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乾脑海中刚出现这个想法,便立马被自己否决掉,躺下闭目养神,养精蓄锐,不在言语。
“来来来,小张同志,把这牛肉汤喝了,暖暖身子,一会好好休息一下,这边有我们呢,你放心。”
胖子似乎也觉得刚才的话有些太不稳重。
人家刚刚两次为了自己拼命,还受了伤,自己却说出如此不经过大脑的话。
也觉得自己有点2b,便给张乾盛了一大块牛肉,权当道歉。
三人吃着牛肉喝着汤,身体也逐渐暖合起来,胖子灭掉无烟炉,和无邪抽着烟。
张乾吃饱喝足,刚经过两场恶战,身体也到了极限,之前都是硬撑着,这一放松,身体的疲劳感立马涌全身,困意十足。
“无邪,胖子,我睡一会,出发记得叫我。”
无血看了看表,时间已经过了1天多,虽然在地下,根本没有白天黑夜之分,但无邪还是习惯带着手表。
因为这块手表。
是自己大学毕业三叔送给自己的。
无邪一支很爱惜,一直放在身边,就像三叔在身边一样。
“好好休息吧,今天不往前走了,你今天辛苦,剩下的事,交给我和胖子就好了。”
张乾听完,点了点头,眼皮也越来越沉,睡了过去。
无邪和胖子回忆起曾经在云顶天宫经历的那些危险,也祈祷后边的路一帆风顺。
看着张乾的呼吸逐渐平稳,胖子的手指勾了勾,示意无邪过来。
后者眼眉一皱,但还是向胖子的方向挪了挪。
“看。”
胖子伸出自己的无名指,伸向无邪,两人用唇语沟通着。
“什么?”
无邪嘴巴动了动,用唇语回答到。
胖子指了指无名指的已经凝固的血液,看着无邪。
随后眼神瞟了熟睡的张乾一眼,轻声说道。
“这是小张同志的血!”
无邪有些不敢相信胖子无名指那一块东西是血!
“这是血?怎么是这个颜色?”
无邪和胖子背对着张乾,拿起胖子的手反复检查着边的血迹。
哪滴血已经干了,呈现淡淡的红色,有些发白,如果不说这是血,无邪会认为这是块品相极好的玉。
无邪检查了半天,甚至还拿到鼻子下闻了闻,虽然自己嗅觉已经受损严重,但还是闻到了一丝丝血腥气。
胖子将手抽回,吃着锅底剩下的碎牛肉,喝着汤,发出跐溜跐溜的声音。
“这说明不了什么,我自从吃了那麒麟竭以后,血也变得比曾经更红。”
“或许小张也是吃了类似的东西,血才会变成这样,别太在意,刚才他可是为了咱们俩去拼命!”
“咱们现在这么说他,可有点不仗义。”
胖子看着无邪的唇语,仿佛若有所思。
“天真,你记得来之前瞎子说的话么?”
无邪看着胖子,不知道为何会突然提起这件事,有些诧异。
“瞎子告诉你,这人的背景别多打听,也别多想。”
无邪也想起了在澡堂时黑瞎子欲言又止的模样,觉得此事更加扑朔迷离。
“可能真的是小哥的儿子吧,瞎子怕你伤心,所以不让你打听。”
无邪白了胖子一眼,知道胖子这句纯属是打屁聊闲,便没有在意。
无邪清楚,以小哥那种性格,是不会有孩子的。
“行了,别瞎说了,等把小哥接出来,你就不怕他拧你脖子。”
胖子立马想到在海底墓时海猴子被小哥拧断脖子场景,不仅脖子一缩。
“好好好,我也就是纯逗你,况且这小张同志虽然姓张,可长相却没有和小哥任何相似的地方,肯定不是。”
胖子刚要喝锅里剩下的汤底,却被无邪抢了去喝了个精光。
胖子和无邪轮番休息,美美的休息了几个小时。
无邪醒来时,张乾已经和胖子在一块吃着盒饭,还有胖子哪吧唧嘴的声音。
“盒饭?倒斗都能带盒饭了么?”
无邪起身看着自己身边的那盒青椒肉丝炒饭,立马明白了怎么回事。
“黑爷给带的,说是加餐。”
张乾快速的扒拉着,吃的十分的香,看的无邪也有些饿了。
“快吃吧,天真,我看了这盒饭到我80岁那年才过期,没事。”
胖子一边吃一边吧唧嘴,嘴角还沾着饭粒。
无邪也不管那么多,也大口的往嘴里扒饭觉得味道还行。
“要是有袋榨菜就好了,配这个饭,哪,简直了!”
无邪白了胖子一眼,口齿不清的回怼着。
“那感情好,下次这个带榨菜的艰巨任务,就交给你了。”
“还真带啊,酱牛肉就够了,我就说说。”
胖子一脸幽怨的看着无邪,表情十分有趣。
张乾只是闷头吃饭,是不是看看四周,警惕着周围。
“小张同志,你这身手这么好,师承何门何派啊?”
听了胖子这话,张乾也不知道怎么回答,毕竟自己也不知道这具身体详细情况,只好瞎掰。
“记不清了,听黑爷说,我们一行人在墓里着了道,看我还有气,就被黑爷捡回来,后来生了场大病,醒来后就这样了。”
“奥,原来是这样,没事,就是随便问问。”
胖子吃完了盒饭,点了一支香烟,自顾自的抽着。
无邪和张乾整理了装备,准备出发。
“这前边我和胖子检查过了,没什么问题,先沿着这走吧,周围也没有什么暗门。”
无邪对着张乾说着这的情况,后者点了点头。
“伤怎么样,还能行么?”
胖子看着张乾破破烂烂的登山服和裸露的小腹,关切的问道。
“没事,都是小问题。”
胖子伸手拍了拍张乾的肩膀,三人向漆黑的墓道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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