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四十二章 宴后(1 / 1)姊缃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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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皇上没有上早朝,由太子殿下代替,在早朝上太子殿下宣布了“合仓太守被革职,贬为庶人,初敛贬为奴隶,初月永生不得入京。”

程晚刚刚从这誉刑司出来,莹玉飞奔而来“小姐,您可吓死我了,昨天贵妃娘娘没让任何人的奴婢进了会场。我……我也并未看见您出来,您可吓死我了,后来就听说您出事儿了。”

莹玉一席话,说的真真切切,只是那担心是为达眼底啊。

“冯小姐!”滕也也在自己丫鬟的搀扶下,一步一步的像这边走来。

“昨日多有冒犯,多谢冯小姐相救。”滕也对着程晚深深的福了福。

昨日的滕也或许还对程晚有些许的不屑,今日算是全部消散了。

程晚也对着滕也福了福身“昨日我还觉得滕也姑娘是个胆小怕事之人,但如今看来,滕也小姐也只是不屑于小人争辩罢了。”

莹玉在一旁只觉得小姐如今变了,十分的尖锐,变得太多了。会不会小姐不屑于与大小姐,就随着大小姐了?

“我也是没想到冯小姐,还有那般能耐!若是日后得空,记得来丞相府。”

“滕也小姐如此说,我便却之不恭了!。”

程晚坐在马车上,复盘着昨夜发生的事,一些地方还是让程晚不能理解!

滕也不会是受欺负的主,为何会任由初敛与初月将自己弄成那样?

为何那个时间那么巧就遇见了怀了孕的婧妃娘娘?

又或者说,为何这么巧初敛就能扑倒婧妃娘娘?明明自己暗中拉住了初敛。

为何偏偏那么巧,婧妃娘娘就见红了?

为何昨日问话后,婧妃娘娘却说原谅初敛。

程晚揉揉一夜没睡的眼,在马车上睡着了。

凌亦枫来就看见女子紧咒着眉头,嘴里还念念有词着,“想吃猪手!”

凌亦枫宠溺的正要用手将程晚脸上的碎发拨开来,又听到“我想吃猪手,百里胥。”

已经快要触碰到秀发的手一顿,神色微变。

昨夜,“你以为你与冯子懿的事儿,这大尹若还没人不知道吗?”

“堂堂太子殿下竟与自己的伴读抢妻子!大街上怎么说你,怎么说冯子懿的你知道吗?”

“那冯子懿若是个好的也就算了!”

“市井传闻,冯家二小姐,自从几年前落水后,待人处事皆是落人一乘,甚至陷害自家姐姐让众人误会她姐姐,以为她姐姐是坏人,这样的心机与城府,你怎知,当初就是为了让你救她,才甩掉她姐姐的呢?”

“太子殿下,我说的都是实话。”

当时凌亦枫回的什么,回的是“若是世人的眼光这般重要,只怕人人都要死上几回。”

等程晚醒来时,就看见自己旁边放了只酱猪手。

“怪不得自己梦见了猪手。”

拿起猪手蹦蹦跳跳的进了自己的院子。

却看见自己的三婶拿着大板子,站在庭院中。

“三婶这是做什么!”

“冯子懿,你还敢回来,把你在宫里做的好事,说一遍!”

“我?”程晚指着自己的鼻子,“我,我怎么了?三婶你说说?”

对于这个三婶程晚真是喜欢不起来。

“你!”我替你父母打醒你。

“我父母还没殡天!”程晚喊到!

三婶高高举着板子的胳膊愣是没落下来。

“你!”三婶将板子扔在地上,“你爹那样高明的人怎么就有你这样的女儿,大街上都在说冯家二姐是个人美但心丑的女子!”

程晚低着头,“无妨,随他们说去。”拎着猪手就进了屋。

程晚站在窗前,“三婶,慢走不送哦!”

三婶只能气冲冲的拉着三叔离开了。

三叔离开时的眼睛还是落在程晚最后挥手的地方。

程晚三下五除二的将身上的衣服脱下,扔在了地上。

透过铜镜看着自己后背那片淤青,是昨日装在青石板上留下的。

滕也也回了府,“给贵妃娘娘传个话,鱼儿上钩了。”

宴会前几天。

“贵妃娘娘!”

“也儿来了?”

“嗯!”

“也儿,近日又变漂亮了呢?”

“多谢贵妃娘娘抬爱!”

“你可知道那冯家二姐?”

“回娘娘,民女知道,很有才情,与那冯三姐相比过之不及!”

“那你觉得我家九皇子如何?”

“九皇子……”滕也谈到九皇子有些羞涩,“九皇子是个好人!”

“原来九儿在滕也小姐那里仅仅只是个好人吗?”此时的乔贵妃素日里的蠢笨早已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满眼的精明。

“并非,是想嫁给他的好人!”

乔贵妃似乎没想到滕也那样直白,大笑道“好,没想到,和滕也小姐竟这样就达成了一致呢!”

“贵妃娘娘是什么意思?”

“你帮我个忙,我让你嫁给九儿!”

滕也思索了片刻“贵妃娘娘若是叫我杀人放火,也儿可不干呢?自己的爱情会自己争取!”

“那你觉得九儿听爱情的,还是听我的?我在宫中这么多年,多少人突然消失我可是数不清了呢?”

“……”娘娘您威胁人的手段还真是真是低级。

滕也未说话,落在贵妃的眼里就像是默认了!

“那我便说了,你只需引起冯子懿的注意就是了!”

“冯子懿?”“与她何干?”

“你且听我说,你只需在宴中呛她,便足够了!然后在离开殿中,后面的自然就是了!”

滕也慢慢坐在镜中慢慢的摘下自己头上的发钗,回想着那天说的话,“这般容易的事,却给了我那样大的一个甜头。”摇了摇头,不现实不现实。

只是没想到这贵妃娘娘最后的目标是婧妃肚子里的那胎。

不过,多亏了初敛初月了,滕也从桌上捻起酒杯,对着地板浇了上去,“一路走好啊!”

若是有人看见这样的滕也,不禁觉得像是被条蛇盯上了一样。

此时此刻程晚房檐上却正有一场恶战。

冷不丁躺在檐壁上悠哉悠哉的在本上写着,却给刚刚汇报完情况回来的花穆吓了一跳,二人肩擦肩,还是冷不丁大喊花穆,是我,叫停了花穆。

二人不知从那拿了瓶酒,竟谈起了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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