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子骞问李栖楚,“蓬莱二仙是谁?”
李栖楚笑道:“据说这是青州附近的两个盗贼,专门做没本钱的买卖,为盗不仁,名声很臭,黑白两道都不怠见,可不知道为什么,被拦着不让进了。”
胡安说:“咳,那简单得很,准是没人请他,却自己巴巴的跑来了,这样的货色,成是来偷鸡摸狗的,主人没用棒子打出去,便算是客气了。”
叶飞虹笑道:“这个蓬莱二仙,我也听说过,江湖名声实在不怎么样,若是放他俩进来,参加盛会的人,可不知道要有多少人的钱财物品,无故失踪了。”
“哈哈,”罗子骞给逗笑了。
几个人在黑衣士兵的引领下,走入这片临时房屋组成的“村落”里,罗子骞发现,穿过几排房屋,间是一片空场,约有足球场大用石碾子轨得平整光滑,象打谷场一般。
这应该是“梁山盛会”的主会场了。
场子周边,插着不少三角黑旗,各有黑衣士兵守卫。
看见这些旗帜,罗子骞又想起京口的“鹰扬校军场”,自己是从那块场地,打败数员将领,崭露头角,这才一步步走到现在的。
现在,是不是又要在这块梁山下的场地,再来一次武功展现呢?
板房“村落”里,已经聚集了很多人。
这些人,从装扮和面容神态,便可以看出,多半都是江湖豪客。
有的身材魁梧,神情剽悍,有的面带伤痕,凶恶阴沉,每人身都带着各色武器。有互相认识的,便聚在一起打招呼,寒喧聊天。
罗子骞这个“飞鱼帮”头领是冒充的,他怕被人识破,遮遮掩掩,好在并没人注意他,也没人认出他这个“孙霸”是个西贝货,大家逐渐放下心来。
黑衣士兵给他们安排了两间房屋,大屋住男人,小屋住女人,屋里虽然简陋,倒也整洁,生着炉灶,也还暖和。
不大一会,有士兵在外面高喊:“各位英雄,吃饭了。”
空场周边,放置了好多张长桌,一群黑衣士兵,拎来成桶冒着热气的饭菜,另有米酒若干桶,都放在长桌。
米饭胡饼馒头,米酒羊肉,散发出阵阵浓郁的香气,
一群群的豪客们,纷纷嚷嚷地从房间里走出来,聚到桌旁,大碗喝酒,大块吃肉,一片喧哗声,有些人更是猜拳行令,闹得纷纷嚷嚷。
罗子骞等人不愿意和别人聊天,躲在一旁默默吃饭。
一个身穿白袍的汉子,打扮甚是华贵,幞头镶着块碧绿的美玉,似是个富家子弹,笑嘻嘻地端着酒碗走过来,对罗子骞说:“老弟,对饮一碗。”
“谢谢老兄,”罗子骞也不客气,端起面前的一碗酒,一饮而尽。
那白袍人也喝干了自己碗里的酒,笑道:“小郎好酒量,今天下午,大家商量着击球为乐,可愿意参加么?”
“什么?”
罗子骞愣了一下,击球?
篮球还是足球?不会吧,那都是现代运动啊。
“球戏,小财娱情嘛。”
“哦,”罗子骞明白了,他说的是赌博,唐朝是,社会便盛行赌博,彩选择、弈棋、斗鸡、击球等,都是赌博项目。
他不想参赌,但是对球类却是很感兴趣,当年在二十一世纪,罗子骞可是球场的高手。篮球足球,都技术娴熟。
他很想见识见识,唐朝的球类,到底是什么样子。
“好,我来。”
“一言为定。”
萧柔听说“击球”,也来了兴致,“我也去。”
“可是,你是女的啊。”
“女的怎么了,不一样吗?”
我艹敢情唐朝还可以有男女混合队。
不错不错,这更好,看起来,现代社会的某些运动,应该多向开放包容的唐朝学习学习
很快,冒着寒风,一场球赛在空场开始了。
球,是用动物的尿泡做的,虽然不如现代的圆,倒也挺结实,空场,两边都用木棒插“球门”,两队人抢球踢球,互相争相往对方球门里踢,简直和现代的足球差不多。
而且还有裁判!
这让罗子骞耳目一新,敢情唐朝的足球这么发达啊。
他想:如果唐朝举办世界杯,那冠军成是国的了
萧柔、叶飞虹都参加了赛,除了她俩,还有别的女人,场一共二十个人,十人一队,大家呼喊奔跑,场面倒是热火朝天。
罗子骞很快发现,论踢球技术,他们可差远了。
这些人都是“业余”水平。
他不禁得意起来,老子是专业的,体育特长生,论踢球,你们都得奉我当祖师爷。
罗子骞在场窜蹦跳跃,脚法娴熟,奔跑迅速,跑位灵活,很快,便成了场灵魂。
“好样的,”那个白袍汉子冲他竖起大姆指。
交谈,罗子骞知道了那汉子名叫“王承元”。
王承元
罗子骞心里画了个魂儿。
场休息的时候,他悄悄问李栖楚,“王承元是谁?和王承宗有关系么?”
“太有关系了,他是王承宗的亲弟弟啊。”
“奶奶的。”罗子骞轻声骂了一句。
果然,李师道是和王承宗狗扯羊皮,共同谋逆。王承宗派亲弟弟来参加梁山盛会,足见重视。
罗子骞的任务是阻止李师道n。
看起来,必要的时候,得杀死这个王承元。老子的青芜刀下,又要添加一个冤魂了
继续踢球。
知道了王承元的身份,罗子骞便对他引起了注意,发现这个人虽然对于球赛痴迷,但是技术很粗糙,身体灵活性也不够,武艺一般。
那好办了。
踢球的过程,罗子骞还发现了另一个高手。
那是一个女人。
这人有三十来岁了,面容娇好,体态丰腴,跑起来灵活迅捷,脚下踢球的技术异常熟练,甚至在传切配合的时候,很有些现代足球运动的样子。
罗子骞有些怪,你不会也象我一样,是穿越过来的吧?
很快,两个人棋逢对手,互相争斗,一只球在两人脚下窜来窜去,踢出数次精妙进球,让旁边的人不住喝彩叫好。
大家踢得兴致盎然,那个女球手对罗子骞笑语盈盈,称赞道:“小郎好本事。”
“姑娘也好本事。”
闲谈,那女人说:“我叫七娘,孙霸,你的球技是哪里学来的?教教我啊。”
“我”罗子骞想:“我能说是大学体育场里学来的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