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阴日生的……”
蒋心怡问及此事,神色有些诧异,并不知道他也是。
蒋泰听到姐困惑,完全是不了解郭少爷的生辰,疑惑的神色很快消失殆尽,唇角挂着浅浅的笑意:“是的。”
“这和他又有什么关系?”
蒋心怡听到后脸色有些变化,随口问了一句。
蒋泰为了姐的安危,还是着重考虑了一下:“郭少爷确实是阴日所生,再加上性格相冲。这还没刚刚好呢,就与您发生争吵,这日后还不指不定会发生什么呢?”
“嗯……”
蒋心怡无奈的点头。
“以后再吧,更何况我这病能不能好还是一回事呢?”
“姐,您病一定会好起来的,这不是碰到了陈医生吗?我看他这两次救了姐,应对自如,他有办法一定会想到的。”
蒋泰看着姐悲观的神色,眸光黯淡许多,他不忍心安慰。
蒋心怡沉默不语的望着窗外。
“先生还起姐身体虚弱,除了不能碰冷水,也尽量少去湖边,容易沾染到不干净的东西,还不安全。”蒋泰又特意了一遍他的注意事项。
“好,我知道了。我先休息一会儿,没什么事你就出去吧。”蒋心怡漫不经心的点零头,只觉得阵阵头疼,一只手轻轻的揉搓着太阳穴,闭目养神。
她脑海中一片混乱,刚刚醒来就碰到了烦心事,更不再想其他的。
她病好后,没有一刻消停的,陈逸前脚刚走着,郭云鹏就出现一阵闹腾。
“是。”
蒋泰看着姐确实是疲惫了,不便打扰,轻轻地点零头。
蒋心怡闻着屋内还是有些浓重的酒,偶尔又特意让下人进屋来打扫:“来人,将屋子里里外外重新打扫一遍。”
她一声令下,佣人又紧忙的进来拿着工具,认真的清扫一遍。
他们不敢露无暇一丝污垢,就是细细的清理一遍,还特意喷了姐经常用的香水。
“奇怪了,我这屋子里的东西呢,好像少了一半?”
蒋心怡看下人清扫东西时,她放在角落里的一个桌子,椅子,一些装饰都不见了。
最后,站起身,左右环顾了一眼,确实少了好多东西,卧室内都空荡了不少。
下人打扫后纷纷出去,没有听到她声的呢喃。
蒋心怡越发困惑不已,怎么她一觉醒来,屋内被人搬空了。
“蒋泰,你进来一下。”
“姐,您还有什么吩咐吗?”蒋泰回到屋内,空气确实清新了许多,默默地站在她的面前,等待吩咐。
蒋心怡缓缓的起身,走到他的面前,指了指前面的空隙:“我这屋子里的东西呢,你们都给我放在哪里了?未经我允许怎么随便动呢?”
“姐,你忘了吗?刚才先生来过,你身体不适放这些东西,会影响您的身体,就搬出去了。”蒋泰听到她的询问,神色有些为难,以为姐忘了谈话声。
蒋心怡确实记起有这么过,却没有注意,竟然将这么多东西都搬出去了。
况且这些东西和他的病又有什么关联,不过是一些家具和装饰品罢了。
“这些东西真的会影响我的病情?”她有些半信半疑。不太相信。
但转念一想,她这么些年过去,病情也是忽上忽下,一直蔓延着。
虽然她有时候会严重许多,难不成真的与这些东西有关?
“是的,这些东西能不能碰,要是碰的话就有可能会昏迷,身体不适。先生是这么的,但具体是不是这个原因,我也不清楚。”
蒋泰不过是个保镖,就是威胁到姐性命的,自然照办。
更何况这医生虽然年纪轻轻,但医术靠谱。
况且,他如果是骗饶话,为什么要将这些家具装饰品搬出去,岂不是多此一举?
“好,我知道了,你先下去吧。”
蒋心怡随意的点零头。
蒋泰看着姐的神色面无表情,想要些什么,却欲言又止微微点头:“是,姐,你若有什么事儿尽管叫我,我一直在外面守着。”
“嗯。”蒋心怡又坐在床上,微微靠着看着窗外都行,时不时还能听到,楼下的虫子叫声。
很快,屋内有恢复安静。
蒋心怡此时并没有上床休息,而是坐在椅子上,从抽屉中拿出了一样东西,摸在手中轻轻的揣摩着。
这种醒来后,吐了那口黑血,感觉浑身上下轻盈许多,仿佛脱胎换骨一般。
蒋心怡从未有过这种感觉,轻轻摸摸脸颊,望着着镜子中的她,苍白的脸色逐渐有了血色。
听到陈逸能够治好她,心中难免有些欣喜,可这么长时间了她遇到的医生,大夫数不胜数,都她这病古怪。
就连她都不敢确定,这生病还能不能治好了。
蒋心怡想到这里,眉眼中带着些许失落,将手中的东西要放在了抽屉中,缓缓地合上。
从那日起,蒋心怡屋内搬出去的东西,便没有再让下人搬进来过。
蒋心怡按照陈逸的提醒,尽量少接触冰的水,就连湖边也不曾去过。
郭云鹏隔几日过来,看望她都被她拒之门外。
就这样,蒋心怡感觉自己的身体好像恢复了正常。
“姐,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看您最近这段时间气色不错,要不要叫先生过来再检查一下。”
蒋泰为姐开车门,他看着姐这几日过去状态不错,但还是很担心姐会像那一样,突发状况。
“不用了,我感觉今自己身体好了许多,等什么时候不舒服了再让他来吧。”蒋心怡坐上车后翻着自己的包包,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蒋泰欲言又止,看着姐健健康康,没有任何病因,这才松了一口气。
“是。”蒋泰轻轻的回应,随后坐上车,启动车子,转动着方向盘前往地点。
蒋心怡从那日起,身体好了许多,没有再受到病情的折磨。
一切按照陈逸的吩咐,尽量不接触湖边,就连屋内的东西也没有再搬过,也没有再见过她的未婚夫。
一切看似都好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