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那几个老龟还是被送走了。
不过,跟他们随行的那十几个红尘女人,并没有被那些土匪放行。
在这种十分荒凉焦苦的地界儿,女人的出现有时候比银子还吃香。
那几个老龟倒确实是被放行了,可是没有干粮、没有水袋、没有银子的他们,不知道还能不能走出这片延绵数百里地的风沙之地。
看来他们的未来,一切只能是各有天命。
那几个老龟的命运,土匪们当然是毫不关心的。
此时的他们,最关心的是新来的两个女人的归属。
这两个女人当然指的是马静蓉和牡丹。
一番兄弟长兄弟短的酒肉交错后,一直也没好意思提及马静蓉和牡丹的那些土匪,便是在酒精的激发下毫不讲究起来。
女人在喝醉酒的男人眼里,那可是东施也能变成西施的,何况是生活在这种焦苦之地的土匪,更加是见头母猪都有可能看成嫦娥。
开始的时候,这些土匪还有意的将马静蓉和牡丹让给那大胡子,毕竟看那大胡子的架势,应该还真是这些人的扛把子。
可是,酒后开始吐真言的这些土匪们,便是控制不了自己的内心欲望啦。
不时的开始骚扰马静蓉和牡丹的有几个土匪,哪怕是看着坐在高位的那大胡子很是不开心,却也是丝毫都不知道收敛一些自己的爪子。
对于后来被带进来的那些红尘女子,当然这些土匪也是不会放过,不过有马静蓉她俩的存在,那些红尘女子已经是被冷落了些。
毕竟有红烧肉吃,谁也不想先吃凉猪头。
看着这些酒话连篇的土匪骚扰自己,就连那曾经是红尘女子的牡丹都躲躲闪闪,何况是作为官家大小姐的马静蓉。
这时候的马静蓉,可以说是已经用上了全武行。
但是,马静蓉毕竟是女儿身,即便是她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却也是抵不过那么多土匪魔爪的胡来。
再说朱达昌,看着自己的女人被土匪骚扰,即便是为了活命本不愿意招惹这些土匪,可在面对这种是个男人都难以忍受的事情面前,这时候的朱达昌还是无法做到无动于衷。
在马静蓉使出全武行的与此同时,即便是被人押着的朱达昌,却也是做到了竭尽全力的疯狂。
但是,马静蓉的全武行没有什么作用,朱达昌的竭尽全力更是于事无补。
看着那些土匪酒鬼已经是越来越张狂,此时一样是被小卒押着的大家,却是只能干着急而丝毫的没有办法。
这种焦躁实在是很折磨人,这种焦躁在此时的大家那因着急而扭曲了的脸上,已经是体现的淋漓尽致。
但是,他们也只能是干着急没办法。
“噹”
就在那些土匪酒鬼们越来越张狂的时候,就在大家又是越来越焦躁和激愤的时候,突然一响金属器皿掉落在地的声音,便是把所有人惊扰的定格了一下。
原来,估计是一样也已经喝醉酒的那个大胡子,不知为何便是把自己的金属酒碗摔到了地上,不仅是如此,此时在那大胡子的眼睛里,都已经是泛出了带着煞气的火焰。
“大当家的,你这是甚意思嘛,咱的窑子里今天这么的热闹,大哥这是搞球甚扫大家兴的虼螂了。”
这时候穿着一身兽皮的一个土匪,便是向着坐在高位的大胡子走近一步的眯瞪了眼。
听到这个兽皮土匪如此说,那大胡子便是突然攥紧拳头的对所有土匪们说:“先前来的那十几个货,你们想怎么霍霍就怎么霍霍,老子可不待的管球你们,不过新来的这两个女人都是老子的,知道不,乃求货们。”
跟所有的土匪说完后,那大胡子又是对兽皮土匪说:“二当家的,你给老子记住了,别特马乃格兰的瞎胡搞,除了这两个女人你们不要给老子硌脚,剩下的女子们老子也不会硌脚你们。”
跟那兽皮土匪说完后,那大胡子又是对着所有的土匪说:“谁敢给老子动这两个女人,老子就把你们的球给你们踢成个烂球,来呀,给老子把这两个新来的女子带老子窑里去。”
说到这里的那大胡子,在看了看朱达昌他们几个后,便是突然笑起来的又对他们说:“祖爷看见你们这几个球货根本就么求水,你们说说哇,老子该怎么安顿你们。”
在那大胡子说这些污言秽语的与此同时,马静蓉和牡丹已经是被小卒押走。
看着马静蓉她俩被押走,听着那大胡子的污言秽语,这时候已经是开始拼了命挣扎的朱达昌,便是一边使劲的挣脱着小卒的束缚,一边扯着嗓子大声的叫喊道:“你们这些土匪才是么求水了,祖爷看见你们就”
“啪啪啪”
朱达昌的话刚刚的说到这里,便是被那个兽皮二当家连续的打了三个耳光。
打完朱达昌的那个兽皮二当家,嘴里还继续骂骂咧咧的叫嚣道:“你特马的活球腻歪了吧,敢和我们大当家的这球说话。”
“啪啪啪”
说到这里的那兽皮二当家,便又是连续的打了朱达昌三个耳光。
这时候被那二当家打的都有点眼冒金星的朱达昌,除了狠狠的吐了一口唾沫,剩下的动作便是死愣着盯着那兽皮二当家看。
“奶奶的凶,你特奶奶的还敢瞪球老子,你狗儿的是不是觉得老子收拾不了你个鳖孙子。”
说到这里的那兽皮二当家,便是从靴子筒里抽出一把匕首。
只见此时的那兽皮二当家的,接下来先狠狠的喝过一大口酒后,便是先把满口的烈酒喷到了那匕首上。
将匕首上的酒液在袖口上抹干后,那二当家便举起匕首在朱达昌面前先晃了晃。
刀子匕首这些可以杀人的物件儿,对于卖牛肉为生的朱达昌来说,那是一刻都离不了眼的家伙式儿。
虽然朱达昌很少亲自的去割肉什么的,可从朱达昌接手肉铺以来,哪怕是整天的只过眼那些刀子什么的,天长日久的,现在也能大概的看出某把刀子的锋利程度。
此时用带着鄙视的眼神,看过一眼那二当家的匕首的朱达昌,便是很不屑的对那皮笑肉不笑的二当家说:“一把钝刀子,顶个球用?”
