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一百五十七章(1 / 1)墨菲是你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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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高风的话,冷木阳静默地站在门口,眼神复杂。

母亲没有醒的时候,父亲一直守在母亲身边,期盼着她早日醒来,现在母亲醒了,父亲却避而不见

这其中的原由,他大概明白一点儿。

“好,我知道了。”冷木阳答应了一声,摆手让高风回房间休息。

高风迟疑了一会儿才离开。

扑,扑。

厨房里的药壶里,药汤打着滚,翻涌着。

缨宁守在一旁,心事重重。早晨她看到冷木阳发过来的消息,谢雨婷已经醒了。但是,因为大脑受伤严重,过去的事,已经都不记得了。不过,她的神志已经清醒,跟正常人一样了。以后,生活可以自理,也可以交流了

谢雨婷能恢复成这样,实在是最好的效果。

作为一名医生,缨宁知道医学的伟大,但是,她更相信亲情所能创造的奇迹。如果仅有熏蒸法和针灸法而没有冷木阳父子的守护和召唤,谢雨婷是不会这么早醒来的,当然也不会恢复的这么好。

现在的治疗结果,大家都很满意。

秦浩在微信里撒花庆祝。

冷木阳高兴地跟她发了几十条语音消息。

冷天宇当然会更高兴

缨宁想,她们母女是不用回云城了。

“宁宁,药熬好了吗?”

姚清一边问,一边走进了厨房。缨宁从自己的思绪中走出来。药已经熬好了。她连忙关掉了火,然后垫上小毛巾将砂锅里药倒出来。

“宁宁,你外公的腿伤已经没什么事了,过几天拆了石膏,就能练习走路了。我想着,我们该回云城了”

啊!

缨宁听了母亲的话,走神了,忘记砂锅还烫着,直接用手去拿盖子,结果,烫伤了手。

手又红又疼,她小心地藏起来,不想让母亲看到。

“宁宁,你怎么不说话?”姚清走过来,将缨宁的长发撩起来,看着她的侧脸问。

“妈,我在听着呢!您是说要回云城,是吗?我倒觉得,还是再陪外公住一段时间比较好。他做复健练习的时候,身边需要人搀扶着,我们在这里,他有亲人照顾,恢复得就快。”

缨宁的话说得很有道理。

但是,姚清已经打定了主意,不会改变了,“宁宁,你的话虽然说得也对,但是,我离开你冷伯伯这么久,夫妻之间的感情都生份了,这样总不好。你外公他也明白我的处境,他不会有情绪的。妈妈提前跟你说呢,是想让你把给滕熠看病的事安排一下。我是怕滕熠用总统的身份来管着你,不让你走。”

缨宁看劝不住妈妈,只好垂眸不语。

她的心里很清楚,这个时候,云城的冷木阳父子心思都在谢雨婷身上。要是妈妈回去,看到这样一幕,该有多伤心啊!

缨宁想到母亲可能会因此受到伤害,难受极了。

她送药到总统府,也显得心不在焉。

滕熠喝了药,像往常那样随手将白瓷碗递给缨宁,缨宁站在桌边,垂眸想着心事,完全没有看到滕熠在做什么。

“在想什么?”

滕熠慢慢地问了一声。

眼前的她,细密的长睫遮住了眼,神色恍惚,完全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想谁”

滕熠自己放下碗,音量陡然提高了一倍。缨宁受了惊,抬起眼帘,茫然地望了滕熠一眼,回过神来。她利落地将碗收好,本打算就这样走,却被滕熠扳住了肩。

“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我!”

