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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她并不芥蒂别人说她像年轻人一样爱美,反而面对别人称赞她美丽时却不认同——人们总爱道西说东:别人口里说出自己好的一面,她不显摆,虚心得很;而自己爱美可能会给人带来误读,她也能善意十足,再与她畅谈一番,就能感觉出奥妙来。

这就是所谓的相如其人!这不正是由于她自信吗,足够自信得到了有气质——性情美好之上衍生出了温和、善良与慈爱的品质,恰似细水长流成河,进而她眼里迸发出“碧波柔光”!

在人际关系里,我每一次竭尽全力的付出留给自己的往往是深陷泥潭的困境。吃的亏实在太多,而我总能笑自己傻,也就能泯了恩仇了吧。

况且,我也知道许多人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因此恃宠而骄。实际上,他们是在自我膨胀,是用假意面对真心,不再真诚。

所以,社会如同一大圈子,一起排在地上的还有无数个大圈小圈,社会这个大圈不停向前滚动,大圈小圈也就都旋转起来了,环环相扣。

对于我,这些假意的人是好或坏,已经不再重要,都已经成为了人生中的过往。唯有心怀善意,才能向拥有美好品质的人靠拢、学习和交流。

对于美好,若能时常温故知新,就能将那种美好渗入你的肌肤皮层里,悄无声息地涌动在血脉之中,就能赋予自己一种被美好灵魂加持的力量。面对丑恶,最好的方式是遗忘,天下没有反复被卖,还一直帮人数钱的傻瓜。也因为吃够了亏,才能将丑恶彻底看透,然而丑恶终究是自利,也终究是扭曲;无关于善良,也无关于美好。美好的你不该去和丑恶一争高下,就让丑恶继续活在它看见的一切事物都如同它自己一样是虚假的,既然丑恶是虚假,就连同那张侧脸怪笑或扭曲的脸,在记忆里一同抹去。

又无论是好事或坏事,都是你的生命里不停有人上上下下的列车。这辆列车是单向开的,并且决不回头。所有人都清楚地知道自己的目的地,并到站下车。

对于你,谁一旦下了这趟列车,就意味着你与谁永不再见了。虽然列车空间不大,但并不妨碍在列车里的人们与陌生人举杯高饮、开怀畅饮、倾述衷肠去度时光,他们尽情消受在一起的日子。为什么不去这样做呢?谁知道远方能遇见谁?车窗外会出现什么风景?此刻,他们眼中最美的风景就是你。

不妨你和枕边人与父母之间多交流,不要总认为,他们陪伴你的时间最长——以为来日方长就会天长地久。

如果与朋友离别,他快到站下列车,开始他的新旅途。人们为了庆祝明天就将离别,举杯畅饮,向他衷心祝愿——举行列车上还能有他的最后一夜的狂欢。为什么不去这样做呢?终有一天,他们也会离开,我们也会离开!已经约定好了喝最后一杯酒,酒杯又被满上,这就足够让人去欢呼,因为曾相遇过。

当然,把全部过错推给对自己不公的人本身就不公平,因为我也同样存在问题——心气高、不苟同、不合群,哪里会知道人心里的荫蔽处藏着许多间隙——就像洋葱一样一层层剥开,用刺激的味道去保护自己,话讲明了,说透了,也就撕破脸了——人与人之间如果没间隙,反而意外地会变成误会。

我应该去珍惜他们能感受得到我是一个独特的人,是他们接纳了我与他们之间的间隙,可我说话依旧太直接,甚至恣意了点。

我身边曾经也有那么几个朋友,他们觉得我同别人比显得不同,便多投了些目光给我。之后,便有了交集,最开始彼此都觉得新鲜。久而久之,我那不受拘束的言语就常常会把他们得罪,虽然一旦把他们弄不开心了,我准会第一时间道歉。但大多数情况下,我弄不明白自己怎么招惹到他们了——我一直认为是自己不懂成人世界的规则造成的,总有些朋友让我觉得不知他们心思,因为都不说出来——还真讳莫如深!他们的言外之意总把我弄得莫名奇妙:如果站在性本恶的立场上来看,莫非他们怕表露出来会成我所不屑,甚至成为攻击我的把柄,不表露出来又会成为城府极深——这可真难为了他们,也无非不是他们从小受周遭环境影响,已经不愿说真话了;如果站在性本善的立场,他们从不当面指出我的不是,却只给我坏脸色,是为了给我留面子——可他们不直说,这让我根本无法理解他们的痛点,他们的心思可真难猜!让我无所适从,也不知从何说起。

可如何才能弥补这一段在我成长的过程中早年缺漏的空白,当我察觉自己的心态还很幼稚时候,自己却已经年近三十岁——竟然依旧像一颗干瘪而青黄的果子,还没成熟就落地在地上,令我从何说起、追悔莫及。只能说话放肆些,但求一份存在感。

况且,我觉得自己说的话都是实话,也没一点恶意,还学不会面不该色地说谎话。因此自认为我的言语放肆只是无关紧要的小问题,就根本不在意。正如我说的,失败也常源自于疏忽,就产生了许多小矛盾,也不去思考该怎么解决问题——即便再小,也是间隙。他们就从最开始认为我特别,而到最后就确定我不过如此——本来友谊刚开始时就存在诸多不理解和距离感,加上,我说话太实成,性格直率,脾气还不小。也压根说不来实话以外的恭维话,经久累积就会产生更大的隔阂感。

在中国,人际关系总是极为复杂,早就有人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就足以证明,不把自己磨得八面玲珑或者没了脾气,就会给人落下笑柄。而大大咧咧、说话坦白和百无禁忌的我哪能装得下能避开触碰到他们一不小心就过敏的心思和心理防线而让自己的言行该去收敛的太多心眼,他们的言外之意和抑郁情节对于我实在太高深,也太超乎意料,自然也跟自己说话太放肆、太直接竟然在每段关系的最后显得水火不容。久而久之,就在友谊的伤痕口子里的细菌滋生,竟而成为一又一段友谊的“重疾”而“医治无效”。我人也直,一怒之下会疏忽自己的过失,让最后的分离也变得不愉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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