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沉于地又是一磕,徐泽长叹一口气,“你又不是不知本王是何性格之人,既是喜欢,哪怕是人是物,本王想便会用尽一切手段,在所不惜。”
林沉抬起凹眸凝视徐泽,徐泽于地踱步,不时叹息不时摁头,一副心思沉重,林沉急忙从地站起,紧跟其后,娓娓道了句。
“主子,她九王妃终归是为他人妻,您和她终究是两平行世界之人,怎般都无法在一起。”
踱步徐泽即刻往后转头,一把掐住林沉脖,恶目燎视,道了句,林沉两只圆珠滚滚,心中沉石悬于半空。
“本王之事还轮得到你来评头论足?”
林沉只发觉喉火辣刺疼,心如刀割,他只恨主子过于深情,甄太后还托其重负于他林沉,叫他带好主子,日后扶持他入东宫,继承皇位。眼看这日子一天天,可主子这般情况何时方能入东宫?
他林沉也是有些束手无择,徐泽也知林沉那般劝自己也是为了他好,可他和妙涵情投意合、从小青梅竹马,若不是父皇看他不顺,妙涵怎会入那九王府?
他想到这儿,飞快松开林沉,沉声韵了句,“离太子封位还有几日?”林沉一听,心喜源源,急忙答了句,“还有五日。”
“好!本王一定要得这东宫之位!本王不仅要得这东宫,本王还要将徐旭他手中一切权位和妙涵都要得手,本王要他徐旭身败名裂!”
听到妙涵这二字,他林沉有些泛头疼,不过主子开始关心东宫之事,那便是好兆头,只要将那东宫入住,根基一稳,便一切都好说。
徐泽又是朝林沉问了句,“东宫比赛可有哪些?本王需好好准备番了!”
“第一场笔试,第二场武试,第三场政试。”林沉喜悦露于脸,主子终于要开始准备这东宫夺位,或许那九王妃对主子是个好处!
皇宫,一西域人直入云玖房内,云玖将此人带入桌前,沏了杯茶,西域人一把将茶夺饮数杯,干燥泛起死皮嘴,抖动了句。
“韵灵姑娘,你在这儿可看到了公主?”
云玖摇了摇头,毕竟这公主丢失了数年,现要她找起公主来着实难,她依稀记得公主背后有一朱红色心型胎记,但要这南丰找到公主犹如大海捞针!
西域人继续问了句,“难道说韵灵姑娘一点消息都没?”
云玖叹了口气,缓缓吐了句,“那陪公主的老妈子,都死了数年,你这要我于这人海中寻公主,不是难?”
云玖一边说一边脱掉面具,只见得那面具下是一半张疤痕满是长相稍逊姑娘,她受北阴王之托,假扮公主,若是被南丰或是其他国晓得北阴公主丢失,只会对北阴有极大危险!
韵灵坐于泛黄铜镜前,来回摸了摸脸,轻轻叹了口气,但疾快又抹上丝恨意。
“只可惜这半张脸还是没有它用处,公主还是丢失了!若不是那次火灾,公主怎么会丢失?她脸怎会烧毁?”
她心中一怔带着丝愧疚还有些不甘心,她不甘心自己这脸被烧毁,为这脸她四处求医,可皆是未果。
她手紧掐,纤细胳膊微发着狠戾,西域人看出了她恼,急忙走到她面前,一把抓住她胳膊,叹了口气,“做奴婢的,就这命,姑娘你还是从了吧。”
韵灵两只大眸,朝这西域人狠瞪一眼,道了句,“那依柯妈妈意思是,我们这种奴婢只配给主子效命?连嫁人也是?活该一辈子做一影子?”
西域女人,摇了摇头,她怎会不知韵灵姑娘心中苦楚,那次火灾死了爹娘,没了哥,自己那脸也被烧得面目全非,后才幸得公主求情医好了她那脸,可韵灵姑娘怎会感恩?
若不是公主顽皮硬要玩弄那火,最后不幸将那熟睡韵灵姑娘爹娘和哥哥一同烧死,两打小极好姑娘又怎会弄得反目成仇?后公主于一次打猎丢失,所有人都觉是韵灵掺手,可她却不在狩猎,公主丢失也无消息。
最后迫于无奈,北阴王见那韵灵和云玖身型相似,再加上北阴秘术,才得将公主丢失一事瞒天过海,且得幸南丰王只见过小时云玖,未见其长,这才过了这些年。
韵灵为此也只是想够自己生活,才不得已做这替身,为他卖命,她本就一心气高傲之人,忍这委屈次次,学公主规矩、礼数速成,得益于她冰雪聪明,可终归她也是个不幸人!
西域人叹了口气,准备离去,她也不想劝说什么,虽她劝说次次,晓得韵灵姑娘也不是那坏心之人,多少道理后果她也是晓得。
“柯妈妈,您回去就和北阴王传信说韵灵会尽力,望他不要着急。您不要担心,有些道理我是懂得。”
西域女人点了点头,轻“嗯”了声,随后从门外闪进几个黑衣、西域长相之人,冷声走到西域女人前,道了句。“柯妈妈走吧,时间到了!”
这话如七月降雪,将这西域女人冻了番。西域女人又望了数眼韵灵,摇了摇头,苦口婆心道了句,“还请姑娘能放下那些事。”
刚毕,几位西域人消失无踪。
韵灵眸中燃起怒火,叫她放下那些事?谁给她父母报仇?她虽是北阴棋子,但这又如何?仇还是要报!她只想此刻找到那公主,然后将其作为人质,换自己一平安,就可。
只可惜她现在功夫不精湛,行动多少有些不便,她心燎起怒火,突然门外又“嗖嗖”飞来几位黑衣蒙面人。
听这脚步声不是西域人,韵灵飞速夺出袍中银针,针透过糊纸,朝门外飞去,蒙面人带着面具从门外走入,到她屋门前,开了句。
“姑娘好针法,这针可是有毒,看不出姑娘挺毒!”领头蒙面人细细一闻,微笑了句。
“还是情花之毒,这毒可是无解。”
韵灵还好趁他们进来前将面具戴好,否则可被他们抓了把柄,面具人飞速将针反刺她面前,她数次翻身、轻转躲这针,蒙面人抓住机会,趁她转身时急忙将另一针飞去。
针不偏不倚,正扎在她白皙脖子上,她急忙立在那,不得动弹,她眼死瞪。蒙面人扇着羽扇走到她跟前,嘲笑了句。
“姑娘,这针法不错,功夫也不错,只可惜还是疏忽大意了。”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