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对准新人的订婚宴定在元月1日举行,新年意味着一切将是美好希望的开始。
今天离订婚宴还有七天,一切都太匆忙,新人的钻戒来自库里南的非洲之星,婚纱是Ines Di Santo,婚宴在沈氏旗下的音诺山庄举办。
两位准新郎利用一切资源尽可能的将一切安排的妥帖,唯一遗憾的是婚纱来不及定制,只能在现成的款式里挑,好在两位大美女身材出挑,即便不是定制的,品牌的款式穿在她俩身上也是格外养眼的。
夏青音的身材比原来的稍微丰满些,设计师为她选了性感的蕾丝婚纱,玫瑰花蕾的蕾丝半隐半现,蕾丝深V到腰际,后背与前胸一致,下摆是美人鱼状散开,腰际至臀部是一圈前后不对称的叠裙,前短后长至臀部以下,前面刚好遮挡腹部,后背看起来曲线优美,纤细婀娜。
夏青音几乎是”裸妆“造型,她肤色白皙,采用与接近的肤色的浅粉底及高光粉打亮,将本就五官立体感极强的她装扮的更清冷,就像灵界的女神一般仙气十足,高不可攀。
定妆时,安德烈看到冷艳性感的夏青音时,蓝眸都发直了,血脉贲张,美得不可方物。
他拿出一根Y字型的铂金项链,垂链上依次挂了三颗不同大小的世纪夜明珠,从大到小,由上而下,挂在她曲线优美的颈脖上,刚好垂挂至她的胸口的凹处,这点睛之笔让真个人看起来仙气又飘逸,安德烈情不自禁的吻上去,他心里想着自己是何等的幸运,可以拥有如此美丽的她。
隔壁试装的贾如意也美得让人移不开眼,价值不菲的抹胸婚纱,突出她玲珑有致的苗条身材,天鹅般的脖颈子看起来灵巧极了,精致的锁骨和圆润的香肩更添妩媚的风情,婚纱的前胸镶嵌的璀钻一直延伸至膝盖处以上,披肩的卷发随意散在前胸和后背,发顶用了碎钻制成的头箍随意的紧固在发顶,娇俏又浪漫。
沈浩然看着她,黑眸动情的吞噬着她,他一把拉近她,薄唇有力的覆盖上去,轻咬她的下唇,齿缝间吐出:“以后不准再穿这么暴露的衣服。”
贾如意眨着琥珀色梦幻般的眼睛,调皮的说道:“今天也可以不穿呀。”
“皮痒了,是不是?”沈浩然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
贾如意咯咯的笑起来,拉着他出去找夏青音。
两对新人站在大厅的大落地镜前,完美得无可挑剔,一对是男魅女仙,另一对是金童玉女,要羡飒世人了。
设计师和化妆师都被惊艳到,他们是十几年来从这里走出去最美的新人,真是旷世杰作啊!
婚宴那天终于来临,音诺山庄在郊区,景色优美,人工湖蜿蜒曲折,贯穿整个山庄,后山数帘人工瀑布垂直而下,气势磅礴,苍茫的大草坪翠绿而柔软。
从伊朗空运来的红玫瑰”铺“写成两对新人的名字,新人的”绿“地毯左右两边是满满的荷兰郁金香,两扇鲜花拱门是用白玉兰和百合花制成的,两对璧人手捧”铃兰花“与各自的男神牵手站在拱门下,他们一对深情款款,另一对温情脉脉对视着。
安德烈看着夏青音的眼睛说:“我到现在都觉得自己像做梦一样,你真的就在我眼前,我这辈子只想守着你,你是我最后的女人!我爱你,青儿,爱你一生。”
夏青音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英俊深情,她漂亮的黑眸似弯弯的月亮,水盈雾朦,她低喃道:“若是梦,这辈子我都不愿意醒来,不管是梦里还是梦外,我会跟着你一世,我爱你。”
她哭了......安德烈上前吻她,哪哪儿都没放过,“裸妆”成了“素颜”,但依旧是醉美的新人。
就在安德烈他们相拥的时候,沈浩然和贾如意也被鼓动着要最动情的誓言。
沈浩然看着贾如意,“噗嗤”一声笑出来,“你这个女人一定是我上世的债,今生得还,可是我今生还不想还清,因为我来世还要找上你,现世来世,你都是我的,你跑不掉的,贾如意,记住我,我想要追你生生世世!”
