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清的演技不仅惊呆了观众,也惊掉了哪些看笑话的圈内人。
没人相信岑清能演的这么好,可她不仅演的好,还演的超神!
这种惊悚的战栗感立马转化成观众蓬勃的讨论欲望。
詹台依传只播出了两集就占领了热搜,并且遍布朋友圈和各类社交媒体。
才播出的剧情还没有沈年的出场,这一次的爆炸讨论完完全全是因为岑清。
“岑清演技”
“岑清詹台依本依”
“詹台依传“
这样的字眼出现在各处。
因为对岑清演技极低的预期,所以在岑清给出极度惊艳的表现时,自然观众的心理来了极大的逆转。
一篇某著名机构化学类大佬的长篇感受分分钟十万转,流量爆炸。
哪位大佬在文中连连惊叹。
“曾有幸和詹台依老师在数年前共事过,她的严谨,创造力,天马行空的想象力令人敬服,最令人印象深刻的就是她独特的气质,和让所有人心折的才能。她的离开是全人类都痛心的莫大噩耗,我很开心有一部影视剧能记录詹台依老师,让更多人不仅知道她为人类所做的贡献,也知道哪些殊荣背后的付出和心血。
但我不认为谁能演出詹台依,她太特殊了。
传奇,只能被传颂,如何能演绎呢?
可这个想法,在今天,在我看到了詹台依这部电视剧时戛然而止!
但那位演员站在演示台上,拿起试剂管那一刻,那样的神态举止,彷佛詹台依就站在我眼前!
如果不是确实明白她的逝去,我一定会觉得这是她回来了!
不可思议!
或许这就是极其优秀极其专业的演员的功力,我因为行业的界限,浅薄的断定了无人能饰演,实在是太过傲慢。
看完剧后,我特意搜索了这位演员,她叫岑清,竟然是一位新人,可实力绝对不是新人。
不仅仅在于演戏的突出,这位演员对待专业知识的认真也令人震撼。
“星河”药剂的配比历来公开,但难度大,岑清在剧中那样流畅的手势我自愧不如。
她一定有绝顶的化学天赋,才能如此行云流水的配置星河,如果她不是演员,我真的很想把她收为学生培养。”
这篇长文以“传奇无法饰演,但岑清能”
“岑清,一个被演戏耽误的化学天才”等等标题传播越来越广泛。
大佬饱含情感又谦虚的文章比之哪些夹带私货,暗搓搓内涵岑清演技的软文真实太多,也让更多人接受。
无数人对岑清大大改观。
于是,哪些暗中诋毁岑清的势力遭到了痛击。
之前那个写软文痛批岑清是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粥的博主,更是彻底口碑崩坏。
许多观众自发的去打卡他的软文博。
“不是说岑清演技是深渊漏洞吗?脸疼不?”
“打卡,看博主翻车最有意思了。”
“最讨厌你这种“理中客”了,看似理智其实就是拿着时间差,恶意中伤。”
“呸!还以为你是个正经的评论博主,结果还是收钱办事的!”
“没有看过就率先唱衰,这种人最恶心了。”
“我就说沈年的眼光好,不会无缘无故夸人,差点被你们这些毒博主骗了!”
网络上的年轻人们骂战不断,现实中因为詹台依的名气而去看的大爷大妈们也被颜值又高,演的又好的主人公岑清俘获。
岑清凭借詹台依传一举成为最炙手可热的新星!
