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一旦专心学吉他,学得还是挺快的。
关键是今天也不知道她怎么回事儿,好像心思完全不在学吉他上,老看着梁凉笑。
完了,这小黄毛丫头是真的情窦初开了,老子无意中摸了她两下屁股,这还摸出问题了。
必须把她的情愫斩杀在摇篮里,两家是邻居不同别人,闹出什么不好的事情不好交代。
“给我专心学!再不专心就回家去!我警告你,不许喜欢我!要是喜欢我以后我就不理你。”
坏了,许梅嘴一憋憋就要掉水痘。
害的梁凉赶紧哄她。
惹了一个烫手山芋,喜欢她不行,不喜欢她也难办。
还是躲远点好。
为了不被这个情窦初开的小丫头缠上,上午教完她弹吉他,吃完午饭梁凉就跑街里去了,并准备年前不回家了。
一点左右梁凉到东方歌舞厅的时候,红崖乐队已经在这里了。
既然红崖乐队将常驻东方歌舞厅,梁凉也就开始尽心地指点他们,并且把自己的歌授权给他们演唱。
当然仅限于崖河地区。
红崖乐队高兴万分,有这么多好歌可以唱,他们还怕啥呀!
他们高兴,秦纹菊更高兴,她小情人说了今天不回家,她能不高兴吗!
第二天晚上来到东方歌舞厅的人,有相当一部分人是奔着海浪花乐队来的虽然失望于海浪花乐队的离开,但梁凉还在这里也可以弥补了。
梁凉虽然在这里,但是他并没有唱几首歌,东方歌舞厅以后的主角就是红崖乐队,他现在在这里只是个过渡性人物,只起一个站台的作用。
他相信只要红崖乐队能脚踏实地,平时不扯毛蛋努力学习技巧,撑起东方歌舞厅是没什么问题的,至于将来还能发展到什么程度现在他无法预测。
第二天晚上东方歌舞厅的业绩虽然不如第一天,但也没逊色多少,门票收入和昨天不相上下,酒水糕点的销售额和昨天也差不多持平,大概只是点个打赏的钱少了一点。
崖河的顾客对东方歌舞厅的调酒师和面点师赞誉有加。
不过秦纹菊此时的心思已经不在这些账目和没有感情的数字上了。
她现在需要的是有感情的知道冷热的东西。
因此在结束东方歌舞厅今天的生意后,她就开车匆匆离开。
她的车上没有其他人,因为她要等的那个人已经在另一个地方等着她了。
这一夜风调雨顺,这一春暖花开…
梁凉在东方歌舞厅一直待到二十一号中午,等王帆来了后两人坐最后一班通向连湾市的车离开崖河来。
经过几天紧密锣鼓的指点和排练,红崖乐队的技术又有了一些进步,并且还掌握了好几首梁凉的歌曲。
梁凉相信现在他就是走了,红崖乐队也会越来越好。
秦纹菊这几天春风满面,不过现在又愁眉苦脸了,小情人走了,再什么时候回来就不好说了。
我是不是该听他的话再找一个可以陪伴余生的人?
在目送拉着梁凉的客车在视野里消失,秦纹菊心里突然涌出这么个念头。
梁凉坐的客车经过兰登市的时候,他突然想起好久没有去看干爹和干妈了。
自从离开兰登市那天起,除了少数几个电话外,他和他们再没有多少联系。
也不知道干爹的工程干的怎么样了。
只是这次怕是来不及了,等过年回来再来看他们吧。
韩陲和刘玉勇到车站接站,但是没剪肖雨的影子。
“肖雨呢?”
“她直接到海运歌舞厅去了,说在那里等你。”
“那走吧,到海运歌舞厅汇合。
海运歌舞厅里的人还真不少。
郑拓也在这里,原本在新舞厅驻场的黑岛乐队今天也来到了这里。
明天海浪花乐队将随梁凉一起到羊城去,黑岛乐队是顶替海浪花乐队的,以后就在海运歌舞厅驻场了。
郑拓看到梁凉来了,什么也没说,只是笑笑然后起身走出海运歌舞厅的大门。
这一刻起,梁凉突然对海运歌舞厅有了一种陌生的感觉。
他伸手揉了揉脑袋。
自己这一阵子有些事情似乎做得有些不得人心了。
蓝鲨乐队离开海运歌舞厅也就罢了,海浪花他也要带走,郑拓心里没有意见那是不可能的。
不过他并没有说。
不过这个事情也并不怨他,这些事情他并不是在背后搞的,都是摆在当面。
运作之初他都和郑拓说得明明白白。
上次他还和郑拓谈论过海浪花乐队的事情。
梁凉自觉自己没有做错什么。
海运歌舞厅里多了一个女人,一个三十左右很有几分姿色的女人,这个女人俨然以女主人的姿态坐在海运歌舞厅的吧台里,目光冷漠地看着梁凉等人。
“这个女人是谁?”梁凉疑惑地问明红岭。
那女人坐的位置可不是谁都能坐的。
“郑拓以前的老婆。”明红岭面无表情地说。
“就是跟着别人跑的那个?”
“是的!”
“她怎么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
“就在我们去崖河参加东方歌舞厅开业那天,这个女人回来了,也不知道给郑拓灌了什么迷魂汤,郑拓竟然原谅了她。”
梁凉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个女人看面相就不是好相与的,怪不得郑拓的态度会出现变化。
“你们几个听着,既然要离开这里到别的地方发展,那么以后就和海运歌舞厅没有任何关系,看在以往的情分上,你们可以住在这里,但是要付住店钱。”
这时那个坐在吧台里的女人发话了。
“这是说得什么话?没有我们…”韩陲不干了,准备和那女人理论理论,但是被梁凉拉住了。
“人家说的没错,我们在这里住,本来就应该付住店钱,算了!就今晚一晚上,咱们找个地方住就可以了,红玲姐!你们有什么东西要收拾的抓紧收拾一下。”
明红岭点点头,转身和张华兰芝,小倩小瑶去收拾东西。
在收拾东西的过程中,原来歌舞厅的店员还奉新老板娘的吩咐对她们进行了监视。
待明红岭她们收拾好了东西,一行人心情略显沉重地走出来海运歌舞厅的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