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此话当真?”公孙寓是真的没想到,这个一看就什么都不会的年轻女孩,竟然有这样的身价。
裴逸曜之前将盛世搬到都城的时候,确实弄了一个共享财产的噱头,不过,他跟其他人一样,都觉得那就是个噱头。
有哪个男人,会心甘情愿的将自己辛苦打拼来的产业与他人共享?就算那个人是自己的妻子,也不会真的毫无保留的分享。
可是现在说这话的人是陈淑芬,是被裴逸曜当成岳母的人,这就让他不得不仔细考虑了。
就像陈淑芬说的那样,他现在确实需要钱,很多很多钱。
老爷子走的时候,根本就来不及交代什么,他这边又因为身份问题,不能跟其他人联系,他根本就不知道家族还有没有漏网的产业。
不过,现在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他用了两年时间谋划了这一切,现在,聪明睿智的裴家少主,冷静持重的司徒先生,不都被他扼住脖子了吗?
现在,他已经想到了更好的发财途径了。
“爱信不信。”陈淑芬说完,目光冷冷的扫了眼公孙寓,转身就要出去。
这里的线路她已经探了一遍,卫霖记忆最是厉害,肯定已经记住了,现在只等找机会传回去了。
“夫人说笑了,怎么会不信呢?不过,这么多钱,裴逸曜真的会直接让一个女人支配吗?”
公孙寓努力压着自己忍不住翘起的嘴角,声音却还是控制不住的兴奋。
“会不会,你派人去银行那边查一下不就知道了吗?以你的本事,这种事情应该不难吧?”
就算现在外界都说她已经跟司徒青离婚了,都说她被赶出家门了,可陈淑芬还保持着自己的优雅与尊贵,就算现在暂时跟对方合作,她也没有一点小意奉承。
“若真是如此,我该谢谢夫人才是。”公孙寓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去银行查看这个让他激动的消息了。
“只怕裴家不一定能察觉到。”卫霖有些担心。
他们现在没有任何可以向外界传递消息的东西,身上的电子产品都被毁了,而且,能不动声色做这么多的人,肯定不会在这个时候露出尾巴。
“先看看吧。”陈淑芬也愁,却也没办法。
“你尽快将这些线路参透,我来想办法跟外界联系。”
她是个女人,而且,公孙寓明显有些看不起女人,这很好,必要时候,可以起到很大的作用。
这时候,地牢里的佑左左已经彻底绝望了。
虽然她始终不肯相信陈淑芬和卫霖会背叛司徒青,可是,如果是真的呢?
这些人每天都会给她看一些新闻,新闻里,爸爸已经请了病假在家休息了,镜头下的他脸色苍白、形容枯槁,裴逸曜也憔悴了很多,眼睛里满是血丝,她真的很担心他们
跟佑左左的害怕不一样,卧床不起的司徒青却很淡定,或者说,很自信。
“爸,有没有办法联系陈阿姨?”裴逸曜带着自己信任的人过来,安排人监控司徒家,他自己则进了司徒青的房间。
“现在还不是时候,我知道你心急,左左受伤我心里也不好受,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有淑芬在,左左不会有事的。”
一起走过二三十年,司徒青非常相信陈淑芬的能力。
“刚刚下面的人来报,有人探查左左名下的财产情况,恐怕是陈阿姨的手笔。”
裴逸曜想不明白陈淑芬这么做的原因,不过,这并不妨碍他追踪那些人。
“密切关注对方,应该是你陈阿姨的消息。”司徒青一听,也是急了。
“这个我知道,现在的问题是,对方的真实意图还不确定。”裴逸曜说着,意有所指的看了眼司徒青。
他其实已经猜到了,只是,司徒青不说,他也不好过问,毕竟是军事机密。
“这边我会处理,已经部署好了,现在就等对方来动了,左左的账户,你可以适当的开放一些,帮那些人一把。”
“我知道了。”翁婿两人很快达成协议,裴逸曜一脸冷漠的离开司徒家,新一波的流言已经迅速的炮制出了自己的特殊韵味。
“夫人果然厉害。”得到了自己想知道的消息,公孙寓脸上的表情已经因为激动而有些扭曲了。
“如果公孙先生真的如你所说的有抱负,这笔钱,就不该存在银行里发霉。”
陈淑芬依然神色淡漠,说出的话,却让公孙寓几欲疯狂。
同样快要疯了的还有一旁终于喝了些水,精神好了一些的佑左左。
“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是阿曜辛辛苦苦这么多年的劳动成果,这是阿曜的……”
为什么要怂恿别人拿走这些钱?