随即迎来的是大规模的涨粉,花样旅行也被新来的粉丝翻来覆去的看。
许多人垂直掉入清年的大坑,不愿意出来。
严乐乐也在看过詹台依传之后彻底躺平。
采访里沈年对岑清的维护她看的清清楚楚,眼神和举动是骗不了人的。
她虽然有沈年喜欢岑清的预期,但心里却觉得岑清不够优秀,不能接受,但这次岑清绝佳的演绎,让她彻底心服,终于进入了超,决心守护。
不过神秘的发动机,她没有向外界说过分毫。
詹台依传播出大受好评,广告商为了插入广告踏破了制片的门,导演魏翔也高兴的全组放假一天,一起庆祝。
天台大酒店。
剧组豪气的包下了一楼作为剧组庆功宴的使用。
主创们都在一个包间。
岑清和沈年分别坐在导演两侧。
魏翔率先站起来举杯,却不是向岑清而是向沈年。
“沈老师,多亏你想到这个预先播出的方法,不然我还真是压力大得很,现在都放心了,我敬你一杯!”他一口喝干。
沈年摇头笑道:“我只是提个意见,还是魏导果断,而且是您导的好,我敬您。”
魏翔嘿嘿一笑,满脸红光,大手一拍:“沈老师,你也太会说话了,来来来,我再敬您一杯。”
一连敬了三杯,让岑清脸色都不太好看了。
做在边缘一点的男二女二偷偷小声八卦:“魏导喝上头,又忘了规矩,都不给岑清敬酒了。
你看岑清脸色,啧,怎么说这次剧的热度高,她功劳不小啊。”
女二一脸不屑:“哪有怎样?岑清哪有沈老师根基深,她这种情商,当众就甩脸色,你等着吧,这风口浪尖的秒秒钟就被人拉下水了。”
其他演员满脑子的宫心计,却不知道岑清想的都是儿女情长。
沈年胃不好,哪里能喝那么多酒!
忍了又忍,眼见魏导演还要敬沈年第四杯酒,岑清终究忍不住了。
她倒了一杯白酒,直接走到魏翔和沈年中间,干巴巴道:“导演,我敬你。”
说完,就一口喝完了酒,十分豪气。
这一杯下去,在场的人都被岑清震惊了一下。
其他演员是以为岑清亲身上前跟沈年争锋,为她的胆子惊讶。
沈年就是担心她不能喝酒了。
“岑清,这酒很烈,你……还行吧。”众目睽睽,沈年也不能多动作,只能问一句。
岑清抿了抿,嘴里有一丝回甘,还有一点米香,初始的辣口之后还挺好喝的。
她上辈子因为身体原因,没喝过酒,原来酒味儿还不错。
“没事,挺好喝的,再来!”岑清又倒一杯,对导演示意了一下,又是一口干。
魏翔都愣了,然后就是兴奋。
他看得出岑清没什么恶意,沈年也并没有情绪,难的遇到一个愿意拼酒的,导演开心的不行。
“好,喝!谁先趴下,谁就输了!”
你一杯我一杯,庆功宴生生变成拼酒。
最后,连续喝了三瓶,魏导都眼冒金星了,岑清还脸不红气不喘的。
还是席慕出来制止:“好了,好了,明天还有戏要拍呢,别喝了!”
席慕站起来扶着魏导,招呼道:“大家都先散了哈,我带魏导回剧组。”
演员们见状也不多留,直接走了,最后只剩下沈年还待着。
“沈老师,岑清,你两可以慢慢回。”席慕眨眨眼,意味深长。
说完这些,席慕就善解人意的退场了。
沈年失笑:“席慕已经知道了,你俩关系就这么好?”
岑清坐在凳子上,乖巧点头:“嗯,关系好,席慕是我唯一的朋友。”零零书屋00shuu
这个回答,让沈年一愣。
这个圈子里,能有个真朋友是多么的不易,沈年再清楚不过。
但他之前忧心于席慕身后的背景,害怕岑清牵扯会有不可预知的危险,既然岑清当她是朋友,他也不该阻拦。
算了,尽量护着她就好。
沈年不由得摸了摸岑清的头,轻笑道:“好了,小朋友是该有朋友的。”
岑清闻言,有些气恼地从头上抓下沈年的手,握住强调:“我不是小朋友,我今年26了!”
26?
岑清才20出头吧?
沈年仔细看着岑清,发现她眼神虽然清明,脸色也没有异常,但是眼睛死死盯着自己,他稍微一动,岑清的脑袋就像向日葵一样也跟着动。
他没好气道:“让你拼酒,喝醉了吧。”
要是明天起来难受可怎么办?
岑清眸子湿漉漉的看着沈年,委屈道:“可是你喝太多,胃会痛的。”
沈年没想到岑清竟然是这样想的。
拼酒是为了他……
他浑身一阵僵硬,心里暖的像泡了温泉,又甜的如同浸在蜜罐里。
沈年没忍住,直接捧住岑清的脸,在她的唇上用力一吻,低叹道:“你是在要我的命吗?”
