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子哥哥,你快看快看,那是什么?一个人被插在棒子上吖……”
私生子、假圣子、女人,再到现在的圣子哥哥,大熵的公主殿下,您的节操呢?
李子舟看了眼窗外,回道:“那是糖人!可以吃的,而且,那也不是棒子,是竹串。”
“哦,那圣子哥哥,你买串给我吃好不……
啊,圣子哥哥,你快看快看,那是什么?
一个没穿衣服的人,被插在好多根棒子,哦,好多根竹串上啊!
也是能吃的吗?”
没穿衣服?
在哪里!!!
难道我大熵的民风竟如此朴实???
李子舟连忙看过去,然后就满头黑线,“不能吃,那叫皮影戏,还没开始呢!”
开始后悔带这小可爱出门了吖,简直就是个好奇宝宝!
可惜直至出门的时候,他才看到这小丫头满脸的期待和兴奋。
那时,李子舟才知道,这个跟他算同年同月同日生,又同年同月同日死的公主殿下,从出生到现在,竟还没出过皇宫。
不过糖人、皮影戏,还真是怀念啊!
这可是他穿越前的文化瑰宝!
可惜越来越少见了,没想到,在这个大环境跟古代相似的异世界,反而随时可见,大放异彩。
穿越了这么久,唉……诶?
我才穿越了三天???
那没事了。
“阑珊,你先自己玩着,我躺会啊!”
“啊?圣子哥哥,你怎么可以这样?
难得出来,你要陪我好好玩玩啊!
起来,快起来!起来呀!……”
不理会吕阑珊的生拉硬拽,李子舟躺了个结实,闭上了眼睛。
还别说,这古代的马车,虽然有些颠簸,但还颠得挺舒服的,这叫什么?
车震催人眠啊!
经过昨日的“求见”,李子舟总算对这世界的修神体系有所了解,同时,也迈入神人境第九品。
随时能感觉到若有若无的灵气,往来反复环绕吸收,别说,这感觉还挺舒服的,不输穿越前的理疗按摩啊!
而比迈入通神之道,收获六大流派九大神道诸多神义更重要的,是他明白了“诏”人的真正用法,没错,就是之前对吕阑珊使用的“诏”。
对着神义壁的神义使用“诏”,能得到该神义的神韵,同时,作为得到神韵的代价,会消耗一定的国运值。
但“诏”字对其他四壁,却不起任何效果,这也绝了他用国运,给自己单独增长寿命的可能。
而“诏”人,便是如之前无意中对吕阑珊使用的那样,能知人之生死、神性,至于能否得知更多的信息,这应该是可能的,但目前还未进一步研究。
因为他只对吕阑珊、吕冬冕用过,但吕冬冕的那一次,算是失败的尝试。
昨日在得知吕冬冕是神赋二品亚圣境界后,李子舟就心血来潮,对胖砸使用了“诏”,不,不能说使用,而是想要使用。
但意念刚起,面对着胖砸的时候,他却始终说不出那个“诏”字。
那种来源于冥冥中的强大阻力,又再一次死死地压迫着他,而这种感觉,比之前使用“诏”字,得到辨察神韵的时候,还要更强大。
李子舟蓦然回想了起来,之前他在对吕阑珊使用“诏”字的时候,隐隐就有这种感觉,但极为轻微,当时被他忽略了。
现在经历了“诏”神义,再到吕冬冕的“诏”人,这感觉,就相当强烈了。
那是几十倍于辨察神韵的感觉!
也就是说,他单纯想窥探吕冬冕,这个二品亚圣熵二世的墓碑,就需要几天乃至于十天的国运值,这……
看不起呀!
所以,如无意外,他窥探境界越高的人,所消耗的国运,则越多。
而同等,要得到更高等级的神韵,所需付出的国运值,也会成倍增长。
之前疑惑的那一分钟,并不是在吕阑珊墓碑空间里消耗掉的,而是窥探吕阑珊墓碑所消耗的,所以,两个异空间的时间流速,应该是对等的。
但,窥探神人境九品吕阑珊的墓碑,只消耗了一分钟,而窥探神赋境二品胖砸的墓碑,竟是要将近十天?
这可是将近一万五千倍的差距啊!
“但这也说明,只是窥探墓碑,会比获得神韵的消耗,要远远小得多。
以吕阑珊为例,窥探九品墓碑,我只消耗了一分钟。
但获得辨察神韵,我却是消耗了两个时辰,合计两百四十分钟!
两百多倍的差距呀!”
“看来这场国运赌局,可玩的套路有很多。
如果把那护国九子定性为发现人才,把得到神韵定性为增强实力,那就是在两者之间,要做出选择。
究竟是要赌用人才来扶持国家,还是靠实力来力挽狂澜?
另外,无论是培育人才,还是增加实力,我都已走出第一步,但国运值并未增加。
这是代表着,不会增加,还是说,要发生什么变故?
难道当我培育的人才或已身的实力,要达到足以改变国运的修为时,才会增加?
不,这太难了,六年时间,可能性太小。
又或者,做出了能影响到国运的大事时,才会增加?”
“应该是这样,只会减少不会增加,那还怎么玩?
应该是有些任务可以做,而这些任务,是足以改变国运的大事!
只有这样,这才玩得下去。”
这也是李子舟想要来吕氏神院的原因,无论是发现人才还是增加已身实力,成年人不做选择,他都要。
接下来,就看这场国运赌局,他的手气怎么样了!
“圣子哥哥圣子哥哥,你快看快看!
有一个人没穿衣服,还有另外一个人,正拿着皮鞭在抽他吖!
呀,那没穿衣服的人好像很疼,表情很痛苦,呀,还有血!”
啥,又有人没穿衣服?
皮鞭、疼、血?
这下可不是其他玩意了吧?
李子舟掀开车帘朝远处看去,在他想事情的时候,马车已经接近了吕氏神院。
而在吕氏神院的门口,正有另外一辆马车停驻着,不,不能算是马车了,因为拉着这辆车的,不是马匹,而是人,活生生的人。
人牲,以人为牲口拉车,是奴隶?
而吕阑珊所说,没穿衣服的,正是四个人牲里,被当作牲口拉车的一个奴隶。
此时这个奴隶不知犯了什么事,正被他的主子用着皮鞭,狠狠鞭打。
鞭鞭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