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你真棒。”
宫泓去送殷英,花盼锦捏了捏重年的脸:“我们的大插画家。”
重年拿着手里的合同微微低头:“锦儿姐,我们用这个钱去雇人来看着锦园如何?”
这样,锦园就不会被破坏了。
说起这个,花盼锦摇头,她拉着重年进屋。
主卧室里的布置简单,一个木床,衣柜,还要一台跑步机,再则就是重年的画架。
“那人应该不是想偷画。”
花盼锦蹲下,在跑步机下面摸索。
重年微微皱眉看着蹲在自己面前的人,心底疑惑。
“不是偷画,那是想偷画里的什么东西吗?”
“还真是。”
花盼锦拍拍手上的灰,从底下掏出一个档案袋。
“这是我锦园的命根子。”
白纸黑字,锦园地契。
重年猛地一愣,看着大刺刺摊在自己面前的地契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
“锦儿姐。”
旧时的地契不像现在的房产证是打印的,上面有些重要信息还是手写,而这份资料显而易见得存了很多年了。
至少从事房产生意的重氏都已经不用了。
其实说起来,锦园的地契重年是第一次见,不免有些好奇。
“有人想偷这个?”
重年觉得自己好像忽略了点什么东西。
“他为什么要去找画呢?”
“难道它知道这东西是在画附近的?”
花盼锦又仔细检查了一下这些资料后小心放进档案袋里。
她耸耸肩:“那就只有等找到人后才知道了。”
如果真是是冲着这个来的,那么恐怕小偷是很难抓到的了,因为那人一定会有准备。
可如果真的是他,那副泼墨山水他应该是看不上的,安排人看守也是多此一举。
花盼锦将档案袋带进自己怀里,拍拍重年的肩膀:“回去睡吧,明天要开始为拍摄做准备了。”
宫泓确定了拍摄地点和思路,他的团队便能过来了。
早日把事情提上日程,那人便能晚一日和她对上。
……
第二日,琴川派出所里来了消息。
“由于当时太晚,监控拍的不是很清楚,但是确实发现有人带着画从这个路口经过。”
黑白的画面里,几个穿蓝色布衣的人抱着一副裱好的画从巷子里钻过。
琴川的巷子多,小路也多,只有这一处拍下来这个画面。
“还真是狡猾,估计专门挑的小路走的。”
因为要过桥了,所以逼不得已才走的路口。
“证据不足,我劝你们做好抓不到人的准备,而且这画短时间估计也找不到,这些人可能是惯犯,估计会避一避风头才出手。”
民警把监控调出来,指着几个看不清楚脸的人解释。
花盼锦扫了一眼,便认出那画框就是爷爷装裱的那个。
“还是劳烦你们了,辛苦。”
“应该的。”
出了派出所,花盼锦抬眉瞧着宫泓:“你说,我们找殷英帮忙,让她不要登寻物启事,直接登一则买画的广告如何?”
“虽然他们会避一段时间才出来卖画,但若是我们的消息被他们看到,或许等风头过了他们会主动联系我们也说不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