这时候的佑左左,恨不得没有之前的财产共享,恨不得从来就没有签字接受裴逸曜名下一半的产业。
都是因为自己,他才会有这么大的损失,工作室的事情根本就是一个圈套,这个人的目的是对付裴逸曜。
可是,她现在什么也做不了,不仅如此,她还成了裴逸曜的拖累,会让他的行动束手束脚。
“看在过往的面子上,我会让公孙先生好好照顾你的,别担心。”
看着佑左左眼里的失望,陈淑芬视若无睹,不过,心里却到底是松了口气。
因为银行那边查到的消息,公孙寓很满意,所以就顺水推舟的答应了自己的建议,让人给左左吃了些东西,脸上的伤势也处理了一下。
“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你会变成这样?爸爸呢?阿曜呢?”
她不相信那么爱爸爸的人,会突然背叛,还跟这个一脸猥琐、行为癫狂的人合作。
“我跟司徒青已经不在一起了,以后不要再叫我妈了,好好配合,少受罪。”
陈淑芬说完,就一脸冷漠的离开了地牢。
左左是个简单的人,如果被她知道了具体情况,肯定会不小心暴露出来,公孙寓这个人虽然夜郎自大还看不起女人,但光凭他是南宫家的人这一点,陈淑芬就不得不小心行事。
因为自身作用的体现,和陈淑芬不动声色的推波助澜,佑左左的情况比之前好了很多,有吃有喝,至少不会在出现饿晕过去的情况了。
“先生,发现陌生人出现的痕迹。”
自身黑色制服的朱婧芳出现,恭敬的汇报情况。
“怎么回事?”看文件的公孙寓脸色一变,目光锐利的盯着朱婧芳。
“这两天我们周围多了一个陌生人,是个手艺人,制作一些小玩意儿的,目前还没有查明对方身份。”
朱婧芳严谨的回答,让公孙寓不由得皱紧了眉头。
“先生,会不会是那两个人带来的?我觉得把他们放在这边实在是太危险了。”
朱婧芳的意思很清楚,她从一开始就反对公孙寓和卫霖、陈淑芬合作。
“不,这两个人还有大用,而且,司徒家的情况已经非常明白了,司徒亲,我要让他一无所有,如丧家之犬一样被人驱逐出都城!”
说话的功夫,公孙寓已经捏断了手里的签字笔。
“你联系静怡,让她回来一趟,卫霖和那个女人先不要动,这里这么隐秘,外面的人根本探查不到,不要自己吓自己。”
公孙寓很清楚,卫霖和陈淑芬手上没有任何可通讯的东西,而且,他们也没有必要这么做。
这几天他的安排,对卫霖来说应该是可望不可及的,他应该感到满足、更加配合自己才对。
“叔叔,突然叫我回来是有什么事情吗?”入夜,同样一身黑衣的妖娆女人出现在了那个小别墅。
“怎么这么说,叔叔就不能是想你了吗?”
原本看着还有几分正人君子模样的公孙寓放下手里的东西,走过去一把将身材火爆的女人搂进了怀里。
“叔叔,不要这样……”女人的声音,出现了一丝说不清楚的东西。
“静怡,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喜欢你一边叫着叔叔,一边被我狠狠的疼爱。”
恶魔一样的声音,公孙寓说完就抱着女人走到了他的办公桌前,一把将上面的东西扫到地上,来不及做其他的,直接将女人放在桌子上,自己就压了上去。
“嗯,叔叔,我也喜欢你带给我的极致享受。”
原本还欲拒还迎的女人,直接脱了身上黑色的外套,两条玉臂勾住了公孙寓的脖子,主动送上了自己的红唇。
“宝贝儿,那就好好享受叔叔给你的一切吧,都给你,都给你,生一个血统最纯正的继承人,继承整个南宫家……”
随着男人失去理智的低吼,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高,附和着咿咿呀呀的娇吟和各种不堪入耳的调笑。
“贱人!变态!贱人!”门口的朱婧芳一张艳丽的脸已经扭曲到不能见人了。
这个贱人,竟然勾引自己的亲叔叔,现在还做出这么不要脸的事情,真恶心!
