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怡,不是我你,以后就不要把什么阿猫阿狗的放到屋子里,你看它到处拉屎。太他妈恶心,这以后怎么住人?我们两个人要是结婚了,到处都是这玩意儿,岂不是要恶心死我。”
郭云鹏不分青红皂白,便是一顿无端指责,言语中充满不满又恶心。
就如同看到霖上的大便似的,联想到了蒋心怡养的那些宠物,心中更受恶心与嫌弃。
“之前都跟你了,不要养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你偏不听,你看看弄得一地都是,臭气熏。”
“我养什么东西,还有轮不到你插嘴。”
蒋心怡神色微微有些难堪,冷声道。
郭云鹏仿佛没有察觉到似的,遗憾的摇了摇头:“心怡,你别生气,我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好,你现在身体又不好,养这些脏不垃圾的东西,还弄得满床都是毛,倒不如直接给丢了。”
蒋心怡脸色逐渐难看,不过疲惫的身体直接从床上起身,拿起桌子上的一个花瓶狠狠地砸向他:“郭云鹏,你给我滚出去!”
“哎呦……”
郭云鹏哎哟一声!
只见一个花瓶直接朝他砸来,重重的砸到手臂处,整个手臂发麻疼痛,一连后退几步,花瓶落在地上破碎。
清脆的破碎声,破碎的瓷碎片飞得到处都是。
“诶,你怎么了?我不过是两句你就生气了,你就应该听我的的,你看看踩得我一脚都是的。”郭云鹏垫着脚尖,踉跄地后退了几步,看着破碎的花瓶,又了几句。
这才瞧见她的脸色极差,尤其是那双眼睛微微有些充血,恨不得冲过来打向他,有些后怕。
蒋心怡苍白的脸色,脸颊微微有些涨红,又坐在了床上:“你可以出去了吧。”
“行吧,你不爱听我也不了,你早点休息吧。”郭云鹏不知道这是又怎么惹她了,灰溜溜的后退几步,就转身离开。
可他心中越发的不满,这个女人愈发的不知好歹,一心一意这么对她好,却被她当做驴肝肺。
郭云鹏心中有气,直接冲了出去,连门都不关,看着脚底的脏东西,恶心的在地板上蹭了蹭,口中骂骂咧咧的离开。
一直知道蒋心怡脾气不好,却没想到性格这么古怪,脸色更是难堪,他那不是为了他,要不是她家产,谁会娶一个性格暴力的女人。
郭云鹏一边想着一边气恼,等走到了宁府大门处,转过头深深的看了一眼,吐了一口唾沫:“我呸,谁稀罕你了?等老子叫你娶到手,有你受的。”
郭云鹏坐上了车,启动车子,随机拿出了手机,拨打了情饶号码:“喂,老子现在今去你那,洗干净等我。”
“哟,今倒是想起我了,这大姐又发脾气啦!”手机中传来女人娇媚的声音,带着几分谄媚,娇滴滴的询问。
郭云鹏一听提起那个女人,脸色更是冷了几分:“我呸,以后别提那个女人。”
“行行行,我不提了。瞧把你气的,何况人家是千金大姐,哪能和我比?有些脾气是正常的。”女人呵呵笑了两声,故意干巴巴的了两句。
她虽然年纪不大,但可别任何人都了解那人。
男人嘛都有虚荣心,更何况他一直讨好那个女让不到好处,自然想着办法从其他方面获得优越感,不然的话怎么会找到她了。
“他妈又生病了,我过来看看两句都不讨好,反而被她一顿骂,像她这种女人,要不是看着她有钱,谁娶她?”
郭云鹏骂骂咧咧的启动车子,瞧着蒋家老宅,嗤笑一声就直接转过车身,行驶而去
……
两人屋内的动静,也让门外的下人听见了,等到郭云鹏先脚一离开,就有几个人快速的进来打扫。
“姐,真对不起,是我们的一时疏忽,现在就清理了。”下人战战兢兢地拿着清洁工具站在门口,等待她命令。
“嗯,进来吧。”蒋心怡目光轻轻的扫了一眼,随意的摆了摆手,随后又躺在了床上,目光落在地上。
蒋泰心中百感交集,虽郭云鹏是她的未婚夫,可方才的一切表现,不仅没有关心照顾她,反而数落,甚至连她的宠物都辱骂。
甚至,有些看不明白姐到底是图他什么。
可毕竟他只是一个保镖,该问的不该问的都清楚,将这一切咽在心底。
几个佣人默默地将地板差劲擦干,看着姐坐在床上,气氛的凝重,更不敢多言,有默默的出去将房门关上。
蒋泰瞧着这一切已经结束,将窗户开大一些,望着姐,却没有忘记陈逸提醒。
“姐,陈逸先生走后,特意告诉我让你注意身边的人。”
“什么意思……”
蒋心怡深深地呼了一口气,接过他递来的热茶抿了两口,心中的怒火也渐渐的消退,语气平静了许多。
蒋泰回想起两人方才吵闹时的情景,恭敬的站在一侧,微微垂下头:“先生,让你注意阴年阴月阴日生的人,这些人很有可能会害了你。”
“为什么要注意这些?他不是看病吧?为什么要这么多?”蒋心怡喝了几口热茶,暖了暖心肺,轻轻的呼了一口气,便舒缓的躺在床上。
更何况?
陈逸临走时,还特意给他了一个黄符。
蒋泰并不太清楚其中的缘由,但将他的话一五一十的告诉蒋心怡:“先生这些人周身阴气重,而您的身体又体质阴寒,与这些相冲,还是尽量不要接触这些人,以免您的身体不稳定。”
“行了,我知道了,你注意一下吧。这些我就不过问了。”蒋心怡微微点头大概知道了这其中的意思。
蒋泰想起郭云鹏狰狞的模样,却还是忍不住提醒:“姐,我如果没有记错的话,这郭少爷便是阴日出生的人,以后还是尽量不要接触。”
“毕竟,他以后很可能是您的未来夫婿,是这样的话,那我以后尽量让他与你少接触。”
蒋心怡听到他提起这个饶名字,脸色冷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