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她掐住自己的脖子,大声呼喊:“救命啊……”
李诗语一根银针扎进芬儿的穴位,喂了一颗药丸。芬儿虚脱地看着牢房,她确认自己还在牢房里。她好难受,遍体鳞伤,脖子上一道深深地勒痕。
“芬儿感觉如何?”李诗语一句话让芬儿身体发麻。
她真的不敢了,比死还难受。芬儿跪着凑近李诗语:“芬儿不敢了,二小姐尽管问芬儿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呵呵,可惜我已经放弃你了,你的话不可信,我要听真话。
“这是解药,你把它吃了吧。”李诗语拿出一颗蓝色的药丸道。
芬儿犹豫,这颗是解药那上一颗药丸是什么呢?
李诗语不容置疑道:“怎么,你都答应要跟我说实话了我还能害你不成,刚才那颗是缓解毒性发作的,这颗才是解药。”
芬儿犹豫但还是接过一口吃了下去。
“哎呦!忘了跟你说啦,这颗药丸叫实话丹,它能够解丧心丸之毒但它同样是一种毒药。你说的话我现在都不相信了,是你逼我使用实话丹的。”
芬儿使劲掐住舌头让自己呕吐,没等她吐出来就神智不清了。
李诗语会意地喊了芬儿几下确认实话丹真的起作用了,然后开始自己的问题。
第一个问题:是谁让你下毒毒害波斯猫的?
芬儿神志不清:“是大小姐,不……不,是大小姐让我教训波斯猫,后来表姑又叫我下毒说要让她死了。”
表姑?在李府李诗语可从来没听说她有个表姑。李诗语疑惑看向心儿,心儿直摇头。
第二个问题:表姑是谁?
“表姑是……刘小娘。”
李诗语和心儿诧异,仿佛知道了个天大的秘密。
第三个问题:刘小娘她为什么要派你下毒毒害波斯猫?
“表姑她……知道三小姐……和亲……偏偏你和大小姐都没选中,她恨你们,说要你们不得好死。”
好歹毒!心儿恍若感到了人世间最险恶的人心。李诗语犹如遭晴天霹雳,她再怎么猜疑,也没想到刘小娘才是最厉害的,藏的最深的。
第四个问题:你知不知道我母亲是谁害死的?
说到这个,芬儿神色更加恍惚了,她尖叫:“我……我不知道。”
李诗语越是看她神色不对,越觉得她知道。李诗语心急:“你肯定知道的,你快说是谁?”
“我不知道……”芬儿一口毒血喷出,倒在了地上。
李诗语用手探了探她的鼻息,已经没气了。
在李诗语回到李府后京都府立马对外重新声称,波斯猫中毒一案的真凶另有其人,说嫌疑人芬儿服毒自尽,李诗音无罪释放。
李府里二夫人见到宝贝女儿李诗音安然无恙心里悬起的石头可算是落了地,她抱住李诗音:“音儿。”
“母亲。”李诗音委屈唤道。
鉴于她不计前嫌救了李诗音,二夫人很感激:“大娘就知道语儿心地善良,定不会与音儿计较。”
受到来自二夫人的感谢李诗语淡淡地回:“我只是不想冤枉大姐姐。”
李诗语头一次从二夫人身上感受到家的温暖,她已经原谅了她们,只是不能很好地适应。
林子轩听说京都府改判了波斯猫中毒一案,到听雨轩和李诗语说:“姐也不知道京都府搞什么鬼突然改判了李诗音,让她安然无恙地出来了!”
林子轩愤愤不平的样子。
此时,轩辕离也过来了,正好也要和她说此事。他听到林子轩的话,就没有再多说。
李诗语淡定道:“是我和路大人解释的,说真凶不是她的。”
林子轩和轩辕离狐疑,不是她还能是谁?基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李诗音。
“那是谁?”
“刘小娘。”
李诗语提到这个名字的时候眼里流露出恨意,她恨不得撕开她的面皮,看看她面皮下到底是一副多么丑陋的嘴脸。
林子轩怀疑,会不会姐姐中了李诗音和二夫人的道,受骗了。
“姐假的吧,这剧情跳转的也太快了点吧。”
起初李诗语她也觉得不可思议,但是她仔细回想了最近发生的事后所有的迹象都表明刘小娘才是真凶,而且她很可能还害死了她的母亲。
“阿语那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轩辕离更加想知道后面李诗语的行动。
李诗语回道:“我要查证我母亲的死是不是真地与她有关。”
“我帮你。”轩辕离给了个肯定。
林子轩附和道:“我也是。”
有他们在身边李诗语感到好温暖:“谢谢有你们在我身边。”
经过上一次的风波李府迎来了许久异常平静的日子,府上所有的杂事都有条不絮地进行着,二夫人时常见到李诗语也好声唤她:“语儿”。
起风了,李诗语站在窗户前听风起风落。血淋淋的画面又在她的脑海里一帧帧地重现,这道伤疤深深烙印在她的心里,久久不能抹去。
“心儿我让你准备的东西都准备好了吗?”
“小姐都准备好了。”
李诗语换上了一身纯白色的衣裳,衣袖飘飘。在这黑色的夜里,她身着着这一身白衣,让人莫名地害怕。
梦兰轩,李诗语在刘小娘贴身丫鬟翠翠的屋前不停地飘荡,时不时还发出几声可怕的呻吟声。
李诗语算着时间,迷魂散是时候该发作了。
翠翠脑袋一阵疼痛,她痛醒后就看见一道白影在屋前飘飞不定。她被吓得脸色苍白:“你是谁?”
李诗语没有回答,只是继续在外面游走。
翠翠见外面没有回答,鼓足了勇气又问了一句:“你是谁?为什么要出现在这里?”
李诗语出发可怕的笑声:“你说呢?”
“我又不认识你,我能说什么。”
李诗语瘆人的声音:“你这么快就忘记我了,当年的事你倒是忘得快。”
一张鲜血淋淋的画面在翠翠脑海里回放,她六神无主:“你是……大夫人。”
李诗语:“……”
翠翠心里害怕,在床头一角缩成一团。她抓住被褥,盖在身上。她凝视着面外,外面没了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