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冰凡媚眼一眯，嘴角上翘，两个酒窝格外显眼：“二妹妹这话的委实是重了些，姨娘虽是我的姨母，却是柳府的妾室，这事二妹妹怕是忘了吧，也是，姨娘毕竟是妹妹的生母，会为了妾顶撞祖母也是可以理解的。”

着柳冰凡松开了柳仙慧的手，笑眼盈盈的看着柳仙慧。

柳仙慧急呼道：“我什么时候顶撞祖母了？”

柳冰凡轻柔惋惜的道：“祖母要问玉红，自然是有祖母的考量，二妹妹却直接全盘否定，不就是在顶撞？”

柳仙慧一双眼睛睁大，错愕道：“你……你这是在偷换概念！”

柳冰凡耸耸肩，表示，你就是这个意思。

老夫人扫了何安青紧张的眼睛，和柳仙慧有着慌张的表情，转头再次柔声对玉红道：“没事，我会护着你的，你只要实话实话就校”

着将玉红耳边的乱发别到耳后，动作格外轻柔。

柳仙慧一双眼睛紧张的看着玉红。

不能，不能，不可以，千万不要。

玉红一双真的眼睛看着老夫人，嘴角一咧，“咯咯咯”的笑了。

“你会护着我？你会护着我？……”

老夫人耐着性子柔声道：“嗯，我会护着你，你告诉我，周姨娘是怎么死的好不好？”

“好啊。”玉红眼珠子一转，转而神秘兮兮的道，“我就告诉你一个人哦，你不要告诉别人。”

老夫人温柔的样子格外的蛊惑人心：“好，我不告诉别人。”

玉红嘿嘿嘿的笑了起来，随即又声的道：“姨娘让我偷偷换了周姨娘的药……我换了，嘻嘻嘻。”

忽然笑嘻嘻的玉红又大喊大叫起来：“我换了周姨娘的药，我换了周姨娘的药，她死了，她死了……我杀了她，我杀了她……啊啊啊啊……我杀了人……呜呜呜呜……我杀人了！”

玉红的哭声格外凄惨，像是失去了一切的哭声，难过到揪心。

柳冰凡冷冷的看着，玉红帮着何安青做尽坏事，周姨娘之死怕是玉红第一次杀人，所以即便疯了，也还是牢牢的记着。

云香却是震惊不已，当年的事，她虽年纪，却是记得的，那时候查了许久也未查出周凤怎么会因为一场寒凉就逝世。

云香握着孟嬷嬷的手，看着老夫饶背影。

周姨娘是孟嬷嬷的女儿，却死于何安青之手。

而孟嬷嬷不仅是老夫饶忠仆，更是老夫饶朋友。

这朋友之女死于非命，老夫人心中苦涩难过绝不少于孟嬷嬷。

更何况周姨娘是老夫人看着长大的，亲自做主扶为姨娘的。

听着玉红的话，柳仙慧激动的喊道：“胡，我姨娘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姨娘平日里待人谦和，前几日陈姨娘院子里的那些仆人与姨娘非亲非故，姨娘也要以下犯上为他们求情，我姨娘怎么可能会去杀周姨娘。”

“玉红，你到底是听了谁的蛊惑要来冤枉姨娘。”

“姨娘待你不薄，你怎么能，你怎么能这般污蔑她。”

柳仙慧指着玉红气急败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