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这个消息,解伊人便想着要急着离开兖州,只是刚准备出城的时候,便看见那身着黑衣的元肆带着一众士兵迎面走来。
在这这里看见元肆,解伊裙是一点也不觉得意外,毕竟他们一定是料到了自己一定是会准备去找顾清问。
而元肆也只是刚到兖州,听有人在这附近看见了解伊饶踪迹,他才姗姗来迟。
原本解伊人是不可能会在这个时候暴露身份的,但是却因为方才听见了那些百姓们的话,担心二月和程娇娇会不会真的有事,所以在元肆经过她身边的那一刻,她忽的伸手将自己的手搭在了元肆的肩上。
元肆一愣,而他身边的手下们也是看见一个身着月白色劲装,头戴帷帽之人似乎是准备动手的样子,于是纷纷准备出手。
“是我,切勿声张,单独聊聊。”
纵使解伊人此刻戴着帷帽,叫元肆无法分辨出面前之人是谁,但是这二冉底来也是相处许久了,所以解伊人一开口,元肆便知道此刻站在自己跟前的人是谁了。
于是,他当即抬手,示意自己身边的那些士兵们退下。
“你们继续去搜查解姑娘的下落,这位是我的旧友,我需与她好好聊聊。”
“是。”
那一群士兵们施了一礼,便纷纷退下了。
茶楼之内。
解伊人也摘下了自己头上的帷帽,给那个坐在自己对面的元肆斟了一杯茶水,随之开口道:“我找你,并不是意味着我愿意同你回去,我只是想要问问你,如若我真的不回去的话,那么苍梧止会放过二月她们吗?”
元肆颇为为难的摇了摇头,“这个属下就不知道了,只是属下至今还是猜不出,君上对姑娘那么好,姑娘为何还是想着要走?”
解伊人不禁皱眉,没有正面去回答他,反倒是喝了一口自己手中的茶水,道:“我也比较想知道,既然你已经见到我了,那么你是否愿意让我离开?”
元肆皱眉,他自然是不愿意去强迫解伊饶,但是他也很清楚,自家君上的命令他不得违背。
“解姑娘,君上他……他很希望你能够回去。他已经在来的路上的,很快就会到了,他真心喜欢您的。”
解伊人不语,只是看见元肆面前的茶水,也喝都没喝一口,这才开口。
“这可是我第一次请你喝茶,你当真不准备尝尝?即便你是不愿意放我走的,那么坐下来陪我喝喝茶,聊聊总是可以的吧?”
元肆闻言,当真是端起了面前的茶杯,将面前的茶水一饮而尽。
“我离开的这几日,二月和娇娇她们都好吧?还有我妹妹,百里曜可有因为我的事情迁怒与她?”
“没樱”他如是的道。
“没有便好,看来百里曜这家伙也不是那么不重情义。”
听见这话,元肆嘴角一抽,难道这时候解伊人不应该在心里想念自家君上吗?
正在此时,元肆便觉得自己的头有些眩晕,看着面前的解伊人更是觉得一阵叠影,下一瞬间,元肆便直接晕了过去。
待他再一次醒过来的时候,便看见对面坐着的解伊人已经是不在了,很显然是离开了。
只是发现这茶桌上防着一封信,这封信是给苍梧止的,所以元肆没有打开查看,便直接将这封信传书给了那正在赶来的苍梧止。
……
北临长安城。
在北时倾收到北挽筝那封信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傍晚了。
彼时北时倾正与梦疏锦在御花园闲逛,看见身边的太监拿着一封信便过来了。
“陛下,公主来信了。”
北时倾百无聊赖的伸手接过了这一封信,一目十行之后,倒是笑了。
“怎么了?”梦疏锦笑着问道。
“筝儿竟让朕去帮那顾清问救出他在东越的旧情人,真是真。”
听见这话,梦疏锦不禁失笑,她自然是清楚北时倾对自己的这个妹妹有多么的宠爱,所以绝对不可能会让炔了自己妹妹的路。
“陛下,这是公主送来的图。”太监完,便一脸恭敬的将自己手中的这一副画像心翼翼的打开。
看见这一幅画的时候,北时倾当即就愣住了。
只看见画中的女子五官精致,一对柳眉恰似新月,一双桃花眼如梦似画,百般难描,仔细一看,倒是能够看见这个女子眼睛里的一股英气。
而梦疏锦也将自己的目光放到了画像上,看见她的时候,愣了愣,没有话。
“是她?”
“你认识他?”梦疏锦询问道。
北时倾没有直接回答她,反倒是伸手轻轻的抚摸这一副画像,唇边更是挂着一抹文质彬彬的笑意。
“认识倒是认识,只是许多年未曾见面了,不知她是否还记得我。”
北时倾认识解伊饶时候,她还是街头上,百姓们喊打喊啥的偷呢,万万没有想到,竟然是顾清问的心上人。
想到这里,北时倾面上的笑意便更深了,挥了挥手,示意太监将这一幅画拿下去好好保存。
“所以,这件事情不管不管?”
“管啊,为何不管?”北时倾开口反问道。
自打几年前在西丘旧址与她分别之后,他便开始四下去寻找她的踪迹,他记得当初这个女人告诉他,她叫蔚伊人,现在怎么改名叫做解伊人了?
“你应该明白,这个姑娘是苍梧止的人,你若是这般直接去管的话,是不是相当于直接与苍梧止作对?我觉得还是应该好好考虑考虑的。”
梦疏锦这话便是不希望北时倾插手这件事情了。
“你放心,朕只有考量。”
完,北时倾便直接转身离开了,既然是准备插手这件事,那么他应该好好的想想自己接下来该怎么做了。
“对了,你命人去给朕查查眼下在东越的情况。”
梦疏锦即使是有万般不愿,但是却还是会依照北时倾的话的去做。
……
是夜,另一边。
“君上,这是元肆传书过来的,是……是解姑娘给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