可就算明知道里面的两个人在**,朱婧芳也没有离开,耳朵紧紧的贴在门上,听着里面的声音,一边悄悄抚慰自己的身体。
自从苏如雪那个女人回来以后,先生已经很久不召见她晚上过夜了,现在听着里面的声音,她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心儿这是寂寞了,走吧,让先生我好好的疼爱疼爱你。”
房间里的战况很快结束,公孙寓一手搂着双颊坨红的南宫静怡出来,正好看到门口来不及从裙子里掏出手的朱婧芳,眯着眼,调笑的捏住了她的下巴。
他喜欢这种左拥右抱、让女人们为他争风吃醋的感觉,就像一个帝王一样,掌控着她们的生死,还有身体。
“先生……”朱婧芳知道自己在公孙寓心里的分量,也清楚公孙寓更喜欢什么样子的自己,不甚娇羞的跺了跺脚,钻进了公孙寓的怀里。
“叔叔,既然已经有人陪你睡觉了,我就不打扰了。”
原本乖巧的依偎在公孙寓怀里的南宫静怡,突然脱离公孙寓的手臂,俏生生的站在一边。
虽然她态度冷漠,仿佛根本不在意面前的这一幕,可偏偏,公孙寓看着她眼波里的水光,就是觉得她吃醋了,顿时心情就更好了。
“静怡别生气,你们都是好姐妹,要相亲相爱,走吧,我们先去睡觉,明天叔叔带你见一个人。”
公孙寓迅速的将人重新勾进自己怀里,大手还在南宫静怡衣衫不整的浑圆上狠狠捏了一把,听着南宫静怡娇滴滴的抽气声,公孙寓简直不要太得意。
都说官场得意情场失意,他现在这是战场和情场都得意,怎么能不让公孙寓激动呢。
于是心满意足的搂着两个女人回了房间。
“夫人……”卫霖和陈淑芬就躲在不远处的一间房间里,听着三个人之间的浪言浪语,尴尬的不敢扭头看一眼一脸冷静的陈淑芬。
“早点回去吧,明天还有一场硬仗要打。”
相比来说,陈淑芬更了解南宫静怡,也知道那个女人心理扭曲的多严重,不管明天公孙寓要带她见的人是他们三个中的谁,都不是一件好事。
果然,第二天快到中午的时候,纵欲一夜的公孙寓才带着两个女人过来,招呼陈淑芬和卫霖一起去地牢。
“!”陈淑芬不自觉的握紧了垂在身侧的手。
最糟糕的事情,就是南宫静怡去见左左。
以前还在司徒家的时候,南宫静怡就敢雇人杀左左,更何况现在,左左成了司徒家真正的大小姐,而她则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不敢用真面目示人,南宫静怡肯定恨死了左左了。
“佑左左,没想到吧,你也有今天!”
果然,地牢里,南宫静怡一看到佑左左,整个人就红了眼,恨不能直接掐死左左。
“你?不过是个冒牌货,有什么资格跟我比?”佑左左呸了一口,看都不看她一眼。
现在她为鱼肉,反正已经什么都不能做了,她又何必委屈自己?
“叔叔,我可以讨回一点利息吗?”
南宫静怡话是在问公孙寓,目光却落在了一旁的卫霖和陈淑芬身上,看着两人漠然的表情,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宝贝儿,现在还不行,等叔叔拿到了自己想要的,这个人交给你,随便你怎么玩都行。”
其实公孙寓也一直在观察着陈淑芬的表情,可惜,陈淑芬太淡定了。
不知道是她伪装的太好,还是她真的像她表现的那么冷漠不在意。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他现在要做的,是先拿到钱。
“叔叔,我现在不会要她的命,只是让她付出一点利息,以解我心头只恨。”
南宫静怡很不满意公孙寓的话,看着佑左左的目光,更多了几分疯狂。
“静怡别急,我还需要这张脸,等叔叔拿到我想要的,你随便怎么玩都行,叔叔绝无二话,怎么样?”
