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汉子没有犹豫,回答了梅清流的问题:“铁头帮,嘿嘿。”这声音有点憨。
铁头帮?没听说过啊?
见这汉子被自己给唬住了,梅清流倒是放松了不少,因为他不怕这汉子打他,就怕他做出一些强人锁男的坏事儿。
于是又问:“犯了什么事啊?”
这货往前凑了凑,神神秘秘说道:“我偷了金蟾帮的......帮规。”
这都能被你偷到手?小伙子有点东西啊。
只是这有什么好偷的?
忽然,梅清流想到了一个逃跑的方法,于是又问:“对了,你叫什么名字?你们铁头帮有多少人?”
“嘿嘿,我叫铁头达。我们帮只有我一个人,我就是铁头帮的大当家。”胖子憨笑着说,这模样,比梅清流还要憨。
梅清流一头黑线。
铁头达?
这什么鬼名字?
怪不得这货的帮派叫铁头帮.......
偷帮规?就你这样儿还想建帮会搞事业?
瞎基霸搞?
梅清流鄙夷的看着他,不由觉得这家伙是不是那里有问题?莫非是个傻子?不然怎可能做出这种匪夷所思的事?
这智商,连我都不如啊......
他瞬间失去了跟这货交流的兴致,本以为铁头帮有些势力,想着利用一下这人逃出去,却没承想,这铁头帮尼玛只有一个人?这不是坑爹吗?
于是,梅清流继续靠在墙上,开始思考离开这里的方法。
不料,铁头达又凑了上来,直接靠坐在了梅清流身边,活脱脱的一自来熟。
“兄弟,我这帮派可不是一般人想加入就能加入的,要经过严酷的选拔,能成为帮众的那都是精英中的精英,所以人少点不奇怪,嘿嘿......你是混哪的?”他问。
得......这绝壁是一个傻子。
不等梅清流说话,铁头达忽然一愣,往前凑了凑,当他看清梅清流的脸后似乎想到了什么,不由惊呼出声:“我认得你!你是梅府的梅清流!”他惊了。
“正是在下,有何贵干啊?”梅清流懒得看他,没好气的说。
“哥,你名声在外啊,不仅人长得英俊帅气,还是一个读过书的人,我太崇拜你了,我不管,这铁头帮的大当家我不当了,以后你就是我大哥,我要跟着大哥混,你来当铁头帮的大当家好不好?”铁头达开心的挥着手,一脸期待。
梅清流已经知道,这丫的一定不是个正常人,说起话来毫无逻辑。
你都自身难保了,还想着搞帮会?还让我当铁头帮的老大?
我这么正经人的一个人,当个吉尔啊?
铁头帮?
瞧瞧这名字。
没牌面啊......
于是撇过头去,说什么都不理他了。
......
实际上,这铁头达并不是装的。
因为他小时候受过刺激,精神真的有点不太正常。
......
......
与此同时。
金蟾帮,前院大堂。
帮主于双虎正坐在首位看着下方的几人。
站在一旁的于英却插着腰喊道:“你看看你们都干了什么?让你们抓梅清流回来,谁让你们把他打成重伤了?”
说着还朝兴浩强的头上扇了两巴掌。
兴浩强捂着脑袋,赶忙解释:“小姐,我们没打他,当时正准备带他回来,可忽然平白无故的出现了一位相貌极美的修真者,这小子见色起意,直接出言调戏,是那修真者打伤了他,不是我们干的啊。”
“修真者?”于双虎轻咦一声,并没有太过在意,因为这十八山中的修士不要太多。
“是啊老大,那修真者当时见我们打算掳梅清流离开,居然要出手救他,而且还许诺要带他去修真,老大,你猜后来怎么着?”兴浩强来劲了。
“怎么着?”于双虎和于英好奇的凑了上去。
“那小子居然说不愿意跟那修士去修真,还让他滚。”
“嘶......”堂内顿时响起一阵倒吸凉气的声音。
“见那修士问话,梅清流还提出了一个奇怪的要求,他居然让那修士打他,还骂对方是笨蛋。然后他就被打了一顿啊。”光头手舞足蹈的说,演绎的特别形象。
“还有这种事?那小子不要命了?怎么感觉他的脑子有点不正常了?”于双虎鄙夷道。
“爹,自从梅清流被我抓回来后我就觉得他有些不太对劲,你说,该不会是因为他接连受到打击,疯了吧?”于英猜测道。
“嗯......”于双虎沉吟稍许:“不是没可能啊。”
“唉......”他看向于英:“闺女啊,爹不反对梅清流入赘我们于家,但你要是打算找一个傻子过门,爹爹我是坚决不会同意的。”
于英考虑了一会。
顿时答应了......
“爹,他当日那般羞辱我,我绝不会让他好过。”于英说着,忽然想到什么:“不如就将梅清流交给我处置如何?”
“哈哈哈。”于双虎却是笑了:“可以倒是可以,不过不是现在,那小子暂且留着,等我用完之后再交给你。”
“老大,和梅清流关在一起的铁头达该如何处置?”兴浩强问。
“那家伙的脑袋也不正常,不过这种货色迟早有用的上的地方,嗯......给我好好看着他们,别踏马给饿死了。”于双虎说。
“得嘞。”回应一声,兴浩强和一众混子便离开了。
见自家闺女不太开心,于双虎笑了笑没有说话。
像梅清流和铁头达这种货色,不把他们卖给那些修真者,让他们去十八山山脉当做引诱妖兽的诱饵,岂不是白瞎了?
想着,于双虎起身,挪着一身肥肉走了出去。
于英却一直低着头,脑海中再次浮现出了梅清流那高大挺拔的身影,然后面色又沉了下来。
心道,哼,你梅清流也不是什么好玩意,还在老娘面前装正经,只要老娘愿意,千八百个男人还不主动送上门来?你又算是个什么东西?
要不是爹爹保你,今晚我就要你臣服在我的脚底。
想到这,她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了一副不可描述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