“我才不要你的命。”岑清喝了酒,坦率的可怕,她扬起脸撒娇道,“还要亲亲。”
沈年自然是答应她。
啄了又啄,又废了十来分钟,沈年才带着岑清走出包间。
助理早就等候在停车场了。
半楼半抱的把岑清带上车,助理开离了吃饭的酒店。
不过一路上岑清黏人的撒娇听的小助理面红耳赤。
车子后座不时传来岑清和沈年如下对话。
“亲亲。”
“啵。”
“抱抱。”
衣服摩擦,抱起来坐身上。
“抱紧一点嘛。”
沈年无奈的声音:“别闹,你要掉下去了。”
“不会的,你手放我腰上。”
小助理内心狂吼:为什么为什么,欺负我是单身狗吗!!!!!
带着黏黏糊糊的岑清回了酒店房间,沈年伺候岑清喝了水,刚想让她躺下。
岑清就又扯住沈年的衣角。
沈年蹲下来,温柔问:“怎么了?”
暖黄的灯光下,沈年的面孔笼罩着光雾一样,精致凌厉的眉眼,好看的令人心醉。
岑清:“我想洗澡。”
“洗澡?那我让席慕来帮你。”岑清毕竟醉酒,沈年不太放心让她自己洗。
谁料岑清嘴一嘟,拒绝:“不要她。”
她用力扯住沈年:“你帮我洗。”
这句话宛如炸雷在沈年耳边炸响。
他头一次这么慌乱,结结巴巴道:“这,这不行。”
“可以。”
沈年喉咙干涩,半响都说不出话,最终喑哑道:“岑清。”
岑清察觉他的警告,一把搂住沈年的脖子,埋在他颈部控诉:“你不爱我。”
“没有,但是……”
“那你必须给我洗澡。”
沈年好说歹说哄了半天,岑清还是坚持。
喝醉了的她,好像完全失去了平日的理智冷静,退化为一个孩童,任性的对沈年撒娇。
还是沈年妥协了,他想了一个折中的办法。
“岑清,你自己脱衣服,然后把浴巾围上,我再带你去洗澡。”
岑清不是很满意,但是她也意识到,要是不同意,沈年不会帮她的。
于是,沈年转过去,岑清围上了浴巾。
“好了。”
眼前的岑清围着浴巾,露出一大片白嫩的肩膀和线条优美的锁骨,那白皙如同羊脂玉一般,晃人双眼。
沈年深呼吸了一下,带着岑清进入浴室。
他试好了水温,让岑清坐进浴缸,先给她洗头。
沈年仔细地揉开洗发水,揉成泡沫以后才擦到岑清头上,他动作轻柔,又精细,一点都没有把水沾到岑清地眼睛。
只是自己身上被弄得湿透了。
湿透的衬衫黏在身上,勾勒出劲瘦的腹部,腹肌隐隐可见。
头发很快洗完了,沈年准备给岑清冲冲手臂就结束。
岑清却冷不丁又道:“浴巾下呢?”
今天的岑清实在反常。
沈年耐心十足,捧着岑清的脸轻声问:“宝宝,你心情不好吗?”
今天岑清的要求仿佛在补偿什么。
事实也正如沈年的猜测,岑清的任性是在弥补自己无人照顾的童年。
她家人早早离世,虽然衣食无忧,也很早展露天赋,进入高等学府深造。
独立也意味着孤独。
岑清上辈子作为詹台依时,从没有可以依靠可以撒娇的人,最能依赖的就是梦境中不具名的幻象。
沈年是第一个让她敞开心扉想要去接纳,去依赖的人。
在人的心理学依据上,这种行为叫做退行,在最亲近的人面前放下防备,动作举止幼儿化。
能有一个人,在他面前,你就是一个被保护的小孩子,是一件幸事。
岑清被沈年的一声宝宝戳中了。
她突然死死的抱住沈年。
沈年没有说话,也紧紧的抱着她,在她背上一下下的抚拍着。
过了好一会儿,岑清带着鼻音的声音响起,她不太确定道:“我会永远是你的宝宝吗?”
沈年心里被她问的酸软难过。
他认真的回答:“会,你永远会是,也只有你是。”
岑清满意了。
沈年也把她抱出去,让她擦干换了睡衣,又给岑清吹了头发,把人舒舒服服的送上床铺。
看岑清还眼巴巴的看着自己。
沈年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低沉道:“晚安,我的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