害怕南宫静怡真的疯了,做出什么不可挽回的事情,公孙寓动作温柔的将南宫静怡搂进了怀里。
“呕……”看着那两个人的举止,佑左左直觉一股恶心涌上心头,扭头干呕起来。
她早就猜到了这个公孙先生其实就是南宫家的漏网之鱼,刚刚南宫静怡也已经证实了,可现在,这两个人……呕……
“佑左左!”被如此嘲讽,南宫静怡哪里还能忍得住,一把推开公孙寓,从一旁抽出鞭子,直接朝着佑左左的脸甩过去。
“静怡!”公孙寓吓坏了,怒吼一声就要冲过去挡在佑左左面前。
结果不知道怎么回事,脚下一滑,错开了南宫静怡的鞭子。
“啪!嘶……”在鞭子落下来的时候,佑左左条件反应的缩了下脖子,南宫静怡的那一鞭子直接抽到了她的脸上,很快刚刚消肿的脸上,便有血迹渗出来。
“!”天知道,陈淑芬用了多大的力气,才没有让自己泄露出心迹。
虽然这是她的计划,可看着左左脸上触目惊心的痕迹,她还是愧疚不已。
“静怡!”公孙寓迅速稳住身影,一把夺了南宫静怡手里的鞭子,小心的查看佑左左脸上的伤。
“叔叔,她在讽刺我们!”虽然她为了报仇委身给自己的亲叔叔,可南宫静怡还是见不得别人的侮辱。
“你知不知道,她的这张脸有多重要?!”愤怒不已的公孙寓直接一巴掌甩在了南宫静怡的脸上。
这可是几百个亿啊!
佑左左的银行卡一切证件都在裴家,他想要拿到那笔钱,就只能刷脸,只能让这张脸恢复如初,他废了不少劲儿,眼看着就要有用了,现在全毁了。
“叔叔,对不起,我不知道你的计划……”
南宫静怡被公孙寓一记耳光打醒,看着已经晕过去的佑左左,低垂着眼睑,不再执意报复。
她从来都擅长于揣测人心,尤其是公孙寓这个人,他平时可以纵容女人很多事情,但绝对不能跟他的利益有牵扯。
一旦自己阻碍了他的利益,很快就会成为一颗废棋。
而废棋的结局,不言而喻。
“你现在回去,准备第二套方案,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
公孙寓是真的很生气,所以,这时候早就没有了之前的柔情缱绻。
“是,叔叔,你放心,我一定会完成你交给我的任务。”低着头,南宫静怡乖巧的承诺。
“去吧,我会让其他人全力配合你,这次只许成功不许失败,不要再让我失望。”
公孙寓说完,看着一旁表情冷漠的两个看戏的时候,一股郁气堵在胸口发泄不出去。
“看来,接下来先生那边有的忙了。”回到房间,卫霖将这几天的事情都撸了一遍,叹息道。
“希望青哥已经准备好应对一切了。”陈淑芬同样叹息。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里,公孙寓给他们两个人安排了一间房间,为了不影响计划,只能委屈陈淑芬了。
害怕暴露痕迹,两个人将房间里包括每一寸墙壁、每一寸地板都检查了一遍,就连床垫子都仔细翻了个遍。
还好,公孙寓还没有丧心病狂到那种程度。
“我们必须尽快想办法将左左送出去,这样下去左左肯定会被南宫静怡给逼疯的。”
想到刚刚左左脸上的痕迹,陈淑芬疼的心揪到了一起。
“还是先看看再说吧。”公孙寓很谨慎,他们根本就没有往外界传递消息的途径。
现在唯一能让外面的人知道情况的,就只有银行那边了,就怕没人会注意到那里。
“或许,现在就是个机会。”想到刚刚南宫静怡离开地牢前那怨恨的目光,卫霖眼波微动。
“你是说……”陈淑芬心领神会,指了指头顶的方向。
这两天他们算是对这个小别墅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也不知道出于什么心理,公孙寓的书房,正好就在他们房间的上面。
只是,公孙寓很谨慎,书房进出都有锁,而且,楼道里还有监控视频。
“入夜再说。”现在目标太大了,他更喜欢在黑暗里行动。
