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的埃文在客厅里为屋主人祷告数分钟,其实就是随便念叨一些美好的祝愿,反正又不用自己降下幸福,埃文一个劲的祝愿,各种词丽华藻的字词都堆上去。
离开时男主人还在纳闷,像这样的宗教骑士真的能争取过来,他比其他宗教徒看样子更为虔诚。
将长剑扛着肩膀上,埃文自顾自向宗教所走去,路过大门时门口的守卫似乎有些不一样,好像从来没有见过的样子。
“打扰一下,先生。”埃文尽量做到彬彬有礼。
守卫看见埃文肩膀上扛着的附魔长剑,这样的长剑可不是随便谁就能够获得,即使是克拉恩斯大主教的卫队都不能全部佩戴这样的附魔长剑,守卫顿时和蔼起来。
“请说。”
埃文看向宗教所说道:“我以前好像没有看见过您,而且今天站岗的人似乎只有您一个人,其他人呢?”
“您眼光真厉害,我昨晚从城外郊区的地区教会调任而来,能来的城内的宗教所可真幸运,不少人都羡慕我的运气。”
“哦!”埃文拍了拍守卫的肩膀:“是挺幸运的,希望你的幸运能够一直长存,愿主的神圣圣光一直照耀你。”
“多谢。”
埃文往里走着期间回过头看向这名守卫好几眼,拎着长剑埃文走进监狱,这监狱似乎也有些不太一样,今天竟然没有那些犯人的哀嚎声。从看守监狱的士兵手上拿过钥匙,这里看守的士兵没有换人,今天这里在搞些什么。
牢房里提娅露躺在木板床上入眠,胸口微微起伏。埃文走过来用剑鞘戳中提娅露的嘴,毫不客气的打扰她的美梦。
“呸!你难道不知道这样随便打扰女孩家睡眠会让脸上的皱纹变多吗?”提娅露用手背抹着自己的嘴唇不断吐出口水。
埃文举起拳头说:“想不想看看是脸上生出皱纹不好看,还是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不好看,我可以满足你的。”
“哼!”
提娅露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领不屑道:“又无聊来从我身上找乐子了,埃文先生,你既不愿意让我陪你睡觉,也不愿意我服侍你,只会每次朝我挥起拳头,一点怜悯之心都没有。”
“让我对一位你生起怜悯之心,你还不如恳求教皇下令特赦你的罪过,整天做白日梦。”
“人家每天除了睡觉就是挨你的拳头,难道是女人打起来比较舒服?”提娅露鄙夷道:“埃文先生,你这个癖好要改掉,我是不会满足您的肮脏爱好的。”
埃文伸手捏住提娅露滑嫩的脸颊说:“我不是陪你聊天解闷的,告诉你一件事,你的同胞们可能要来救你,届时你会观看到同胞的鲜血撒在这片教会的土地上。”
“你在说什么?”提娅露摆脱埃文的魔爪。
“嗯——?”
埃文手放在半空中,低头暗骂了一声,提娅露识趣的让自己的脸颊重归埃文的魔爪,她似乎快被埃文调教好了,有种病态般的依存。
“宗教所里的大队骑士和士兵不见了,留在这里的只有少部分,而且我发现连门外的守卫都是从其他地区紧急调任而来,你们组织里面出了叛徒。”
“该死!”
埃文捏着提娅露换嫩的肌肤笑道:“你们这次完蛋了,运气好或许能在监狱里看见你那位未婚夫,到时候我就有办法来玩弄你,让他知道什么叫做痛苦,谁叫他早上威胁。不是朋友就是敌人,脑袋简直被驴踢了。”
“拜托你一件事。”提娅露目光诚恳的说。
“不答应。”
提娅露把自己另一侧的脸颊也送入埃文的魔爪:“您最起码得提出一个条件,我们能谈谈对吗?”
“褪去衣物在王城最繁华的街道上奔跑,你答应我就答应。”
握紧自己的拳头,提娅露尽可能的露出一张笑脸央求道:“能否提一个我能办到的事情,除了这一条。”
埃文捏住提娅露的下巴:“我保证你能办到,而且说不定某位有特殊癖好的王公贵族看见你会花上一大笔赎罪金把你买下,这样你既能拯救自己的同胞又能逃离出我的魔爪,何乐而不为。”
“去死吧你!”
提娅露挥手将埃文的手爪从自己脸上拍掉,“我们各退一步,我陪你睡一觉怎么样?”
“不怎么样。”埃文坐在木板床上得意的说:“等我死后,我们两个的尸体会葬在一起,到时候你陪我睡觉的日子多着呢。”
“我没有开玩笑。”
提娅露收起笑容一脸正色的看着埃文,她说的是真的,如果埃文能帮她即使睡一觉也无所谓,反正进入宗教所还能这样有滋有味的活下去挺不错,不会向其他那些姐妹们遭受无尽凌辱后悲惨离世。
“我也没有开玩笑。”
埃文顺势躺在提娅露肩膀上,手中的长剑抵在她的下巴。“我昨晚刚刚拒绝一位少女的邀请,比起你我还是喜欢和人一起办这种事情,不然总感觉在兽*。”
“你的意思我不是人?”
“你是人吗?”
“我的确不是人,呸!”提娅露把埃文从自己肩膀上推开:“你才不是人,本姑娘是精灵,才不是人······,我想把你的嘴给缝起来,这样它就不会这样咄咄逼人。”
埃文在提娅露脸上捏了一下轻佻的说:“今晚不要睡太死,好好倾听同胞们最后的声音,你不会让他们等太久。”
锁紧牢门,欺负提娅露的工作完成,埃文乐于每天这样找她麻烦顺带在沾点便宜,有点不想让她这样死去,自己接下来的时光会很无聊的。
“等等埃文先生,我可以陪你睡觉直到你生命中最后一天的离去,这怎么样?”
埃文没有回头,举起手臂挥舞着。“也不怎么样,我对你的身体没有兴趣,倒是对你的灵魂垂涎欲滴。”
“我的灵魂也能谈谈,坐下来我们商量一下。”提娅露趴在牢门大叫道。
“你还是祈祷同胞们是通往神国还是地狱吧······”
埃文的身影消失在监狱的尽头,牢门声传入提娅露的耳中,声音不断在监狱里回响。坐在木板床上的提娅露表情木讷,忽然笑起来然后又大哭不止,谁也不知道自己当成随手一笔会激起这么大的涟漪。
如果能后悔提娅露不想去什么盖尔兹领,也不愿意执行女王的命令,让埃德蒙家族子孙断绝,如果可能自己当时一个一刀了解了他,不会造成这样的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