滕熠十分固执地问。

缨宁觉得他这样问,很没意思,“滕熠,我有自己的权利和自由想任何事情,即便你是总统也无权干涉。”

“我是你的未婚夫,便有权管你。”滕熠底气十足。

缨宁却倍感受伤,“未婚夫?我根本不爱你,你怎么就做了我未婚夫?滕熠,你心里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是你强加给我的,我根本没有必要恪守什么”

滕熠被激怒了,手上用力,将缨宁往自己怀里带。缨宁挣扎不从,结果头撞到了滕熠的下巴,前额生生地疼。

身体的疼痛导致了缨宁情绪的爆发。

她被动地伏在滕熠身前,泪水夺眶而出,“滕熠,我就不该救你!那天,你被人从车上抬下来,全身都是血,血压没有,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二十多处。我前后为你做了十几次手术,才救醒了你可是,我绝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受制于你。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我救了人,反倒是错了”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悲泣,听到滕熠的耳里,他的眼神跟着就变了。

“索索,你说,你救过我?哪里会有这样的事!”

“滕熠,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事?纵然你用了秘方,将自己身上的伤疤都去除了,但是,你的内脏受过伤,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的。所以,你才会在剧烈运动后,身体不适。我真是傻,还主动熬汤药为你调理我这个医生做的,傻透了”

“你”

滕熠松开手,两手扶着缨宁的肩,探究的眼神在她的脸上绕来绕去。

“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呵,我知道什么?你说我知道什么。你做手术时,全身光着,我什么不知道?我看过你的心,你的脾,你的肝脏,我将上面的伤口缝合,手术中,我还帮你排便”

话越说越多,缨宁的泪水完全止不住。

“我真傻,我以为,医者父母心,我对病人,就应该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好。可是,我最后,却医错了人把自己陷入了无助的地步”

滕熠的眼睛里闪过疑问的神色,这些话,从缨宁的口中说出来,不对。

应该是沈簟秋才对。

难道,有其它的事?

滕熠警觉地扶住了缨宁,态度再次强硬起来,“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事实。我没有受过伤,我堂堂的总统阁下,身体康健,是全国臣民的领袖,我怎么会受伤?”

泪水遮住了双眼,缨宁深深地垂下头,像只受伤的鸟儿。

“滕熠,你在我面前,还要伪装吗?即便你将疤痕抹去了,但是,你右下腹的红痣一定还在还有,你当时给了我一张瑞士银行的巨额支票,上面写着你的英文名字”

那张支票!

滕熠的瑞士账户是不对外的。

他也只给沈簟秋一个人开过大额支票。

那么说,眼前的索索,其实是沈簟秋?

“你,究竟是谁?”滕熠的声音威严而低沉。

缨宁轻哼一声,同样无法面对自己的身份,“我?我是索索,也是姚缨宁,还有着沈簟秋的灵魂那天,意外遇到车祸,我侥幸不死,灵魂附到了姚缨宁身上,从此,我就有了几个身份”

灵魂重生的事,国早就有各种传闻。

滕熠相信。

缨宁情绪失控,泪水像决了堤的洪水,一个劲地淌。

滕熠的手,握住缨宁柔弱的肩,让她坐到了自己的总统座椅上。身体放松了,缨宁两手蒙住了眼,哭得更大声了。

滕熠沉默着,将她揽进了自己怀里。

从总统府出来,已经是下午四点钟了。

缨宁坐在吉斯的车里,回想刚才的事,感觉跟做梦一样。没想到,滕熠知道了自己就是沈簟秋之后,态度竟然一百八十度转弯,她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她说到可能不久要回云城,滕熠立即说她是自由的,想去哪就去哪

想去哪里,就去哪里?

可是,缨宁现在哪里也不想去。

车子停在了外公的家门口,吉斯行礼后离开。

缨宁心里惆怅,回到家里,看到外公姚启元一个人坐在厅里看电视。

“外公,您要注意身体,练习走路时,一定先稳,后快。慢慢来,不要着急。”

缨宁上前守着外公坐下。姚启元见缨宁回来,扬手关掉了电视。他和缨宁说话时,语重心长,像是早就想好了似的。

“缨宁啊,你母亲说,准备带着你回云城。我已经同意了。你母亲和冷天宇,也是婚后不久,两人本来是恩爱夫妻,不能因为我,而伤了他们之间的感情。唉,你母亲的事,我是不操心了,我就担心你。”