贾如意已经被这誓言撩得满脸泪花,咽哽的连话也说不出来,她上前挂在他的脖子上,抽泣的说:“我会记住你的,来世也不会牵错人的,沈浩然,我就是你的影子。”
两对新人的誓言,众人都没听清楚,但是大家都不在乎,毕竟是他们的“秘密”,但是动情的画面却印在了亲朋好友的心里。
新人交换了戒指后,安德烈抱起夏青音就往山庄里走。
沈浩然只得拉着贾如意招呼客人,心里“暗骂”安德烈不厚道。
安德烈将夏青音抱到婚房,这是女皇套房,安德烈脱下她的高跟鞋,揉着她的双脚,“累了吧?”
夏青音羞怯的摇摇头,安德烈要帮她换下婚纱,哄着说换身舒服的,她需要休息,夏青音明知他“图谋不轨”,在威逼利诱下,只得缴械投降。
俩人失踪了数小时后,才返回山庄的宴会厅。
夏妈担心道:“青儿,你没事吧,累不累?”
安德烈笑着接口道:“我看着她在楼上睡过了,站着有点久,脚有点痛,已经换了鞋了。”
夏青音脸有点微红,到像真的刚睡醒的起床气。
安德烈的外婆看着夏青音,真是越看越喜欢,他们已经第三次见面了,之前安德烈已经带着她去拜访过两位老人。
安德烈的外婆说:“青儿,以后我们会常来看你的。亲家母,现在有你们这个亲家,我们在上海就不孤单了,哎,这真是太真好。”外婆有点伤感,怕是想女儿了。
安德烈连忙握着外婆的手说:“我妈让我这次带您们回圣彼得堡住上个半年,您们商量好了吗?一起走的话,我帮你们安排机票。”
安德烈还要几天就要返回俄罗斯,留下夏青音在上海待产,夏家决定等她生完孩子后再讨论去留的问题,再说订婚毕竟不是结婚。夏青音去俄罗斯的话,就得去圣彼得堡住,可是安德烈在军区伊市,相隔4500多公里,夏妈意思是这样的话,还不如留在上海,等孩子长大再说。
可是安德烈心里不依啊,孩子可以留在上海,夏青音得跟他走,所以最后这件事只能等孩子出生后再议。
安德烈心里也是极其矛盾的,他的个人还是很多事没有处理干净,他还有半年时间,半年后他必须要和夏青音结婚。
他的工作在新的一年也是排得满满的,新年后有一场军事演习,还有一项艰巨的任务,要去亚东,那里必然有一场战事。他需要军功,晋升靠军功,为了靠自己和家族,他必须去。
安德烈将目光转向夏青音,她和夏妈用上海话聊得开心,夏爸和外公也在侃侃而谈,正值兴头,这是家的感觉,他觉得在上海更能让他体会家的感觉,尤其是夏家,欢声笑语,热热闹闹。
他也认识了沈浩然一家以及贾如意的父母,别人的家庭都是其乐融融,一起生活,而自己的家庭,三代人却在三个不同的城市,祖父永远是他的“结”,所谓“心病终须心药治,解铃人还须系铃人。”这是他的宿命,谁叫他是长子长孙呢!
婚宴终于在午夜之前结束了,大家兴致而归,两对新人留在山庄享受美好的时光。
新年新人新生活,这世间有太多的不确定,人生唯一能确定就是有一个“不确定的人生”。
此刻,安德烈能确定一件事,从今以后他的人生必须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