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王政十七年(公元前230年),韩国降将内史腾率秦军灭韩国,俘韩王安,韩亡。是为秦国统一六国的战役正式打响。
秦王政二十年(公元前227年)燕太子丹召勇士荆轲,秦舞阳出使秦国,以献图名义刺杀秦王未遂,秦王派王翦领兵攻燕。次年秦将王翦攻破燕都蓟,燕王喜退守辽东,杀太子丹以求和。
秦王政二十三年(公元前224年)王翦领秦军六十万过淮水围攻楚都寿春,受到楚将项燕顽固的阻抗如此持续一年之后,楚军开始涣散,粮草供求不足,随着项燕大喊:“楚虽三户,亡秦必楚。”自刎而死,楚军溃退前线,王翦乘胜追击,渡长江而俘楚王负刍,楚亡…………
秦王政二十六年(公元前221年)秦军将领王翦之子王贲领军南下齐国,齐王建不战而降,齐灭亡。
至此,秦一统六国,诸侯纷争的局势落幕。
统一六国后,秦王政称始皇,施行书同文,车同轨,行同伦,统一度量衡,统一货币等一系列加强君主集权的制度,进一步加强了秦对六国士民的统治。
然后期始皇帝醉心长生之道,加之其焚书坑儒,穷兵黩武,各地群盗齐兴,秦皇的统治在其在位时就已经崩溃,迫于皇帝的威势以及开国大臣在镇压,并没有人敢与政府对抗。
公元前209年秦二世胡亥即位。他进一步加重对农民的剥削和压迫,以“税民深者为明吏”,以“杀人众者为忠臣”
令农民增交菽粟刍藁,自备粮食,转输至咸阳,供官吏、军队以至于狗马禽兽的需要。他继续修建阿房宫,继续发民远戍。徭役征发的对象进一步扩大,农民的困苦达于极点,大规模的农民起义已经到一触即发的地步……………………………………
泗水郡,沛县,丰邑乡,安乡亭,圩堤里村,一处破败的茅草屋内,四五个青年围绕一个平躺在茅塌上的青年身边。
“阿延,阿延你醒醒,不要吓俺们。”一个略微粗犷的壮汉措兮地望着那平躺之人。
其旁边一个较为削瘦些的汉子亦哀色恨道:“都怪我,不是我过于急切,阿延他,他就不会为了救我而摔。”说着这个汉子的声音已经哽咽。
而另外一个眼睛闪着鄙夷的人讥道:“我说呀!这事就怪他自己,明明没那个本事还要逞强,如今才摔了一下,就一副要死不活的样子。”轻飘飘的说完,还摸了摸自己那不是很长的胡茬子,那粗糙汉子听完不淡定了。
“狗屁,你这牲畜说的什么屁话,这事俺们也有逃不了的干系,难道偷的馒头你没吃吗?。”眼看躺着那人胸口跌宕,只进气多出气少,粗犷的汉子本就是个暴脾气,拎起那人的领口吼叫,好像下一秒就要抡起拳头揍他的样子,那汉子也是怕了,讪讪不说话任由衣领被人抓着。
而其他人并没有加以阻拦的意思,全都是面带愁容的看着吕延,也只有一个蹲在门边的汉子瞅了两眼……
朦胧之中一道如若洪钟的声音让吕延的脑袋嗡鸣,艰难的睁开眸子,由弱渐强的光线入眼,小声喃道:“这,这是哪里?”
随即一阵疲惫之意席卷而来,头脑昏涨的难受,继而又一股磅礴且陌生的记忆犹如江河般涌入脑海。
片刻后,晕眩感渐失,待吕延消化一番便恍然大悟,自己现在穿越到了秦朝末年,并占据了现在这个青年的身体。
老天可真爱开玩笑,自己见义勇为上楼顶救人,结果人没救下来,自己也翘辫子的人穿越了。
可巧这个原主也是因为救人从墙头上摔了下来。
真是可笑,要是真有这运气为啥好事却轮不到我,不过,话说这穿越了也不一定是坏事。
秦末!想到这个动荡的时代,吕延就感到了迷茫,权谋与杀伐共存的年代。李斯,赵高擅自篡改始皇的遗书,害死扶苏大公子以及蒙氏兄弟,改立胡亥为二世祖。
这个二世祖继位以来就没做过一件好事,陈胜起义,刘邦入关,项羽分封诸侯,以致最后楚汉相争,百姓疾苦命如草芥,吕延心中暗叹。
不过还好,这个原主人也叫吕延,这样的话就没有多少违和感了。
吕延的动静自是被其余几人看在眼里,其中一个稳重的男子沉声道:“够了,别吵了,阿延醒来了。”
说完快步上前查看吕延的状况,粗犷的汉子亦是松开了那人的领口向吕延扑来,除了那个说风凉话的以外,其余人也围将上来。
吕延任由几人看着,这些人自己都认识,全是自己的同乡发小,昔日里感情也是极好,长相粗犷壮的跟牛一样的汉子叫孟鸷,身材修长,有些削瘦的青年是王宣,而那个稳重些,全程面无表情的叫祁渊,另一个蹲着的,虽然很忧心但没多少表示的是刘芝,最后那个被孟鸷拎起来的人叫李清。
孟鸷这个粗犷的汉子,看似粗糙但心也是极细的,小心翼翼把吕延扶坐起来上下打量一番:“阿延,你真没事了。”
“恩,我没事了。”吕延轻轻点头,祁渊几人听吕延亲口说自己无碍,也都是喜极,一个个激动的闪着开心的泪花。
而站在一旁的李清不屑的翻了翻白眼,只是碍于其他的几个人并没有表现的太过明显。
王宣抹了抹眼泪哽咽道:“阿延,谢谢你,要不是为了救我,你也不会这样。”
吕延没有所谓的摆手:“不碍事,墙头不高,只是摔的猝不及防昏睡了一会。”
王宣不知该如何言表,吕延越是不在意,王宣心里就越过意不去,只是心里默默记下,想着日后再还,如果不是吕延,那么摔下来的可就是他了,虽然自己皮糙肉厚但也疼不是。
感受到了兄弟们的情义吕延也有些泪目,前世因自己性格的原因,自己并没有什么值得交心的朋友。
虽然几人满是粗布麻衣,有几处还都是补丁但他们的心很真,很净,这分真挚是吕延在前世从未触及的,至于李清也只说话刻薄了些。
望着破旧的茅屋虽然清苦,但有了这些人,比自己前世孤伶一人要好的多。
上天既然让他再来走一遭,那他就应该牢牢的把住机会,能混成什么样先不说,至少要先保住自己以及自己眼前这些兄弟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