随即,两个人很快制定了两款方案。
“先生,外面的陌生人又多了一个,不过两方并没有沟通。”
因为南宫静怡被打而心情愉悦的朱婧芳过来汇报消息,却没有人发现,隐藏在暗处的眼睛。
“小心盯着就是了,最近你再去裴家看看,能不能找到新方法。”佑左左的脸毁了,可佑左左名下的钱,他势在必行。
“先生……”就在朱婧芳想问今天是不是自己过去侍寝的时候,走廊尽头出现了一个娇娇柔柔的身影。
“如雪,你怎么过来了?监控那边出了什么事?”公孙寓第一反应就是卫霖陈淑芬那边有动静了。
“没有,先生,那边一切都好,那两个人进了房间就没有出来过,我过来是因为想先生了。”
苏如雪低头羞涩的笑了一下,鼓起勇气抬头紧张的看着公孙寓。
“是吗?那,心儿你去看着监控室,算了,我们去监控室吧,心儿你先回去,尽快去裴家查探情况。”
公孙寓说完,一把将若不经风的苏如雪扛在肩膀上,还抬手在她掀起了裙子的肥臀上拍了一巴掌,惹得苏如雪娇笑不已。
这个女人,因为西贝尔的药,竟然一发不可收拾,而且,还是难得的名器,公孙寓恨不能死在她身上,所以最近才会冷落了朱婧芳。
“行动!”等到朱婧芳气恼的跺脚离开,公孙寓也扛着苏如雪走远,卫霖打了个手势。
楼道里平时没有人、没有动静,所以,就算监控暂停一段期间也不会有人发现。
只是,目前他手里能用的东西有限,他只能干扰半分钟。
也就是说,在半分钟之内,陈淑芬要想办法打开公孙寓的书房,拿到东西再平安回来。
不管做到做不到,半分钟内,必须回来。
还好,陈淑芬也不是吃素的,只是啤酒罐上的拉环,被她改造了一下,竟然轻而易举的打开了公孙寓的书房门。
速度提高到极致,陈淑芬很快找到自己需要的东西,在半分钟即将到来的时候,堪堪回到了原来的地方。
不知道现在监控室里的两个人什么情况,卫霖只能过几分钟再试一次。
还好,有惊无险,两个人顺利回到了房间。
“外面的人应该是逸曜安排的,必须想办法尽快将这个东西送出去。”
这个文件很重要,公孙寓回过神来,一定会发现的,东西留在他们这里并不安全。
“我想想,我想想……”拍着额头,卫霖在地上转了几圈,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
“这样会不会风险太大,如果这东西丢了,公孙寓肯定会提高警惕,再想拿到就不容易了。”
陈淑芬有些迟疑,这东西太过来之不易了,再来一次,她自己也没有把握能不能顺利拿到。
“现在只能试试了。”卫霖说完,动作迅速的准备起来。
东西在这里多停留一分钟,他们就多一分危险,还不如放胆一试,说不定老天爷真的会站在他们这边呢……
“快联系少爷!”外面原本做手工拉花的手艺人,捡到那个废棋易拉罐,看到里面纸团的时候简直要喜极而泣了。
他们跟着那辆车兜兜转转,一直找到这里,却始终没有确定的消息,现在终于有情况了,怎么可能不激动。
“等等,这个是什么?”一个捏扁的易拉罐,应该是为了保护里面的文件,可是,这个被纸包裹的拉环是什么意思?
“这上面有数字,先拿给少爷,说不定是军队那边的暗码,快去!”
将动作交给自己身边的人,手艺人继续活动在这周围,并且开始推断司徒夫人所在的位置。
“再帮他们一把吧。”看着那个小小的显示我出厂日期喷印码的拉环,司徒青红了眼睛。
已经十天了,他终于得到消息了。
“爸,军队那边的消息真的确定吗?”
裴逸曜还是有些难以相信,在他们那么大力度的大清洗运动下,南宫家竟然还有人藏的那么深,这个家族,实在是太恐惧了。
“放心吧,那边你爸在看着呢,不会有问题。”
这时候的司徒青,哪里还有之前久病缠身、垂垂老矣的样子?
这一次,南宫家踩到了他的底线,他一定要将这些人清除干净,一个不留!
