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正好,我们做点其他事情来冲冲喜。”萧靖初双手撑在慕清莞的头两侧,看向女子的眼神里充满欲火。
“不行,这屋里死人了,死了俩呢……”慕清莞惊讶的睁大了双眼,剩下的话全被男子贴上来的嘴唇给堵到了喉咙里。
红色的床帏缓缓落下,一只修长且白皙的手轻轻的从帷帐内露出,一堆红色的衣物散落到地上,由于没有被子,女子娇羞的遮掩着自己,想要躲闪掉那目光的直视。
屋内一片春光,满室旖旎……
“你说,咱们公主会被王爷怎么样?”江南雪将耳朵贴在门框上仔细聆听着里面的动静。
“你说会怎样,新婚之夜,春宵一刻值千金。”刘崇的脑袋在江南雪的头顶之上,他用下巴轻轻撞了撞底下女子的头顶,然后就倚在上面不动。
“你脑袋可真重,就是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不是浆糊。”江南雪承受着头顶那颗脑袋的重量,忽然计上心来,调皮的往后一退,那脑袋没了支撑物,刘崇措不及防的往下一栽,下巴差点磕到地上。
“哈哈哈……摔了个狗啃泥。“江南雪躲在一旁捂着肚子笑的喜不自胜。
“雪儿小声点,别被发现了。”顾千凝赶紧去捂住江南雪的嘴。
“嘘—”萧靖琛拿指头竖在嘴唇上,示意她们小声。
刘崇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就一动不动的瞧着江南雪,只把这丫头瞧的心慌。
“你想怎样?”江南雪也不甘示弱,仰着下巴一副你奈我何的架势。
刘崇邪魅一笑,迈着步子不紧不慢的靠近江南雪。
“我的脑袋里装的可不是浆糊。”刘崇那张带着玩味笑意的脸靠近江南雪,凑在那小丫头耳侧吹着风,“里面装的可都是你。”
“你,你神经病吧。”江南雪小脸一红,推开刘崇就跑走了。
“啧啧啧……”萧靖琛年纪不大,看的到是挺入迷的,不禁为刘崇这本领所折服,发出赞叹的咋舌声。
“唉,男人呀。”顾千凝见江南雪跑走了,自己索性也不再多待,摇着头离开了。
“刘侍卫,我看好你,哈哈哈。”萧靖琛一副我懂你的表情,用拳头锤了锤刘崇的胸口,随后潇洒的摇着折扇离开了院子。
已是深夜,慕清莞觉得要不是自己哭爹喊娘的叫停,这萧靖初估计会让自己一夜无眠。
“好累呀。”慕清莞躺在萧靖琛怀里,重重的舒了口气。
“呵呵,娘子你累吗?明明都是为夫出的力好不好。”萧靖初伸出骨节分明的手指捏了捏怀中女子的秀气鼻子。
“我怎么没出力呀,就是很累。”慕清莞拿掉那只在自己脸上作怪的手。
“好,娘子辛苦了,方才出了好大的力。”萧靖初奖励似的,在女子额头上亲了亲。
“为什么不派些人追赶过去。”萧靖初又回到今天刺客的话题上。
“那些人来自万蛊国,擅长用蛊术,而且能从我手下逃跑的刺客,武艺之高强可想而知,追了也只是枉费工夫。”慕清莞自从知道自己要去万蛊国,并且确定自己一定会去万蛊国后,就开始认真学习万蛊国的语言,所以今日才能听出那鬼面人的话。
“那被子上的血迹根本不是刺客的,是你的吧。”萧靖初语气似乎有些不悦,他很不满意慕清莞对自己试图隐瞒。
“夫君真是英明。”慕清莞起身,讨好的冲着男子严肃的脸笑了笑。
“别嬉皮笑脸的,你体内的寒毒又发作了。”萧靖初看着慕清莞的笑容没办法再生气,只能将女子再次拉回怀里躺下。
“我寒毒好久都没发作了,难道还不允许它发作一次吗?”慕清莞靠在男子臂弯里,好奇的伸手摸着男子的喉结玩。
“可是你都吐血了,无论何时你都不能对我隐瞒寒毒发作一事,要是再让我发现了像今天这种情况,那娘子以后就不必下床了。”萧靖初说完就又要压向慕清莞,大有再来一次的阵仗。
“让我歇会儿,我还有正事要和你说。”慕清莞翻滚着躲到一边,用脚抵在男子胸口,与自己隔出一段距离。
萧靖初拿起胸口上的玉足放在唇边轻吻了一下,然后放在手里一个挨着一个的捏着慕清莞白嫩的脚趾玩。
“娘子想对为夫说什么?”萧靖初露着精壮的身体,一手倚着脑袋,侧躺在慕清莞面前,一手把玩着玉足,模样甚是风流,哪有平日的半点威严。
慕清莞不自觉的舔了一下粉唇,果然是美色易误人,眼前的风光真是美不胜收,萧靖初本就长得白皙俊美,一双狐狸眼明若星光,眼梢微挑,带着几分魅惑,如今慵懒的侧躺在床上,墨发随意披散,真真是摄人心魂,慕清莞自以为不好男色,再风度翩翩,仪态华然的男子也不曾入过她的眼,当然,眼前这个妖孽般的夫君,就算作例外吧。
“娘子,你这么看着为夫,为夫会把持不住的。”萧靖初用手指抚摸着慕清莞的脚心,嘴上挂着勾人的笑意,就这般瞧着慕清莞,直教人心神荡漾。
“咳咳。”慕清莞回过神,掩饰尴尬般的轻咳了几声。
“刺客既是万蛊国人,且目标又是我,那么很容易猜测,幕后操控的人就是巫若鸠音。”慕清莞声音冰冷,她自幼待在山中,跟随师父养成了沉默喜静,与世无争的淡然心性,但是这不代表她会放过那些伤害过她的人,更何况仇家是巫若鸠音,她就更不可能轻易放过。
“这些人善用蛊,我们一不留神就会吃这方面的亏,以后要加强警惕,这件事我会书信一封告知凝姨,也好让她们有所提防。”慕清莞低垂着眉眼,似乎在思索什么。
“娘子,你觉得他们为何要活捉你呢?”萧靖初觉得巫若鸠音的目的绝对不简单,莞儿身上一定有她想要图谋的东西,不然为何会不远千里派刺客来,还要强调是活捉呢。
“夫君,你是否也觉得我身上的蛊,非同寻常。”慕清莞抬眸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