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一把抬起她脸,上下打量了一番这女子容姿,被她轮廓际微皱肤色东西吸引去,他眸飞速一滑,准备靠近那东西,刚好她紧张截了先。
“别碰!”
男子来回扇羽扇,嘴角微扬,似乎看出她掩饰之心,原来这北阴还藏着个极大秘密,“北阴都爱欺君么?连南丰王都敢欺骗!只是姑娘不怕这杀头之罪?”
“你胡说!”
男子笑得越发恣意,“姑娘这话是不信本君如此轻而易举就看出了端倪么?非得要撕破那层皮,坦诚相见?”
韵灵故作镇定,“口说无凭,你何来笃定我不是公主,不知哪来的狂徒竟敢威胁本公主,你就不怕我云连哥哥不放过你?不怕北阴不放过你?”
男子一把抬起韵灵脸,用力一提,桃花眸对上这蒙面空洞深邃,男子嘴角抹起丝微笑,吐了句,“姑娘你现在可是动弹不得,任由我们摆布,我身后这些兄弟也是可以享受你这皮囊,只是不知姑娘可消受得起?”
“你!还真是不知耻狂狗!”
“姑娘先别急着骂本君,本君还有一份大礼给姑娘。”他扬手示意了一番身后蒙面人,蒙面人走至他前,递到他手里一矛头。
他将矛头于她面前晃了晃,矛刃泛起光,刃上刻着韵字,她眼被这刃引了去,死死盯着,这人难不成知道自己父母之事?
她眼泛起光,暖泪飞速将眶润了遍,期许望他,他抹起丝坏笑,道了句,“原来姑娘也晓得这矛啊,昔日北阴国大将军韵振鳞之矛,北阴国大将军那时可是威武、雄壮,连南丰谢瘾将军都自愧不如!谁知一日竟被北阴公主云玖……”
他说时还不忘看她,只为激她,她泪不停使唤,直拍落地,嘴里吼涩了句,“别说了!别说了!你别说了!”
他一把抬起这泪花满面美人,笑意了句,“看姑娘哭得如此伤心,那必是韵振鳞之爱女无疑了,可不知姑娘为何打扮成北阴公主模样,难不成北阴国有何难言之隐还是姑娘有何难言之隐?”
“别问我,我不会说的!”韵灵急忙收起泪,一副誓死倔样。
要套出这秘密可不是易事,看样子还是要给她见些东西才可行!他继续摇了手,身后人继续递来一血书,他在她面前晃了晃,她眸发出利光,看样子是想要得到。
这人怎会有家父手迹?且这书怎是血书?难不成家父之死他晓得些?可这秘密不能说,若是说了那北阴王定不会放过自己,到时就怕自己家父之因没弄清楚,又将自己命搭了进去,可就不好!
他见她犹豫模样,看样子是有希望,但他此刻不想急着求这姑娘作答,毕竟这事不急,他抹起丝笑道了句,“姑娘现不需马上将秘密告知于本君,毕竟本君也不是个喜欢逼迫之人,一切随姑娘心。”
她冷笑一声,什么叫不喜欢逼迫?将那种东西掏出来,不就是在胁迫她?现将那些推脱干干净净,还真是有趣!她冷了句。
“貌似本公主连你是谁都不知,且那些东西作假也是有可能,本公主凭什么信你?”
“凭我是本君!本君从不骗人,骗人本君从不喜。”
韵灵于空中长笑,讥讽这男子,这世间怎会有如此自恋之人,说自己不喜骗人,这话谁会信?
男子继续摇了摇羽扇,坏笑看她,也随她一起笑起,她被这笑一惊,不知这男子怎会和她一起笑?难不成,他真是个疯子不成?她细细看他,只听得他那笑越发猖狂。
“你笑什么?你笑你自己?好笑么?”
他继续抹那笑,看她,“这世间怎会有如此无良心之人,本君将姑娘家父手迹和矛头送到姑娘面前,是为了帮姑娘,可姑娘好心不领,反到是在质疑本君?既然姑娘好心不领,那本君也不浪费时间了!”
他迈着大步准备从门离去,她细细看他高大身影,这人猜不透年龄,也看不清他脸,可家父手迹矛头都是极难仿,难不成他真是知道家父那事?
空中只留得一阵血腥味,看样子他们不简单,她急忙追奔到门口,问了句,“怎么找到你们?”
“姑娘若是有心,无需姑娘找,本君自会来。”
“你叫什么名字?”
“尊君。”只听得这远远传来的一男声,韵灵于门口静静看这弥漫开来血腥味,心想这蒙面人不简单,但他没理由这般帮自己,毕竟她可以。
九王府,吴银匆匆从屋顶跳下,急忙入安讷居。
徐旭坐在卧榻之上,朱门敞开,冷风徐徐,吴银急忙朝徐旭行了个礼,吐了句,“王爷,你猜我收获了什么?”
“什么?可是大消息?”徐旭一把将他带入桌前,给他递了壶茶,吴银撇了一眼这茶,心想又是云雾,不好喝!他嘟嚷了句,“王爷,这茶不好喝。”
徐旭轻敲了他头,坏笑看了他一眼,吐了句,“这茶多喝几次就喜欢了,你先说是什消息?”
吴银轻咳了咳嗓子,回了句,“在下方才藏在那云玖公主房内,看到了云玖公主来了几个西域蒙面人,好像说是来南丰找西域公主之事。”
“你是说此次北阴这公主不是真公主,他们公主丢失了?”
徐旭凤眼瞪得贼大,心想这北阴公主怎会丢失于南丰?且怎会这次才来找北阴公主?而且这北阴公主怎会丢失?他心中困惑满满,不晓这北阴王为何要将这事掩盖?
他继续问了句,“什么时候丢失的?”
吴银一脸嫌弃一口吞下这云雾,味蕾泛起阵阵苦涩,他急忙“嘶”了一声,扇了扇味蕾,咧嘴,吐了句,“记不得了,反正是在很早之前,而且王爷你知那替公主之人是谁不?”
“和她长得相似之人。”
“无趣,王爷你一下就猜出来了。好像那女人还挺恨那公主来着!应该也是个丫鬟。”
“怎说?”
“因为当那西域之人叫她放弃什么事,看那女子模样恨意,应是恨得入骨,但在下不知道是何事。但王爷你知我后来看到了谁?”
徐旭被这臭小子顿时激起兴趣,急忙问了句,“谁?”
“墨雨阁,尊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