“哎呀,看你这个乃球货还挺狂,老子今天还就要让你尝尝老子的刀子,老子要让你尝尝什么叫做钝刀子割肉的滋味儿。”
此时一边目露凶光说着这样的话的那兽皮二当家,一边已经是将那匕首的尖头顶到了朱达昌的胸前。
自己割牛肉或看别人割牛肉的时候,朱达昌自己当然是不会感觉到疼的,可是此时那二当家将匕首顶到自己那隔着衣服的肉上,此时不由自主缩了一下身子的朱达昌,自然是刀尖还没有入肉便感觉到了疼。
“咝”
“哈哈哈你这个乃求货还知道疼,哈哈哈,孙子唉,好好的享受祖爷爷给你准备的好吃的吧。”
此时贼笑着的那二当家,在他那笑里藏刀的眼神里,除了带着杀气的锐利光芒,还有一股子取乐别人带来的愉悦之气。
那二当家的话刚刚说完,那匕首的前面半拉子刀身,便是被那兽皮二当家慢慢的杵进了朱达昌的胸前靠外位置。
挨刀子就跟打针一样,进针的速度越是慢,挨针的人便越是觉得疼。
这时候被那二当家慢慢把匕首杵进胸前的朱达昌,已经是疼的浑身冒汗两眼窜泪。
这时候朱达昌的浑身上下冒出来的汗,一定是被疼痛激发出来的汗,这时候朱达昌的眼睛里冒出来的泪,却不一定是被疼痛吓出来的泪。
此时朱达昌的眼眶里哪怕满满的都是泪,可瞪着二当家的那犀利眼神光芒,却是带着一股子倔强的有增无减。
“孙子,爽不?”
“爽,妈的,啊”
朱达昌的回应刚刚喊出,那二当家便是突然的把匕首从朱达昌的胸前拔出。
朱达昌的回应刚刚喊出,紧接着便是疼的龇牙咧嘴和摇晃着脑袋。
那二当家的匕首刀身,大约有四五寸的样子。
将刀身一半刺进朱达昌胸前的那二当家,应该是已经算出这样的操作根本要不了朱达昌的命。
朱达昌那魁梧壮实的身子,胸大肌的厚度可是比一般人要瓷实厚实很多。
这时候还是被小卒押着的朱达昌,虽然是痛的都有点虚脱和糊眼,可还没有感觉到那种伤着心肺或内脏的濒死感觉。
就在此时的朱达昌低着头哈气的时候,把刀身的血渍在袖子上抹干的那二当家,便是在朱达昌不经意的时候,一下子将匕首又捅进朱达昌的大胳膊上。
“啊,你妈的…你妈的乃求货,老子绝对绕不了你,啊…。”
朱达昌的骂声刚刚落下,将一整碗酒取来的那二当家,便是把那足有四两多的烈酒,突然的泼到了朱达昌的胸前伤口处。
“啊啊啊啊,你啊”
看着此时的朱达昌疼的都说不出话,那二当家便是疯狂的仰天大笑了起来。
此时那二当家的笑声,震颤的洞顶的照明大锅都在晃动。
此时那二当家的笑声,也引来了其他一些土匪的呼应。
看着这一切的朱达昌一行其他人,即便是挣扎着小卒的束缚的想要帮朱达昌做点什么,却也像是虎落平阳的没有丝毫有用的法子。
此时不仅被小卒押着的他们几个,还一样有一把刀片子顶在腰间。
这样的他们,真的是干着急没办法。
就在大家近乎绝望的时候,坐在高处的那大胡子突然说:“二当家的,你这一愣愣事好玩儿吗?”
此时正玩儿在兴头上的那二当家的,当听到大胡子老大的询问后,便是满脸是兴奋的笑着回头对大胡子说:“大当家的,实在是太特马爽了,大哥,要不你也下来玩一玩?”
回应过那大胡子的二当家,便是转回头突然将杵在朱达昌大胳膊上的匕首又拔了出来。
“啊啊啊你妈,啊啊啊,我特马的啊”
此时一边以欣赏的眼神看着朱达昌的那二当家的,还一边乐呵呵的背着大胡子大当家的说:“大当家的,快点下来跟兄弟玩一玩这,啊”
刚刚说到这里的那二当家,便是立在朱达昌的面前,突然将那面部的表情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