说到这,姚启元抬眸瞅了缨宁一回。

缨宁连忙为外公宽心,“外公,您别担心。我没事的”

“还说没事,你自己看看,你的脸色有多差。滕熠是不好惹的,给他看病,没少让你受气。”

“外公,这没什么的。我是医生,我我什么都不在乎的”

“哼,你不在乎,你在乎什么?冷木阳吗?”姚启元说到了冷木阳。

缨宁听后,语塞了。

“哎,外公老了,我呀,就操心着你的终身大事呢!冷木阳确实很优秀的。这次他在国的项目受到了政府官方及百姓的拥护和爱戴,这实在不易。她送药到总统府,也显得心不在焉。

滕熠喝了药,像往常那样随手将白瓷碗递给缨宁,缨宁站在桌边,垂眸想着心事,完全没有看到滕熠在做什么。

“在想什么?”

滕熠慢慢地问了一声。

眼前的她,细密的长睫遮住了眼,神色恍惚,完全是心事重重的样子。

“在想谁”

滕熠自己放下碗,音量陡然提高了一倍。缨宁受了惊,抬起眼帘,茫然地望了滕熠一眼,回过神来。她利落地将碗收好,本打算就这样走,却被滕熠扳住了肩。

“刚才的问题,还没有回答我!”

滕熠十分固执地问。

缨宁觉得他这样问,很没意思,“滕熠,我有自己的权利和自由想任何事情,即便你是总统也无权干涉。”

“我是你的未婚夫,便有权管你。”滕熠底气十足。

缨宁却倍感受伤,“未婚夫?我根本不爱你,你怎么就做了我未婚夫?滕熠,你心里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关系,完全是你强加给我的,我根本没有必要恪守什么”

滕熠被激怒了,手上用力,将缨宁往自己怀里带。缨宁挣扎不从,结果头撞到了滕熠的下巴,前额生生地疼。

身体的疼痛导致了缨宁情绪的爆发。

她被动地伏在滕熠身前,泪水夺眶而出,“滕熠,我就不该救你!那天,你被人从车上抬下来,全身都是血,血压没有,身上大大小小,深深浅浅的伤二十多处。我前后为你做了十几次手术,才救醒了你可是,我绝没有想到,有一天,我会受制于你。我想不明白,为什么结果会是这样?我救了人,反倒是错了”

女人的声音里带着悲泣,听到滕熠的耳里,他的眼神跟着就变了。

“索索,你说,你救过我?哪里会有这样的事!”

“滕熠,怎么就没有这样的事?纵然你用了秘方,将自己身上的伤疤都去除了,但是,你的内脏受过伤,短时间内是无法恢复的。所以,你才会在剧烈运动后,身体不适。我真是傻,还主动熬汤药为你调理我这个医生做的,傻透了”

“你”

滕熠松开手,两手扶着缨宁的肩,探究的眼神在她的脸上绕来绕去。

“这些事,你怎么会知道?你还知道什么?”

“呵,我知道什么?你说我知道什么。你做手术时,全身光着,我什么不知道?我看过你的心,你的脾,你的肝脏,我将上面的伤口缝合,手术中,我还帮你排便”

话越说越多,缨宁的泪水完全止不住。

“我真傻,我以为,医者父母心,我对病人,就应该像对自己的孩子一样好。可是,我最后,却医错了人把自己陷入了无助的地步”

滕熠的眼睛里闪过疑问的神色,这些话,从缨宁的口中说出来,不对。

应该是沈簟秋才对。

难道,有其它的事?

滕熠警觉地扶住了缨宁,态度再次强硬起来,“你说的这些,都不是事实。我没有受过伤,我堂堂的总统阁下,身体康健,是全国臣民的领袖,我怎么会受伤?”

泪水遮住了双眼,缨宁深深地垂下头,像只受伤的鸟儿。

“滕熠,你在我面前,还要伪装吗?即便你将疤痕抹去了,但是,你右下腹的红痣一定还在还有,你当时给了我一张瑞士银行的巨额支票,上面写着你的英文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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