霍安娴微微一笑看了一眼窗外,深秋叶子已经开始脱落,风一吹会飘到很多地方,确实不能说明什么。她轻轻颔首。
“就说了这些,暂时没别的了。我会继续查的。”
“弄了半天,还是空欢喜一场。那我先回宫了,姐姐休息好了可要专心帮妹妹查案啊。永华宫里是不缺什么,可是呆着也闷得慌,就算没进展,姐姐也想着来看看我。”
高婉玥愁眉苦脸得要走,霍安娴却突然叫住了她。
“你只是不能从永华宫出来,却没有被封锁消息吧。你其实很聪明,可是有些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