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红被柳仙慧的怒吼震惊到，瞳孔微微收缩：“啊啊啊啊，你不要杀我，我长得丑，我长得丑，你不要杀我……不要！不要！你不要杀我……呜呜呜……不要杀我……”

玉红被定住，躲不了，眼泪从眼眶中夺眶而出。

又是这句话，柳仙慧被气得快要炸了，双手紧握，指甲深深陷入肉里。

“你，你……祖母，玉红平白无故污蔑姨娘就算了，如今还要污蔑我，玉红是我姨娘的婢女，我若是要杀她，她还能这般活着吗，请祖母不要相信这丫头的鬼话。”

柳冰凡惊讶的问道：“二妹妹是真的有想过要杀了她吗？”

柳仙慧立即扭头看着柳冰凡：“我什么时候要杀她了。”

柳冰凡疑惑的道：“玉红是姨娘的婢女，你若想杀她，她还能这般活着吗？不就是你起了杀人之心，若是我定不会出这话的，我们作为官宦家的姐，这种打打杀杀的话定是不能挂在嘴边随便出口的。”

柳仙慧着急的辩解道：“我没樱”

柳仙慧完全没了平日里的端庄贤淑，那急切的表情仿佛有柳依琴的影子。

柳冰凡笑了笑，两人是亲姐妹，自然一样，柳仙慧只是习惯了伪装而已，骨子里都是骄傲自满的人。

老夫人扫了柳仙慧一眼，沉着声音饱含威严的道：“大家闺秀将杀杀杀的挂在嘴边，成何体统。”

柳仙慧抿着嘴，心中愤怒，眼眶却是续满了泪水，神情格外委屈：“祖母的是，孙女平白被污蔑失了分寸，有些口不择言了。”

柳冰凡上前一步走到老夫人身边，挡了柳仙慧的视线，看着玉红，淡淡的道：“你不用怕，我们都不会伤害你，你一直都好好的。”

玉红被柳冰凡挡了柳仙慧的身影，眼中倒映出柳冰凡的模样，忽而又嘿嘿嘿的笑了。

若是此时她可以动，怕是要举起双手拍手了。

“你长得真好看，跟仙女似的……好看，好看……”

柳冰凡咋舌，这话玉红今日已经了好几遍了。

柳冰凡轻柔一笑，整张脸更是倾国倾城：“那仙女问你话，你可要回答哦，除了周姨娘的事，你还记得什么？”

玉红巴眨着眼睛，哈喇都要留下来了：“我什么都记得，什么都记得……”

柳冰凡对大师兄的药还是很有信心，好的毁人心智，然后引诱人出真话，这药得让大师兄再配一点。

“你记得陶嬷嬷吗？六少爷的奶娘？记得不？”

柳冰凡一问出口，何安青瞬间睁大了眼睛，眼睛往外凸，青筋直跳，像是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去挣脱束缚，阻止玉红即将出口的话。

“陶嬷嬷，记得啊。”玉红咧嘴一笑，看着柳冰凡就是格外开心。

“我给她银子，她帮姨娘杀了六少爷……告诉你哦，这次我没动手，六少爷不是我杀的，我没有杀六少爷呢，嘻嘻嘻，我没有杀，嘿嘿嘿，这次我没有杀人了。”

柳冰凡赶紧接着问：“那陶嬷嬷是怎么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