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陈长武放完血,几个人跑到水边去洗手,没成想那染到海水里的血腥味儿居然惹来了大祸!
是不是按照正常的剧本这个时候应该引来鲨鱼?……然而这是本灵异小说,所以说……
霩延洗着手,眼睛还不时的向海里看着,心里也是担心那个大鱼妖会再回来报复!
“也不知道这海底通向哪里?我爹这么多年是怎么生活的!”程子从背包里取了些水,喂了一点给他爹,吕浊有拿出出发时马老太太给他的一些红糖,
“你爹失血过多,先给他补点糖,回头想办法给他弄点热乎吃的。”
“知道了,师父!”竟管吕浊不认,但程子依旧我行我素的叫着他师父。
吕浊将孔伯给他们的工具包打来,看到一把渔枪,正有些兴奋,合计要去打些鱼回来,却听到霩延现在海水边,讶异的喊他:
“老吕,你来!你看那是啥?”
吕浊拿着渔枪走到霩延身旁,顺着霩延的手指看过去:在远处碧蓝的海水里似乎漂浮过来一大片暗红色的不明物质……
“是海藻吗?怎么会突然冒出这些东西来?”那片东西呜呜泱泱的,随着海水的起伏而攒动着,而且行进的速度很快,眼看着就到眼前了。
这一到眼前可不要紧,把霩延和吕浊都吓出一身冷汗!——原来离近了一看才看出来,那些暗红色的不明物质竟然是无数条巴掌大的海鱼!
如果说为啥他二人都被吓出一身冷汗,那就得说那些张着嘴的鱼的牙齿,锋利的仿佛是闪着亮光的锯齿一样!
“老吕!这是食人鱼吧?!”
“不然你认为呢?吃草的用得着长这么嚣张的牙齿吗?!”说着两人撒腿就往后躲,就在他们离开岸边的一刹那,那些成片的暗红色的食人鱼前仆后继的跳出海面,冲向岸上,有的撞击在岸上的岩石上,便立刻爆裂而死,食人鱼的血格外鲜红,没多一会儿就把地面染红,而同时大批跃到岸上的食人鱼也争先恐后的扑向岸上的几人!
吕浊三人抱起陈长武拼尽全力的向洞的深处躲去,可是那些食人鱼像是无穷无尽一样,迅速的如潮水般涌向他们。
走在最后的霩延的风衣外套已经被那些鱼的锋利的牙齿撕的破碎。霩延干脆脱下来拿在手里不断的向后挥舞,直到几人跑到礁洞的尽头,那些鱼居然也尾随而至!
“我靠,都离水这么远了,还能冲过来?这特么什么鱼啊?!”吕浊说着迎上去左右开弓的抡起渔枪将那些鱼打飞,然而不太有效果,倒是霩延将破衣服作为武器倒是有效率的多,一扫就是一大片!
吕浊也立刻扔掉手里的渔枪,将自己的衣服脱下抡起来,就只是这么一停的功夫。他的两只手已经被食人鱼啃掉几块皮肉!
“师父!”程子急得也冲上来,却被吕浊呵住:
“照顾你爹!你的手再伤就真废了!”吕浊不晓得这些鱼是怎么回事,也不晓得啥时候能打得完,只知道能挺一会儿是一会儿。
而这时祖袂和战锋也从后面冲了上来,随着她俩的行进,那些食人鱼片片溃散。原来她俩在吕浊他们跑的时候就已经开始动手,只是那鱼潮太厚密居然没挡住,又被隔住了,知道刚才才突围出来。
“这些食人鱼的威力就大在它们的数量上了!”吕浊甩了甩自己手上的血,扯了块步简单的缠上。
“这些鱼是被我们洗手的血引来的吧?”霩延看着满地血腥的死鱼,有些毛骨悚然,尤其很多鱼还在残喘着,开合的嘴里那锋利的牙齿仿佛都在咔咔作响。
“电影里通常被引来的都是鲨鱼,这些食人鱼也太……”
“这些东西可比鲨鱼吓人多了!这要是落它们堆儿里,那也太特么恐怖了!尸骨无存呐!”吕浊用脚踢了踢地上的一条半死的鱼,那鱼一口咬在吕浊的鞋上,只是已经有气无力了。
“程子,烧火!找家伙式儿把这些妖孽炖上,给你爹补补!”吕浊放眼向外看去,那目光所到之处一片狼藉的血腥。
这又一顿折腾,把吕浊是累的不行了,也不嫌那鱼的血腥了,只一屁股坐在一个相对干净些的地方,
“老子三十几岁的人了!这么折腾这不是要我命吗?!我特么做梦也没想到过,有一天我会让鱼给造这狼狈!”吕浊看着程子收拾出一片空地,又将简易的锅灶支起来,烧火开始炖鱼,同时也烤了几条。
吕浊看着那些火苗又看着那些鱼,心里琢磨着这些食人鱼的出现,会不会有什么预示呢。
昏迷的陈长武还是没有醒转的迹象,吕浊搭了他的脉象也还算平稳。洞里的温度可以说很暖和,穿着单衣也不会觉得冷,几人的衣服都湿了,这时就都脱了,围在程子生的火堆旁烤起来。
祖袂不喜欢火,便离得远远的在洞底待着,说来在这洞里祖袂倒放松了许多,不必一直在铜罐子里拘着了。
“老吕!那鱼妖一定不会善罢甘休的,咱们得想办法赶紧回去!”霩延被这满地的血腥弄得心里格外紧张。
“我这不一直想呢嘛!”吕浊捂着腰站起身,
“哎呦!真是老喽!这腰还没用到正地方呢,就要提前退休啦!”说完冲着祖袂挤了挤眼睛,祖袂则冷冷的看着他,一点反应都没有,但吕浊知道,她明白自己的意思,能调戏一下祖袂这样的冰山美鬼,吕浊感觉那都是人间最大美事了!
这心里美着美着,便不由得又向祖袂靠近了些,
“这次要是能活着回去,我就让老头子叫我一套法,可以触碰到鬼的法!”吕浊不怀好意的看着祖袂,有心想看看她生气的样子,可人家祖袂却干脆吧目光移向别处,就在祖袂一侧身的时候,吕浊冷不丁看到,祖袂的魂体之后有一块礁石很奇特!好像是人为雕刻过一样。
“嘿——!我不会是找到什么宝藏了吧?”吕浊猛的窜上去:那是一块半人高的礁石,礁石的表面被打磨的很整齐,隐隐的还有些图形,只是已经看不清楚了。
“这里有人来过?”霩延也凑过来问道。
“这不好说!但如果是天然的就有些太奇特了,因为没理由只有这一块在洞穴中的石头会被自然的雕磨出这样的纹络。”
吕浊用手轻轻的摩挲着,试图找到那礁石深藏的奥妙之处。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