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这……小张同志,你没事吧。”
胖子看着这些如退潮般离开的墙串子,有些愣神,急急忙忙的跑向张乾。
“怎么样,伤的重不重?”
张乾这一口血喷出,觉得胸口舒爽许多,只是有些疼痛。
抬手擦了擦嘴角的血,张乾这才发现,自己的血液竟然是有些偏白的淡红色,不是正常的红色。
下意识的擦干净嘴角的血,胖子也蹲在了身边,一脸关切。
“我没事,小问题,先离开这再说。”
张乾起身,将黑金古刀插进后腰,背起背包,被胖子搀扶着。
可胖子起身时手指在地蹭了一下,张乾也没注意到胖子的小动作。
“你的神勇胖爷记在心里,为我们哥俩做的一切,胖爷也记在心里。”
胖子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认真严肃的说道。
“天真,你那边怎么样?办妥了没?”
无邪还在做着奇怪的动作,胖子看着铜镜映出的无邪,觉得十分搞笑。
“堂堂倒斗世家,老九门中三门吴狗爷亲孙子,长sha吴家小太爷,竟然在墓中跳起广播体操?”
“这一切到底是道德的沦丧?还是人性的扭曲?请关注今天的节目。”
“倒斗那些事!”
“我是主持人王胖子。”
胖子学着电台的播音腔,开始无边际的满嘴跑火车,张乾也无奈的笑了笑,看着这对活宝。
“得快点离开这是非之地,小张同志受了伤,咱们得找个地方休整休整。”
“别急,门这就开了!”
无邪做完这连续的28个动作,双手合十,期待着门开的一刻。
“芝麻开门!”
“哎呀卧槽!!!”
随着胖子的一声惨叫,面前如同铜镜一般的墙壁并没有如同想象的那样,缓慢打开,漏出一屋子的金银财宝。
但也确实是开了门,就是这门的位置有些尴尬,是在脚下。
三个人脚下落空猛的下坠,慌忙中张乾将黑金古刀当成棍子,横在了边的夹角处。
张乾单手握着黑金古刀,另一只手则是抓着胖子的脖领子,像是拎小鸡仔一般。
而无邪则是拽着胖子的裤子,三个人就这么挂在半空。
“下边怎么样,无邪?”
张乾有些吃力,毕竟王胖子的一身肥膘,可不是说着玩的。
“你再次挽救了队伍,下边都是些一胳膊长的钢刀,旁边是一条暗道,但是光线太暗,看不清楚。”
无邪说出了自己看到的情况,虽然危险,但幸好稳住了局势。
“我这就悠你过去,小心。”
张乾说完,手抓着胖子的脖领子,猛的发力,悠荡起来,无邪借着力,纵身一跳,稳稳的落在了暗道之。
“安全,可以下来。”
听了无邪的回话,再次发力,将胖子也甩了过去。
随后双手握住黑金古刀,如同握单杠一般,借力一荡,也落在了下方的暗道。
“一个抓胖爷的领子,一个拽胖爷的裤子,你们两个小同志,良心大大的坏啊。”
三个人坐在地喘着粗气,张乾这一活动,血气再次涌,嘴角渗血。
快速的将血擦干净,毕竟自己血是这种颜色,还是不要让别人知道为好。
“胖爷我突然想起一首歌。”
“什么歌?”
无邪和张乾异口同声的问道。
“敢问路在何方?路在脚下!”
胖子的破锣嗓子嚎着,无邪一脸的嫌弃。
“快走吧,二师兄,该路取经去了。”
无邪调侃着胖子,扶起张乾,三个人向前走去。
胖子在最后边,自言自语的叨咕着。
“我走过最长的路,就是去接小哥的路。”
这暗道接山势而建,一些岩石表面裸露在外边,有些年头。
无邪找到了一块干燥的平地,把背包放在张乾背后,使其靠着能舒服一些。
胖子将无烟炉拿出,点燃后将酱牛肉和水倒在了一起,搞了一锅牛肉汤。
锅内咕嘟咕嘟的冒着泡,胖子点燃了一支香烟,吸了一口。看着张乾。
“小张同志,刚才你那一口血,将哪些墙串子全都吓跑了。”
“这一手,可不是什么人都会的,莫非……”
胖子小眼睛眯成一条缝,如同发现了真像一般。
张乾虽然也不知道什么情况,自己喷的一口血竟然和小哥的血有一样的作用,难道,我真的也是张家人?
胖子不断的将身子探向张乾,漏着猥琐的笑容。
“莫非,你就是老张的儿子,小张!”
无邪正喝着水,听了这话立马喷了出来,吐了胖子一脸,连嘴叼的烟都灭了。
张乾也是一脸黑线,不想理会胖子,闭目养神。
“你可打住吧,两个人肯定没关系,别说了,再说我肯定告你状。”
“诶,天真,你刚才是没看见,小张同志逼退墙串子的那一幕,那简直就是低配版本的小哥啊。”
胖子擦了擦脸的水,将烟丢在一边,笃定说道。
“我十年前也逼退过虫群呢,你怎么不说我是小哥儿子呢?八成小张同志也是吃了什么药材,才会这样。”
胖子的这个猜想无邪到也不是没有过,只是马就在脑海中否决了。
“说的也对,但他为什么也姓张,还有……”
“打住,天下姓张的多了去了,你怎么不说姓张的都是小哥家里人。”
胖子被怼的哑口无言,不在说话,摆弄着炖牛肉。
无邪拍了拍张乾,一脸陪笑。
“胖子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他这人就这样,没个正型。”
张乾靠在背包,确实也没当回事,毕竟自己的血的颜色就说明了问题。
可自己的血怎么就能驱邪了呢?
张乾怎么想也想不明白。
但自己心里也犯嘀咕,自己的血怎么是这种颜色?
难道自己……
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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