南宫家的人,从来都干的是为非作歹、作奸犯科的事情,留着他们,实在是太危险了。
于是,当朱婧芳再次上门的时候,裴逸曜避而不见,却默许佣人带着她四处转了转,顺便不小心让她带走了两个小东西。
“哈哈哈哈,有了这笔钱,一切都好办了!”看着面前的一切,公孙寓得意的笑了。
裴逸曜不是派人盯着了吗?他还不是顺利挪走了佑左左名下的资金,整整五千万,一点反应都没有,太好了,太好了。
“先生,这次是他们没准备,下次恐怕就不会这么容易了。”
自己完成了任务,得到了嘉赏,朱婧芳勾着唇,贴在公孙寓身上。
“那就给他们找点事情,让他们忙的顾不上银行这边。”
公孙寓说着,在他书桌上最不起眼的那一堆文件里翻找起来。
“怎么会没有了?”他明明记着放在这里了。
“先生?什么没有了?”朱婧芳一手在他胸前画着圈,一边不在意的问。
“这里14号文件,你动了?”原本一副深情不悔的样子,这时候却已经冷下来了。
“先生,我没有书房的钥匙,每次都是跟你一起进来的,我动了你会不知道?”
美人垂泪、泫然欲泣,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练习,这个度朱婧芳掌握的很好。
“我不是在怪你,只是丢了个东西,问问你罢了。”
朱婧芳还搭着裴家那条线,他不会在这颗棋子还有用的时候就放弃了。
“我知道,先生,或许你应该问问南宫小姐,毕竟,书房的钥匙,除了先生就只有南宫小姐有了。”
眼底暗芒一闪而逝,朱婧芳小心的提议。
“嗯,你先回去,我会找到的,没事了,乖。”拍了拍朱婧芳的脸,公孙寓下了逐客令。
结果,公孙寓差点把书房翻过来,也没找到那份文件。
奇了怪了,好好的东西还能长腿跑了不成?
虽然他现在迫切的想要质问南宫静怡,公孙寓却没有这么做。
之前他已经发了南宫静怡一巴掌,这个时候再去质问她,只怕会引起她的反抗心理,因此影响了任务进度,那就得不偿失了。
所以,他只是打了个电话,吩咐南宫静怡小心行事,尽快完成任务回来。
剩下的日子,陈淑芬和卫霖过的很安静,地牢里的佑左左同样过得很安静,安静到,有种接近死亡的寂静。
除了那个猪女士是不是的过来耀武扬威了一番,其他人没有再来找过她,佑左左也乐得清净。
只是,之前特别在意她的这张脸,这次那些人却仿佛突然失去兴致了一般,不在关心她脸上的伤口了。
伤口应该是结痂了,有些痒,还好她的手脚被绑着,不然,佑左左还真担心自己会挠破了留下伤疤。
别墅里又平静了一周,就在公孙寓越来越得意的时候,别墅却被一群特殊武装的军人攻破了。
“你们干什么?凭什么擅闯我家,你们有搜查令吗?我要告你们!”
心里惊惧不已,公孙寓却还是强装镇定,挡在门口。
“南宫寓,不要再做垂死挣扎了,你以为,时至今日,你还有翻身的机会吗?”
憋屈了这么久,卫霖终于扬眉吐气,站在了公孙寓面前。
“卫霖,你什么意思?”瞳孔微缩,公孙寓不相信这些人是被他严密监视的卫霖弄过来的。
“什么意思,很快你就会知道了。”
没有理会公孙寓的反问,卫霖示意陈淑芬带着几个人去地牢里将佑左左带出来。
“左左,对不起,让你受苦了,是妈不好,让你受委屈了。”
看到已经意识溃散的佑左左,陈淑芬膝盖一软,差点跪下。
她没想到,公孙寓因为找到了捷径,竟然全然不顾左左的安危,任由那个疯女人虐待左左。
“夫人,先带小姐出去吧,小姐的情况不太好必须马上就医。”
武装人员将佑左左解下来,还来不及抱起来,就被突然出现的人抢了先机。
“左左,左左?”裴逸曜轻轻拍打着怀里人的脸颊,可是,她也只是微微张开眼睛,唇角的弧度还来不及绽放,看了他一眼又陷入了昏迷。
“逸曜,快点左左先去医院,这边的事情我来处理。”
憋屈了这么久,总算是抓住了南宫寓的所有把柄,她怎么可能会让他轻易溜了?
“好。”裴逸曜几乎没有再多看一眼,抱着佑左左匆匆离开。
左左的情况很不好,被囚禁这么久,就算没有特别严重的伤,整个人精神也非常萎靡。
“卫霖,我真是看错了你,原本以为你是条汉子,没想到竟然是个窝囊废!”
在看到裴逸曜出现后,南宫寓就知道,他败了,败给了自大,这时候看着卫霖,恨不能啖其肉、饮其血。
“南宫寓,看看现在,你南宫家的那些人都已经伏法了,你还有什么花招要使?”
