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五衰”京墨感觉自己的声音带着一些颤抖,他有些不可置信:“岂不是、岂不是连灵魂都他不是人吗?人、人怎么会有天人五衰?”
十七摇头:“活了两千年的家伙,普遍意义上叫做是人,但是你认为天道会承认他是人吗?这本就是逆天的存在”
京墨沉默着没有说话,他有一个问题,但是特觉得十七应该不知道,而且他不愿意去知道。寂静的气氛下,林天临极其突兀的举了手:“我、我想问一下,什么是天人五衰啊,呵呵呵”
王道长很不合时宜的敲打了林天临一下,林天临之后干巴巴的笑就这么骤然停止了,京墨缓声解释道:“指欲界、s之天人,于寿命将尽时所表现之五种异像。通常分大小二者。”
“可是队长是天人吗?他也不是什么欲界和s的人啊”
林天临又被敲打了一下,林天临又冷不丁的用幽怨的眼神瞪了他一下,只是黑灯瞎火的,谁都看不到谁的表情,但是谁都能打到谁,不过林天临不敢打回去,看看,这多么不公平啊。
半天没听到京墨的回话,林天临似乎又有一点造作了,问道:“你是大小有两个天人五衰?是哪几个呀?”
王道长再接再厉,又是一个大脑崩儿,那声音京墨在前面都听到了。林天临rnrn:“你干嘛打人啊,别以为我不敢回手!”
“呵呵。”
“你5&p;”
“呵呵”
“打得好”京墨突然插话,林天临掏了掏耳朵:“你刚才是不是说话了?”
京墨矢口否认:“我正忧伤呢,哪有心情跟你说话。”
林天临不信,但是没有再问,只是想知道:“我不懂才问的嘛,你们谁知道说说,我以前爷爷教我的时候没记住,但还是记得学过这个的。”
在黑暗中,他们都看不见林天临的表情,如果现在这里有一盏灯的话,足可以看到林天临脸上此时十足的“我受过九年义务教育”一样的自豪面孔,若是他的这个表情可以发光,那么可以照亮整个城堡。
京墨缓缓叹气说道:“好吧好吧,真是的,以前居然还拿你这种人做死对头,我真是眼睛瞎了。”
林天临十分的忧伤,他也很怀念那个时候,京墨还不算很厉害,年纪还不是很大的时候。但是再忧伤有什么用呢,只能叹口气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了
京墨不知道林天临的心理活动,自顾自的解释:“天人五衰包括两种,大五衰相和小五衰相,其中大五衰相包括:衣服垢秽,谓诸天众铢衣妙服光洁常鲜,于福尽寿终之时,自生垢秽头上华萎,谓诸天众宝冠珠翠彩色鲜明,于福尽寿终之时,头上冠华自然萎悴腋下汗流,谓诸天众胜体微妙,轻清洁净,于福尽寿终之时,两腋自然流汗身体臭秽,谓诸天众妙身殊异,香洁自然,于福尽寿终之时,忽生臭秽不乐本座,谓诸天众最胜最乐,非世所有,于福尽寿终之时,自然厌居本座。”
京墨说:“此五种衰相出现之后,天人就会死掉。其实他的含义很广的,妖怪死亡也是这个。并不是什么东西都是永恒不灭的,就算是天地,也终有消亡的一天。”
林天临点头说:“那小五衰相呢?”
京墨怔了怔,笑道:“让王道长说罢,我忘了”
林天临把目光投降了王道长,王道长只是叹了口气,心想京墨这个大五衰相说的这么齐全,不可能不知道小五衰相。这小五衰相对他来说,难道意味着什么吗?没有多想,王道长也没拒绝。
他解释说:“小五衰相有:乐声不起,谓诸天音乐不鼓自鸣,于衰相现时,其声自然不起身光忽灭,谓诸天众身光赫弈,昼夜昭然,于衰相现时,其光不现浴水着身,谓诸天众肌肤香腻,妙若莲花,不染于水,但衰相现时,浴水沾身,停住不干呃,等等,这”
王道长骤然停了,林天临正听的起劲,边催促着。京墨似乎笑了笑,王道长没听的真切,却是明白了京墨为何不愿去说。大五衰相和他们没关系,那是真正的天人才会经历的,他们经历的才是小五衰相。说真是如十七所说,那么姜豫欢之后经历的却是小五衰相
“喂”林天临不耐烦的说:“你该不会是忘了吧?”
“忘你个头,我只是想到了些东西!”王道长冷哼一声,继续说:“着境不舍,谓诸天众欲境殊胜,自然无有耽恋,于衰相现时,取着不舍眼目数瞬,谓诸天众天眼无碍,普观大千,于衰相现时,其目数瞬。”
王道长叹了口气,又说:“其实出现小五衰相,并不是没有转机”
王道长这话是说给京墨听的,京墨却是说道,是对十七说:“那你呢,十七,你身上是出了什么事情?还有我呢,为什么我没有任何的异常呢?”
十七十分的慵懒,似乎是很累:“我啊,你见到过一次,嘻嘻嘻,是魔化呦。我因为曾经的魂魄分离,虽然活了两千年对了,你知不知道,小天并不是那个女人的亲生儿子,那小孩出生的当天被我被我吃掉了,所以,我才会顶替小天的。”
林天临头皮发麻,往王道长那边靠了靠。京墨一滞,原本已经快要淡忘的那个本为小三的女人慢慢浮现在脑海,原来小天一直一直都认识他的吗。
“你说完,因为魂魄分离”京墨继续问。
十七似乎没了什么趣味,但还是耐着心思讲:“因为魂魄分离,所以当我的魂魄合二为一的时候,终究会有不兼容的地方。那个地方,我简称它为邪恶。”
十七说:“每次到了月圆之夜,那邪恶的部分就会支配我的身体,激化我所有埋藏在内心的邪恶只有杀戮,只有鲜血才能让我找到慰藉,才能让我安静下来”
十七笑着,像是在说别的人事情:“第一次发作的时候,我差点把那个狐狸精杀掉了你知道吗?我把整之手整之手都捅进了他的肚子里,往里面抓了一把啧,可惜啊,让她给跑掉了,才会有之后的麻烦,不然我们现在也不会在这里了,这次,还有她的事情!”
京墨点头:“那次杀掉雇佣兵也是?”
十七点头,却没有说什么,也没有解释。但是京墨知道,他现在需要的不是安静,而是安慰,而是有一个人跟他说
“十七,没关系的,那不是你。别担心,我们不会害怕你的,我们会帮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