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好赵老国公经验丰富,本就不是个吃素的之人。
一招釜底抽薪,直接捣毁了对方一重要领地,这才逼迫那边停下休整,不在前进。
原本以为败局已成,赵老国公要打开杀戒之时,那边陡然一转,原本荒凉的大漠去出现数万骑兵,一举将老国公出城迎敌的人马给团团围住。
若不是老国公当机立断,断尾求生,这城中将近一大半的兵力都将因此折了去。
他们在上面看的那是揪心到不行,紧张的掐自己大腿,恨不得冲下抢过国公爷手中的旗帜。
待国公爷终于扭转局面的时候,他们也在上面大舒了一口气。彼此相看,只见额角上全是汗水。
后面,国公爷就跟一柄大刀是的,长枪出鞘,直捣苍穹!
不在拘泥于死守,而是破釜沉舟,向着对面倾巢杀向。
真刀真枪的迎接,那边的短势便暴露出来,但是每次短兵相接,那女子也拼尽全力受住更多的城池和百姓虽然最后还是她输了一城一池,但是百姓伤亡几乎没有,将士损伤亦是极少。
趴在上面四肢早已僵硬的他们也不得不赞同老国公爷的评价,这女子确实是输的漂亮。
时辰也不早了,下面的沙盘演练也已结束,赵梓逸担心自己的两股,招呼着将这群人带下去。
等落霖面,这些人就跟蹲了几个时辰马步似的,各个手脚瘫软。
“利害!不得不佩服!”
陆澜柯也忍不住点头赞同这句话,“老国公威力不减当年!而那个……也很厉害。”
他不得不,那个女子确实厉害。沙盘演练,老国公当年课没输过任何人。如今兵部的将领,可没几个如得了老国公双眼。
“妖孽!”酸的不行的张生只能这般到,他虽然看不懂,可是沙盘上风云变化扑面而来,就是他看不懂,也能感受到当下的局势。
“梓逸,若是知道如此,今日就是失约,我也不愿意来了。”其中一个人忍不住抱怨道,有不少几个也纷纷附和,倒不是责怪赵梓逸这次办的不好,就是这突如其来的打击未免也太大了,他们当个纨绔而理直气壮的心一下子被打击的七零八落,很是难受。
“我的错,改日请各位飘香楼一聚如何?我做东,到时候请大家畅饮一番。”
赵梓逸这般了,大家纷纷应和,觉得他很够意思。
但是孔梅落和陆澜柯两人明言有事不去,大家略微觉得有些奇怪。
这孔梅落时常不到那也没什么,没有他,他们倒是玩得更加尽兴。可是这陆公子不到是何用意?
“不想去就不想去,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改日再组一局不成吗?”
“成成成,你什么就是什么。”
看着陆澜柯急躁起来,他们几个赶紧顺坡下驴,不在深究。
赵梓逸好不容易将一行人送走,那边就被祖父的亲信给叫了过去。
看着祖父站在堂上的背影,刚到的赵梓逸突然觉得背上一湿,刚迈出的腿顿时有些发抖。
“祖父”赵梓逸磨磨蹭蹭地走进去之后,慢吞吞地道。
“嗯。今日你延请了长安城中的好友?”
赵梓逸额头上冒出一些冷汗,看着那虽临近古稀,但背挺依旧笔直的祖父,那周身的气势如排山倒海一般压了过来。今日也是他第一次看到祖父推演沙盘,这才知道父亲口中那驰骋疆场的祖父不似作假。
在他有记忆以来,祖父都待在后院陪着祖母,哪怕他平日里很是威严,但总归不过是祖父,也严厉不到哪里。更何况他从来不过问他们这辈的管教之事,就是大堂兄也没过问过。
所以赵梓逸从未见到祖父不怒自威,沙场狠厉的模样。
如今祖父一话,他就不禁想起之前在沙盘推演时,祖父沉浸在其中,杀伐果断,节节直逼的模样,后面当真是要吞并下疆域之势。
“是,祖父,请了极为平日里的玩伴,都是城中各家的好友,有些自长大为伴。”赵梓逸悉数答道。
“嗯,今日那沙盘推演看了可有心得?”赵冶转过身来,坐到正堂的左手那侧的位置上。
站在下手的赵梓逸背后的汗一下子就停了,感觉到晴空霹雳。
“祖父,您都知道了?”
赵冶看着二房长孙抬起头那惊愕的模样,心中一笑,转而叹息道,“还是嫩了一些,跟宋二想必,这孙子……哎”
虽然心中是这般想的,赵冶脸上依旧严肃,“你觉得你们那么多人爬上去府中的护卫会不知道?”
赵梓逸驮着脑袋,“祖父,我错了。”
“错哪呢?”赵冶笑着看着这个长得俊美如斯的孙子,今年的后裔好像就是这子上的吧。其实也还不错,这后羿一绝,从来都是各世家子弟逐鹿,只有箭术最好的那个才能胜任。
他记得,之前这个一直都是孔家的那位长子,叫什么来着,孔令卿一直担任。哎那子确实不错,之后后面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赵冶转而看向自己这个孙子,要也是辈里面也算是出色那个。要是多加培养,会不会也可以……
赵梓逸虽没有抬头,只是觉得头皮有些发麻,他觉得在他上方的视线如今有些乖乖地味道。不上来是什么奇怪,就是觉得有坑。他深知自己是爹娘亲生的孩子,除非……父亲是捡的!
“不该与他们胡闹,打扰了祖父。”
赵冶倒是觉得这没什么,他时候干的事出格多了去了,一抓一大把,像是赵梓逸这种的,都是事。
“今日那沙盘可看清楚呢?”
赵梓逸摸着脑袋,觉得自己还是老师交代的比较好。
“孙子找了个绝佳的位子,倒是看得极为清楚。”
“感觉如何?”
赵梓逸脑中警铃大响,祖父这是何意?难道是……
“祖父宝刀未老,尤甚当年…”
“啪”的一声,赵冶拿起桌子上摆着的一碟糕点上的一块,朝着孙子的脑袋砸了过去,“给老子好生话!”
赵梓逸顿时怂了,还有些委屈,心里头埋怨起自家父亲了。怎么还不过来救他
“祖父,您确实是利害嘛”
赵冶捋捋胡子,心道,这话倒是没错,只是,“其中关卡可是看得清楚明白,有什么不解之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