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完全没有料到会是这样,我似乎掉进了什么坑里。
刘婉着急也罢了,这刘大地主竟然也十分的着急,这里面有什么事情吗?
刘婉我看不出来有什么问题。
那天,弄得我浑身的不舒服。
几天后,这件事就传开了,这是刘大地主玩的心计。
善小书找我哭了两回,就沉默了。
我找刘婉喝茶,谈到这件事情。
“说实话,我和你结婚是真心实意的,我父亲那样做,我也了解了,刘家看着是家大业大的,如果没有一个好人来支持着,基业毁于一旦,就是几天的功夫,刘家家史有过记载,十分的可怕,就刘家的男人,都是熊人,而我父亲从来就不相信女人来撑家,说不吉,迟早会出事的,所以……”
刘大地主家真的没有人了吗?
刘婉的哥哥,弟弟,姐姐,能同意我来当这个家吗?
我担心,也害怕。
我得把善小书的事情处理了。
我去了善爷的药行。
我说善小书的事情。
“你也不用多想,当初我和你爹确实是有这个意思,但是你不愿意就算了,她是你的妹妹,在你家养着。”
“善叔,小书……”
“你不用担心,我已经找她谈过了,她说过,不会再想这件事情的,放心。”
“我的意思让小书回家。”
“不能回家。”
我不知道善爷还担心什么呢?
那吊眼大棺已经不可能再打下去了,因为巫行已经退出去了,我不提,没有人再敢提这件事,何况,药行已举,阴行守业,这都很清楚了。
我让善爷举了药行,就是光明正大,让所有的人都承认了这件事,以后就没有办法再扯出来了。
我想不明白,也许善爷还在怕。
毕竟,巫行没死,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马家就如同百足之虫,虽僵未死。
这也许是善爷害怕的地方,老行不是做一天两天的,他要给后人考虑。
这人真是不容易。
善爷给了我一个解,也让我放心了。
走的时候,善爷提醒我,小心黄兴黄老邪,还有纸扎张张义。
我愣了一下,就这两个人,入了老行当,我觉得还是行的,也许是接触得太少了。
就这两行当,我也了解很多,没有看出来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不适合的地方。
去寺里看不空师傅,他在讲经。
不空师傅的经讲得很精彩。
我也喜欢听。
不空师傅讲完经,我和他喝茶了聊。
我不和不空师傅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和他聊天,就会让我放松下来,让我安静下来。
那天回到家里,我爹脸色不好看,善小书低头吃饭,我刚要端碗,我爹“咣”的一下,把碗扔到桌子上,那碗扣在桌子上,我看着我爹。
“外面传着你和刘婉要结婚,是真的吗?”
我摇头。
“你们私婚了?”
我犹豫了一下。
“我是被骗的,我不懂那个。”
我爹跳起来了。
“你是三岁孩子吗?你是傻子吗?”
我傻了,这事我确实是没有和我爹提起过,我害怕他这样,果然,就这样了。
“你真想把你钉到棺材里。”
善小书慢慢的把碗放下,出去了,剩下半碗饭。
“明天和善小书结婚。”
“爹,你听我说。”
我爹把筷子摔到我脸上走了。
我傻了半天,这又怎么了?
他说不管我的事情,突然又管上了。
我喜欢善小书吗?
说实话,挺喜欢的,小鸟依人,也善良,刘婉我恐怕是hold不住的。
我猜测我爹的想法,肯定是这样的想法。
“三儿,等你爹缓缓的,你再找他好好的聊聊,聊聊你的想法。”
看来只能这样了,就善小书和善爷我已经聊过了,似乎我已经在另一条船上了,下不来了。
两天后,我找我爹喝酒,聊了这件事情。
我说,我确实是喜欢善小书,但是比之我更喜欢刘婉。
而且,我现在已经是在船上了,下来不了。
“刘大地主,刘大炮那是什么人?你以为他会把家业给你?你是他祖宗不成吗?这个你别想。”
“爹,我想的不是他家的家业,而是我喜欢刘婉,我也只是帮着刘家。”
“你能这么想就好,记住了,刘家的家业你一分不能要,这是保命,你有贪念的时候,就是靠近死亡的时候。”
“爹,我记住了。”
“还有,在老行,一碗水你肯定是端不平的,但是你尽量就可以了,如果端不平的时候,水洒出来,你要解释。”
我点头,这是光明磊落的做人。
善爷提醒我,注意纸扎张张义,还有锔行的黄兴黄老邪。
我去了扎行,张义马上给我泡上茶,很恭敬的样子。
“你不用这样,我们就当朋友,当哥们,一家人,老行都是这样,入行既是兄弟姐妹。”
我真不知道,这扎行的张义,纸扎张会给我带来什么要命的事情。
张义的扎行就现实来讲,那是撑不,也饿不死的行当,但是看张义,那是风声水起的。
老行也是允许做隐生的,隐藏的生意,不违法,不犯罪,不坑人就可以。
隐生,是补行的行当,一个行当支持着太艰难的时候,可以做隐生,这是私下的规矩。
我问张义。
他说没有做隐生。
“你看着纸扎行生意一般,死人才会有纸扎,马,牛,小人什么的,也值不了,粗一点的呢,不过百八的,细一点的也不过二三百块钱,其它的活计,我也不干,只扎,不做龙。”
他所说的龙,就是死人一条龙。
“那……”
“张行首,您听我讲。”
张义讲,纸扎三年开大行,大行吃十年,就是这样。
比如有钱人家,扎实房,实车,实人,那可就贵了,少则几十万,贵则上百万,比真的东西都贵。
这个我多少知道点,但是从来没看到过。
这张义到也不藏着掖着的。
我走的时候,他告诉我,谢谢那些钱。
就是说分了巫行的钱,一千六七百万。
“不用谢,那并不属于你的钱。”
我的话他明白,他点头。
我很清楚,巫行的三个亿,不是那么轻易的就完事的。
没有想到,第二天,刘婉给我打电话来,她让我马上去她家。
刘家大院有点乱。
我进去后才知道,刘婉的母亲死了,得急病死的。
刘婉没有见到太悲伤,我安慰。
“不用安慰我,不是我的亲生母亲,我亲生母亲早就死了。”
刘大地主娶了四个妻子,非常的奇怪,娶完都是在六年后死掉的,这最后一个也是同样的。
虽然不是刘婉的亲生母亲,但是刘婉主事,也得忙碌着。
她让我去请纸扎张义。
我去扎行,和张义说这件事情。
“噢,我给刘家扎过三次了,这是第四次了,这刘大地主命也苦,六年死一个老婆。”
对于六年死一次老婆,我很疑惑,但是这事和我没有关系。
我问纸扎张,刘家什么规矩?他给我讲完,我就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