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七十三章 梁王遇害(1 / 1)意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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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京城里沸沸扬扬,都在为着一件事而庆贺着。

“不好了...........不好了.......”丫鬟慌慌张张的话说半句让人甚是着急。

容徽正起身,身上只披着件里衣,还没来得及穿上衣服便听见了丫鬟的叫喊声:“慌慌张张的,没个规矩。”

“大胆,还不快跪下。”嬷嬷道。

丫鬟立马跪地:“长公主,奴婢有要事禀告。”

“大胆婢女,竟敢私闯长公主的内屋,你是哪个房里的丫鬟?”

这么一吼,丫鬟更是害怕的支支吾吾好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只好跪地干紧张。

“来人,把这不懂规矩的丫鬟给我拖出去杖责”

“长公主饶命啊......”

“等等……”

容徽眉眼间有些严肃:“嬷嬷,拿漱口杯来。”

嬷嬷转身对着容徽行礼道:“是,老奴这便去拿。”

“你有何要事便一次说完吧。”容徽道。

丫鬟声音有些颤抖,身上不停地抖动:“刚才我上街采买时,听见街上的人都在说........”

容徽警觉了起来:“说什么?”

“说.......说梁王......已经被人暗杀了。”

容徽听见此话,心里一阵发慌,却也没有丝毫凌乱,嬷嬷拿来了漱口水递到容徽面前:“公主,请漱口。”

见容徽魂不守舍,嬷嬷追问道:“公主,您这是怎么了?”

容徽转身对着嬷嬷道:“你去,打听打听,梁王的消息.......”

话还没说完,齐修若便踏进了房门:“公主不必白费心思去打听了。”说着将手里的书信双手呈上。

嬷嬷接过书信:“公主,请。”

缓缓的打开书信,见到书中内容的那一刻,容徽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还好齐修若动作快,一把扶住了。

“公主.....这时候不是丧气的时候啊。”齐修若道。

容徽振作了神情道:“此事见心可知道?”

“该是不知的。”嬷嬷道。

“事情都传到京城里来了,她早晚得知道,本宫原本以为只要有梁王这个靠山在,就一定会东山再起,没想到他到先我一步。”

“公主请保重身体啊”齐修若道。

容徽转头厉声道:“你以为我会心疼他吗?本宫只是心疼这几年的谋划都毁于一旦,如今要想再拉拢别人,恐是难也。”

“那见心当如何处置?”齐修若道。

“如何处置?梁王已死,留着她也没什么用了。”

“那公主的意思是?”

“让隋儿写封休书,休了她便罢。”

听到此处,齐修若也不好再说什么,只好按照容徽的意思去办了。

“让开.......我要去见我父亲最后一面。”梁见心撕心裂肺的喊着。却没有一个人愿意顺着她的意。

“心娘子,我劝你还是乖乖的听话,长公主吩咐了,您哪儿也不许去。”掌事丫鬟不客气道。

“我的父亲都死了,我还哪儿也不能去,等着杀我父亲的人来杀我吗?”梁见心丝毫不顾礼仪尊卑了,能说不能说的便都说了。

“心娘子,请你自重。”

梁见心一人争不过一群人,此刻正被七八个丫鬟死死揪住,动弹不得,掌事丫鬟看了看面前的梁见心,露出一副不友好的脸色:“给我绑了。”

说着一群人拿了绳子将梁见心手脚绑了起来。嘴里还塞了块抹布。

齐宁隋悠闲地在凉亭里写着字,却不知道后院里已经变了个模样,常胤来回走着,纠结着到底要不要告诉齐宁隋。

“今日你是怎么了,老在我面前晃个不停?”齐宁隋道。

“没什么.......”

“没什么你怎么老是在我面前晃?”

察觉着常胤有些不对劲,齐宁隋放下笔墨站了起来:“你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没有。”常胤吞吞吐吐道。

“见你这幅样子,定是有了,且说来听听。”

常胤一副愁容不安的样子,更是让齐宁隋着了急:“是不是府上出什么事了?”

“公子,我本不该说的,可是如果不说的话,见心娘子恐怕.........”

“见心怎么了?”

“今早来的书信,说梁王被害,见心娘子心痛不已吵着要去见梁王最后一面,却被公主吩叫人捆了手脚,说是等你殿试后便要休了见心娘子。”

齐宁隋一听梁见心被人捆了手脚,扔了笔墨直奔后院去了,常胤跟在后面。

“见心......”打开门来见屋子里空无一人,干脆进了屋搜了个遍,还是不见人,直接掀了床帘布,里面只一件叠好的被子。

齐宁隋着了急,常胤也随后进了屋,一把抓住常胤的两只衣角道:“见心在哪儿?”

“公子,属下也不知道啊。我亲眼看见众多丫鬟将见心娘子捆了进去的。这便才来通知的公子。”

齐宁隋像是明白了些什么,立马出了房门往大堂去了。

“公子.......”

不顾常胤的劝阻,齐宁隋直奔大堂,一进门见容徽双目紧闭静坐在椅子上,便又放慢了脚步,走上前去拱手道:“母亲。”

容徽该是早知道齐宁隋会来,到也没立刻睁眼:“隋儿,你来了?我等你好久了。”

“母亲知道隋儿会来?”

容徽睁眼直起身子来:“今日这么重要的日子你会不来?”

“敢问母亲,今日是何重要的日子?”齐宁隋眼睛里带有些许红血丝。心里憋闷的已经快挤的出水了。

“今日.......是你岳父的忌日”说着站起身来,直面齐宁隋道。

齐宁隋带着些许失望:“母亲既知道梁王已死,为何还要绑了见心?”

“谁说我绑了见心了?”

齐宁隋欣喜一番,觉得这种过河拆桥败坏名德之事定不会是自己的母亲所为:“我就知道,一定是常胤看错了....”话说到一半却被打断了。

“我只是将她暂时放在一个地方,让她养好身体罢了。”

此话一出,齐宁隋那颗对母亲所崇拜的心灵霎时间碎了一地:“母亲.......难道真的是你做的?”

“是我做的又怎样?有何不可?”容徽反问道。

“不可......你可知她是你儿媳妇儿。”齐宁隋冲动的大喊道。

“隋儿,我何尝不知她是我儿媳妇儿?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你。”

齐宁隋情绪失控,不想再听下去:“又是为我,你到底要为了我残害多少无辜的性命你才甘心?”

“放肆,你竟敢这样与本宫说话。”

齐宁隋心里难过极了,一口气把这些年所受的气一下子发泄了出来:“是,母亲您是公主,生来便高贵,仗着皇祖父对您的宠爱,你恨不得天下人都对你唯命是从,事事按着您的步骤来,所以父亲怕你,我怕你,连皇祖父自己都怕了。”

“住口......”容徽一巴掌重重打在了齐宁隋的脸上。

顿时一个又大又红的血手印布满了齐宁隋的整张脸,齐宁隋没有看容徽一眼,此刻也不想再看那张脸,那张布满鲜血的脸。

微微转身,步履坚定的向着大门走去。

“公子……”

“隋哥儿……”嬷嬷大喊道。

“随他去,他要去找那个女人便让他去找,我看是我的林子大还是他的草木深。”说着容徽拂袖坐在了大堂中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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