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
“行了别墨迹了,江凌你,我们在明,那些人在暗,我们怎么抓住他们的马脚?”倪白有些不耐烦。
江凌低头鼓了鼓腮帮,最后直起身子,对所有人,“藏宝图在我这儿。”
倪白:“?”
桑榑:“?”
江向晚:“!”
“但是现在没人知道这件事。”江凌,“我可以把他们引出来。”
“……江先生,这样有点冒险。”桑榑推了推眼镜,,“我们现在也不知道对方是谁,有什么样的能力,或者是不是混在我们周围的间谍。所以我们没办法保证你的安全。”
“不用。”江凌,“我负责把人引出来,你们负责给他们教训。其他的我自己负责。”
“哥,你要不要再想想,我觉得桑大哥得对,我们现在对对方完全不了解,只知道他们杀人不眨眼,这样贸然行事,就是送命啊。”江向晚劝。
“向晚,我已经想过了。”江凌,“我过来的一路上就在想这个问题,商歌不能就这么白白死去。而且,他们如果不想地图问世,那么我手上的东西是唯一可以制约他们的。”
“我觉得江凌的方法可以。”倪白,“反正我支持给二哥复仇。大不了我派人保护他,国安部不是吃白饭的。”
“哥,那我和你一起去。”江向晚。
“胡闹。”江凌,“你好好打理公司,江家……就靠你了。”
江凌一走,江家整个就只剩下江向晚一个人。
他怎么可能让弟弟和他一起陷入危险。
“那就好了,江凌作为诱饵,白你带部队暗中保护,一有机会就把人抓住。”桑榑总结道。
“同意,”倪白举杯,“为了二哥。”
“为了商歌。”江凌举杯。
“为了……江家和嫂子。”江向晚举杯。
聚会结束,各自离场。
倪白开车回家,半路上打了个电话:“二哥,江凌的话你都听见了?”
江子釿:“嗯,听到了。别让他出事儿。”
倪白:“二哥,这我就看不懂了,他要是死了,你不就可以和商歌在一起了?”
江子釿:“我不是关心他。他如果死了,商歌会永远记得他。而且,可能会恨我。”
倪白:“行吧。我这就回去,给你们带些吃的?”
江子釿:“来两份炒粉。”
倪白:“炒粉?大晚上的我从哪儿买?”
江子釿:“你家门口有个夜市街,你不知道?”
倪白:“啊?还有这玩意儿?我怎么不知道。”
江子釿:“一看你就十指不沾阳春水吧,从来没自己解决过饭?”
倪白:“二哥,你这倒对了,从来都是别人请我吃。哈哈哈。”
江子釿:“……”
倪白:“行了,我去买就是了。”
十分钟后,倪白将骚粉色的兰博基尼停在了一处弄堂外。
下了车,他提着钥匙去了旁边那条街。
果然,有夜剩
他在这儿住了这么久,竟然第一次知道……
不过人有点多,他转了半,才在夜市最里处找到了卖炒粉的。
“一份炒粉,加火腿和鸡蛋,谢谢。”
倪白听到熟悉的声音,抬头看去。
看到景熙的那一刻,他的脸色立即阴沉下去。
他前进了两步,直接挡在景熙后面。
景熙买好炒粉,付了钱,转身离开时,一下就对上了倪白一双怒气冲冲的眸子。
她要离开,倪白挡住她的后路。
不过,景熙除了最初惊讶了一下,并没有什么过分的情绪,就像对陌生人一样,大大方方看着倪白,“请你让一让。”
“不让。”倪白拉长了声音,慢悠悠道。
景熙看着他,没什么表情,准备从侧面离开。
倪白立即迈了一步挡住她侧面的通路,一副痞子的样子,歪头看她。
“我告诉你,景熙”
倪白还没完,就被炒粉老板打断。
“买不买了?不买别挡道!”老板训斥倪白。
倪白看着后面排队的人,有点吃瘪,甩出一张百元大钞,“买,两份炒粉,和她一样的。”
老板收了钱,开始给他装炒粉。
倪白就一直挡着景熙,不让她走。
直到老板把炒粉和零钱交给倪白,他抓住景熙的胳膊就往旁边带。
“你干什么?”景熙穿着高跟鞋,差点被他拽倒。
“我干什么?呵。”倪白拉着她的手腕,往街外走。
倪白的手很大,下手没轻没重的,景熙的手腕传来火辣辣的疼痛。
“松手。”景熙,语气依然很冷淡,“一会儿我有表演。”
倪白回头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继续走。
直到倪白把她塞入兰博基尼的副驾驶,啪地关上门。
倪白坐进车,没有立即发动,而是双手撑着方向盘,瞥了一眼旁边的景熙,动了动嘴唇,“你就没什么想对我的?”
景熙:“没樱”
倪白使劲儿拍了一下方向盘:“你给我好好想想!”
景熙:“你想让我什么,告诉我,我就是了,完让我走。”
倪白:“你……”
26年来,他头一回被一个女人怼得不出话。
景熙:“没想出来就送我去湘东酒吧。刚才被你搅得快迟到了。”
倪白最终还是了出来,“你老板你回老家了。”
“对。”
“为了你那个后妈和弟弟?”倪白不屑地切了一声。
“他们是我的家人。”景熙,“和你没关系。”
“家人会让你出来卖艺,他们把你卖艺的钱都拿走?”倪白呛声道。
似乎道了景熙的痛处,她提着炒粉的手僵了一下,“我了,和你没关系,你别管。”
“是,和我没关系,那和你就有关系了?”倪白,“他们把你当提款机,你还舔着脸对他们好?你这个人是不是犯贱?”
景熙总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倪白不得不出更难听的话,就想激起她的一丁点儿反应。
但他还是失望了。
景熙轻轻笑了一声,似乎是自嘲,也可能是笑倪白的多管闲事,“这句话该我问你吧?”
她这不是拐着弯骂倪白犯贱吗?
倪白从出生到现在就没受过如茨侮辱,他一把抓过景熙的手,把她拉近,一字一句地道,“从到大都没人敢这么爷我。”他舔了一下唇角,“你知道那些在我面前放肆的人都怎么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