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身表面顶着一个不学无术的名声,暗地里竟然是个学霸?
她眉心微微拧了一下,总觉得这缕由她精气所化,替她先入世二十年的躯体,同以往那些年的有些不大一样。
“怎么了?”南池见她突然皱眉,以为她是终于反应过来害怕了:“该不会是怕二哥回去揍你吧?你放心,我会同他解释清楚的,而且今个儿这事儿,你有大功!
便是没有,二哥也舍不得打你这么个全家都疼宠的小宝贝儿!”
他伸手捏了一下南辞的鼻子,倒是难得有些不那么少年老成了一下。
南辞:……呵呵,之前在家里的时候,你可不是这个样子的。
不知道为什么,似乎季白身上的团宠剧本,只有在南家的时候才会最大限度的发挥效力,在外面就……
她瞟了一眼在旁边当透明人的季白,明明就是一个人,但是南家人认定并团宠的,似乎只是季白这个身份。
她总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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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池并没有同南辞说太多,除了一会儿要回家细谈关于打虫药的事情,他还要处理云晚的案子,给春风一度的执事者量刑定罪。
所以交代了几句就匆匆走了。
期间倒是有不少人过来同南辞套近乎,想要打听关于打虫药的事情,最好是能够将这门生意给垄断了。
“……南大小姐,您放心,就凭着您是咱们南城未来的少主人,以后的当家人,林某也断不敢坑骗您亏着您不是?
只要您同意,把这个打虫药的方子交给我,不用您出一点力,咱们六四分账,您拿大头!”
一个微胖的中年女子一脸谄媚的围绕在南辞身边。
南辞瞥了她一眼:“六四分账,我拿大头?”
中年女子连连点头:“对对对,您拿大头,我……”
“可我自己单干,拿全部收益,不是更好?”南辞嘴角轻勾,越过她去。
中年女子追了两步:“哎,大小姐,这个咱们还可以再谈啊,咱们……”
只是很快就被身边走过来的人给拉住了:“还咱们什么呀咱们,人家那是什么身份,咱们这是什么身份?
咱们这样的人,人家怕是看一眼都觉得污眼睛,会跟你合作?”
“要你管!”中年女子推开身边的人,想要继续追南辞,却发现对方已经带着季白进了包厢,只好无奈作罢。
被推开的人一脸阴鸷,啐了一口:“呸,什么玩意儿!”
……
外面的小小插曲儿,丝毫不影响南辞的心情。
她将一直心不在焉的季白,圈按在墙上:“夫郎又在想什么?同我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能这般不专心,是相信我能坐怀不乱?
还是……期待着想发生点什么?”
季白被她撩拨的回过神,意识到此刻的姿势有多暧昧,立马挣扎着要推开她:“你,你流氓!”
“呵呵呵~”南辞声音轻快的笑了起来:“夫郎除了说我流氓……就不会别的词儿了么?”
季白一下子就脸红了,显然是想起了刚见面的时候,他醒过来就干干净净的片缕不着,下意识就认为南辞轻薄了自己时说的话。
他羞恼着,更加剧烈的挣扎起来,小胳膊不安分的挥动,想要把人推开。
却被南辞三两下的抓住重按了回去:“怎么,又想打我?”
季白又挣动了几下,发现自己撼动不了南辞分毫,又气又委屈,不自觉的带了几分小性子,赌气的开口:“我此刻就是妻主大人手底下待宰的羔羊,哪里打得到你?”
“小羊羔也是会尥蹶子的。”南辞嘴角微微勾起一个笑意:“夫郎居然真的想打我,实在是让我心寒又难过。”
季白挣着手腕,恶狠狠的看着她:“南辞,你到底要怎样!”
“啧~”南辞舌尖顶了一下门牙根:“不装了?”
季白不说话。
“不装了就好好说话。”南辞松手将人放开,走到桌边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说说吧,你们是个什么组织,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或者说,接近南家是想做什么?”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季白眼神微闪,下意识就否认。
南辞嗤了一声打断:“我劝你想清楚再开口,毕竟……万一我美色当头,色令智昏,说不准就成全了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