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在徐虎屋里找到的水蛭。”一个下人捧着一个罐子递到薛大爷面前。
薛大爷看也不看,点零桌面,下人便将罐子放在桌子上。
“还有呢?”
“这个是徐虎签字画押的认罪书。”老夫人将边上的纸张递上。
薛大爷拿起来瞄了两眼,又放到桌子上,继续问道:“还有呢?”
还有?
众人皆疑,还需要什么,认罪书和赃物都在了,还需要什么?
等了一会儿,见没人回应,薛大爷也笑了:“就凭这点就定罪了?赃物可以栽赃,认罪书可以屈打成招,若是这个人是完好的站在我面前,我可能就信了,然而……老夫人,你也觉得这人就是凶手了吗?”
“这……”老夫人心里虚,被满身煞气的薛大爷这么一问,内心自然更虚,“判案,大人才是行家。”
“舅舅,明见。”柳冰凡笑了。
“表哥有所不知,这恶奴被发现后,试图逃脱,妹妹也是迫于无奈才命人将人打伤聊。”何安青往前微微迈了一步,低着头解释着,睫毛轻轻掩下盖住了内心的不甘和不安。
迫于无奈?这下手也忒重了,直接将人打至无法直起身来。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柳冰凡突然捶手道,引得大家全把目光投向她。
柳冰凡走至薛大爷跟前,眼中含笑的道:“舅舅,凡儿有件事想请您帮个忙。”
“什么事?”薛大爷不知柳冰凡想做什么,这正判案中,柳冰凡还给打岔开了,肯定不会这么简单。
何安青有些警惕的看着柳冰凡,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柳冰凡声音清脆悦耳,如动听的黄鹂:“前几日,枫师兄跟我,他回山的时候遇一群人追杀,有个江…叫徐秋生的受他连累,差点命丧,为了感激他,又担心会受牵连,便将徐秋生一家人安置到了另一个地方去了,我其实挺好奇那群人是谁,正在想要不要让枫师兄将活捉的那两人送来给舅舅,帮着拷问拷问,到底是什么人要我师兄性命。”
薛大爷和老夫人不懂这话里的意思。
但何安青和徐虎却听明白了。
何安青恨得牙痒痒,原来她派去绑架徐虎一家饶暗卫都死在了柳冰凡的那个比女人还秀气的师兄手上。
就因这事,折了那么多暗卫进去,她都被她爹给了一顿。
如今找着罪魁祸首,心里自然更恨上了柳冰凡。
又听还被活捉了两人,简直是心惊胆战。
这要是真落入薛大爷之手,后果不堪设想。
徐虎却是内心一惊,何安青用他全家饶性命威胁他,让他揽下一牵
他为何安青做了很多事情,自然知道这个妇人内心何其歹毒,他妥协了。
如今却发现原来拐走他全家饶是另有其人,内心苦笑不止。
他的妥协,原来不过是个局而已,何安青手里根本没有他家人。
其实拐走徐虎一家的不是枫师兄,而是蝶。
那日绑了白竹的当夜,柳冰凡便让蝶抢先一步将人掠走了。
虽遇上了几个暗卫,但那些人脆弱不堪,根本不是蝶的对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