安排人将这幢别墅的监控、南宫寓书房里的东西都收起来,卫霖看着功败垂成的南宫寓,讽刺的眯着眼。
真以为自己多聪明、多有能耐了?
如果不是小姐被这个人控制着,如果不是还要挖出南宫家被隐藏起来的其他势力,他们早就收拾了南宫寓了。
“不会的,不会的,还有静怡,我还有静怡她们,卫霖,你就等着司徒青落马吧,哈哈哈哈,我不好过你们也休想舒坦!”
南宫寓看着被戴了手铐推出来的两个女人,表情狰狞又癫狂。
“说那么多,不过是为了承认你自己就是个废物,需要靠女人才能达到自己的目的,你真可怜,果然,这就是你们南宫家的特色,阉人。”
最后两个字,卫霖是咬着后槽牙靠近南宫寓耳边说的。
“你现在说的越多,司徒青落马就越快,你尽管说,我不在意,历史都是由胜利者编撰的,只要我能把司徒青拉下去,谁还在意我用了什么方式呢?”
南宫寓虽然心慌,却也没有彻底颓败,毕竟,他还安排了另外几个人去做一件大事,一件影响国体的大事!
“到现在你还在做白日梦?南宫寓,你说你们南宫家真的是可怜,隐姓埋名,像个过街老鼠一样,不敢明刀明枪的干,只会像个臭水沟里的蛆虫一样,偷偷摸摸、汲汲营营。”
卫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种人了,有本事正面来,缩头缩脑算什么英雄好汉?
“哼!”南宫寓不再理会卫霖,而且默默的摸了下腰间,等着另外一边的消息。
只要那边成功了,他会让他们知道后悔两个字怎么写。
“好了,下面该带走的都带出来了。”
陈淑芬带着人将地牢里的东西都挪出来,没想到在地牢的底下,竟然还发现了一具尸体。
尸体腐烂的很严重,差点让她当场吐出来,还好有特殊人员接手,她才能强忍着出来。
“淑芬,你受苦了。”就在武装人员准备带走南宫寓的时候,司徒青出现了,而且,他的状态看起来很好。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怎么可能平安无事?司徒青,你怎么会在这里?!”
对于司徒青的出现,反应最大的就是南宫寓。
“我为什么不能来这里?你的那些臭鱼已经被清理干净了,别急,很快,你们就可以作伴了。”
司徒青说完,小心的扶着陈淑芬,满眼的疼惜愧疚。
她虽然没有受伤,身体却还是受到了一定的影响,脸色也很不好看。
“哈哈哈哈,司徒青,你肯定想不到吧,这段时间,你的夫人,可是跟你的得力助手一起睡得,而且你看看,他们关系越来越亲密了,心里什么感受?嗯?”
南宫寓临死也要反扑一下,要攀咬着陈淑芬和卫霖,让他们以后也别想好过。
“南宫寓,你放他娘的狗屁,你以为老子跟你一样恶心龌龊吗?”
南宫寓的话,让卫霖心里一惊,直接扑了过去。
这里还有这么多兄弟们,若是这些话被人坐实,以后夫人还怎么在人前露面?司徒家、夫人,就都毁了。
“卫霖,你真应该感谢我,二三十年的爱而不得,是我让你有机会做你想做又不敢做的事情,怎么样,司徒夫人的味道,不错吧?”
南宫寓就好像已经彻底疯了,完全无所顾忌了一样,说着最诛心的话。
“你放屁,我跟夫人清清白白,南宫寓,你以为这样就能离间我们了吗?你休想!”
卫霖被气的不轻,可这种事情却没办法解释清楚,毕竟,他跟陈淑芬同处一室是事实。
“卫霖,不用离他,带走吧。”司徒青扶着陈淑芬的手紧了紧,却并没有多说什么。
就算,就算真的有那样的事情,他也不会在意,是他愧对淑芬在先,这次,她更是不惜自身安危,来里应外合救出左左,他不会在意……
“先生!”司徒青脸上的痛苦让卫霖一惊。
“先生还记得六年前越南的那场扫毒任务吗?”提到那次运动,卫霖的痛苦,已经难以遏制了。
题外话
今天是肥更哦,宝宝们,有没有人能猜到卫霖发生了什么?评论有奖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