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沫抱着木偶玩具坐在床头,咬着牙,双眼通红,脚边放着许多用过的卫生纸,显然哭过。
她脑海里忘不掉高军拒绝时那种坚决的表情,甚至还带着丁点不耐,仿佛自己是倒贴上去的婊砸,这让从小饱受溺爱的夏沫接受不了。
在她懂事开始,她所想要的,家里就会轻而易举的给她弄到,她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困难,唯独在高军这儿碰了两次软钉子,心高气傲的大脾气也压不住了。
“王蛋!我哪里不好了?你一定会后悔的!”
“夏,快出去看看,有人来找你了。”突然的在这时候,舍友闯进来,脚还没跨进来呢,就开始扯着声音喊了,紧张着,“奥克院长也来了呃?”
当瞧见满床的卫生纸就是一愣,再看着双眼通红的样子,疑惑的坐到床头,“你怎么了?”
“阿米莉亚,我没事”夏沫使劲的醒了下鼻子,声音哭的有点嘶沉,抬起头,“院长来干什么?”
一说回正事,舍友就提起了兴趣,双眼放光,“我可听说是一个超级富豪来了,而且还很帅,学校nn里面都吵疯了,外面停了一排排的豪车,我简直受不了,啊!”
阿米莉亚捧着脸,像是花痴一样,那简直是她梦想中的王子一般。
可夏沫却面色一沉,撑着床,穿上鞋子,就慌慌张张的跑出去,站在走廊上,就看到下面一群人簇着一名年轻男子朝着女生宿舍走过来,那男子像是同样心有感应,蓦一抬头,嘴角一扬,挥手示意。
简单的动作,让所有人都一愣,疑惑的望去,见是一女同学,几个上了年纪的学校领导面色怪异,奥克也是深深的眯起眼,将夏沫的面貌记在脑中。
显然,这女孩就是阿方索先生此次来的目的。
而夏沫则是心慌的蹲下来,捂着胸口,睁大眼,“他怎么找到这里来了,我连老爸都没说,不行,一定要躲起来,要不人被他缠住,老娘就真的没了。”
她朝着两侧的通道看了几眼,犹豫了下,弯着腰,朝着右侧的楼梯口小跑过去,可这明显已经晚了,刚往下跑,和阿方索等人正当头的撞在了一起,吓得她面色一变,扭头要往回跑,就听见阿方索在后面喊了声,“夏沫。”
“吱”
她很无奈的拧着牙,停下脚步,硬着头皮慢慢转过头,脸上堆着几层假笑,对着校领导挥了挥手后,才“勉为其难”的看着阿方索,开口问,“你怎么过来了?”
“自然为了追求我的女神。”阿方索一开口就硬撩。
兴许对别的小姑娘来说这情话再加上他脸上的笑容,能让人好感十足,可夏沫只是觉得反胃!
她太明白阿方索家族的特质了,乱、!杂只要和性沾上的,简直太乱了。
而且听她老爸说,阿方索自己也曾经跟英国几个寡居的皇室有说不明道不清的关系,要不是他姓“霍亨索伦”,恐怕早就被人给ns了!
霍亨索伦家族的族长是欧洲各国公认的“公爵”,曾经辉煌的普鲁士王国的皇帝就是从这家族中挑选,是欧洲三大超级皇族之一,包括德意志也曾经在他们的统治之下,简直不要太凶残,只是后来革命的浪潮将这帮腐朽的贵族拍在了沙滩上,只能靠着祖上的财富来维持庞大的家族。
要知道,光是德国霍亨索伦的子弟就有接近十万人!
但也有欧洲好事的评估机构曾经算过,这个家族最鼎盛时期有接近万亿美金,但大多数在历史的浪潮中被吞没了
而阿方索追求的夏沫根本不是为了所谓的爱情,而是联姻。
他是霍亨索伦家族的第辈的嫡系,但他有接近七十个堂兄弟,想要坐上那最尊贵位置的人只有一个,而夏沫则是父母给他挑选的最门当户对的。
资本主义贵族家族从来没有感情,只有利益!
夏沫脸上甭提多尴尬了,眼珠转着,敷衍的说,“我还有点事情,就不陪你了,你自己慢慢参观。”
“夏,我从德国跑过来,你难道连陪我吃顿饭都不行吗?”阿方索拽住她的手臂,提着语速,“我之前去拜访过夏先生,他可是让我多来看看你。”
本就心情不好的夏沫用力的甩开对方的手臂,恼怒道,“别烦我,我不想见到你。”说完就朝着宿舍跑去,留下一伙人面面相觑。
奥克眉头一挑,捂着嘴,余光瞥了眼阿方索,后者嘴角的笑容收敛,显然心情很糟糕。
看来那夏沫也是背景很深的人
做老师的得分得清“好”同学和“差”生!
突的阿方索失声一笑,将手放在鼻尖,上面还残留着夏沫的余香,他很陶醉的深吸了一口,眼神发亮,接过身后霍尔曼递过来的手帕,将手上微微擦拭后,慢悠悠的说,“之前让你们查的查清楚了吗?”
“查清楚了,最近夏沫频繁跟一亚裔在一起,根据我收集到的情报,他的名字叫高军,是一名安保公司的总裁,手底下有接近四百名武装力量,其中有大半部分来自德国特种部队的精锐士兵,最重要的是,他同时是一名军火商,覆盖部分地区,以及马里附近,之前的“海骑士坠落”事件就是其主导的”
阿方索眼中闪过惊异,但也仅仅是诧异,揶揄道,“想不到夏竟然喜欢一名战争蛆虫?”
虽然军火生意很赚钱,但除了五大流动商贩外,阿方索还真的不在意,唯有垄断才能赚钱!
可就算用脚后跟想都知道,高军顶多是小打小闹。
“不过,阿方索先生”突的霍尔曼顿了下开口说,“我好像在他的身后看到了rrsr的身影。”
“rrsr?”
这下阿方索眉头紧紧的皱着,似乎是不敢相信的看着霍尔曼,“怎么可能?你确定没查错?”
“我们在中东的情报部门曾经看到过这个组织的工作人员走进他的公司当中”霍尔曼只负责传递情报,判断得阿方索自己来,后者低着头想了很久,忽的一笑,“我反而对他更有兴趣了,他现在在哪里?”
“巴黎公立医院。”
“给我准备一份礼物,我得去看看对方。”阿方索笑着说,眼神中闪过促狭,像是一只老狐狸,呦呦开口,“以夏沫的未婚夫身份。”
彼得举着阻击枪,枪口顶在赫胥黎的脑门上,后者如一条死狗一样趴在地上,目光中终于爬着惊惧,余光就看到酒吧中站着的许多端着nnn的壮汉,害怕的吞了下唾沫。
自己等人连几分钟都没守住,酒吧就被人给打穿了,马仔死的死,逃的逃,他自己运气不好,膝盖受枪伤,被当场给逮住了。
“你太贪心了!”彼得眼神漠然的看着对方,手指摸上扳机,“下辈子,瞪大眼,别看错人。”
赫胥黎的瞳孔骤然一缩,从尾巴骨开始冒着冷汗,他不想死,他也舍不得死,从尼日利亚跑过来,他可不是换个地方送死的,手指抓紧裤脚,嘴唇发抖,“别,别开枪!我告诉你一个消息。”
“说!”
“你先答应我不杀我。”赫胥黎乘机提条件道。
彼得眯了下眼,缓缓点头,“好,不开枪杀你。”
“你们的同伴没死!”
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最强军火商,微信关注“优读”,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