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你。
少年的胸腔里面的那颗心脏的跳动似乎在这一刻与这几个字发生共鸣,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
她说喜欢他。
喜欢他。
苏霖咬唇,手掌紧了紧。
原来被喜欢的人表白是这种感觉。
真的会有那种灵魂相互牵引,注定相遇的感情吗?
宁歆低头,整个人弯腰曲近他,两人的脸离的很近。
苏霖一抬头,两人的呼吸交融在了一起,他的眸子轻颤,背部条件反射的往后一靠,轮椅往后滑了一下,但是迅速的被宁歆给抓住了。
“怎么,不是个满意的回答?”
宁歆稍微拉开了一下两人之间的距离,但是还是很近。
宁歆看他这个青涩的样子,估摸着有多少可能性这个狗东西是装给她看的。
明明第一次见面没多久就敢脱光了衣服勾引她,或许真的是很久之前就见过?
苏霖看着面前女人拉开了距离,竟然有些失落。
明明刚刚那个距离,很适合做一些东西的。
意识到刚刚自己在期待着些什么,暗自骂了自己一下。
小爷才没有想亲这个女人呢。
但是脑子里的某色废料却在不停翻涌,想起了蛇精病号写的书。
它说是看见他跟大佬谈恋爱之后的观后感。
但是现在,他必须问明白了一件事。
“这样你还喜欢?”
苏霖深呼吸了一下,慢慢的摘下了面具,眸子一动不动的盯着宁歆的脸。
只要她敢露出一点嫌弃的表情,他就要生气了。
他生气的后果很严重!!
金色的面具慢慢滑落,宁歆也看见少年白皙的额头竟然有一块红色的胎记样东西。
红色的胎记从从右侧的额头到右边的太阳穴那里,怎么看都不能说是好看。
宁歆没有说话,微凉的指尖触碰着胎记。
狗东西一直持美行凶,这回到是没了大杀器。
估计难受的要死。
因是角度的原因,苏霖并没有看见她眼里闪过的一丝红光。
“你嫌弃我。”
苏霖以为面前的这个女人就是觉得他长得丑,后悔了,突然间发怒,将轮椅推开,慌忙的将面具重新戴上。
“你这小家伙,我还没说话呢,脾气到是挺暴躁的。”
宁歆已经习惯了狗东西作妖,到也没觉得这有什么。
就当是撒娇了。
“你干嘛,快把本王放下来。”
宁歆将人抱起来,放在了小榻上。
没了轮椅,看他还能瞎折腾。
面具刚刚没有戴好,所以挣扎的时候又掉了。
宁歆欺身而上,将少年圈在这小小的榻上,微凉的唇瓣落在他的额头,少年的身子一顿,停止了挣扎,耳尖泛着红色。
“丑也喜欢。”
嘶,确实挺丑的。
宁歆的眉眼含笑,却没了平常的讥诮。
本大人可不说违心话。
“哼,你这女人,一点都不会说话。”
“我要是不开心了,就拿你做后花园那些花的肥料。”
少年哼哼了两下,表面凶巴巴的,实际上非常吃这一套。
这个蛇精病这么好的机会都不知道做些什么,他刚刚都小心着不敢叫大了声,就怕外面那些不懂得观察眼色的冲进来破坏气氛。
结果她就只是亲了他一下
要他看,这里最不懂得观察眼色的人,是她才对。
“那我的摄政王还挺厉害的,叫外面的那群女人都害怕的尿裤子。”
宁歆起身,不在圈着他,只是把他往里挪了挪,自己在他身边坐着,歪着头冲着她勾着浅浅的笑意。
苏霖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妖精,要不然怎么能勾住他的魂。
“我们才认识几天,你就说喜欢我,你是不是对外面的那些男人都这么说过!”
这个女尊国,有的女人十二岁就已经开始睡男人了。
这个蛇精病已经二十岁了。
谁知道这个她是不是也睡过其他人了。
苏霖越想越觉得自己对,眼圈有些红。
他为她守身如玉,她却在外面瞎搞。
这么想着,威武霸气杀人如麻的摄政王大人就当着宁歆的面无声的哭了出来。
“你是不是话本子看多了,你看我这么穷,哪里玩得起男人。”
宁歆表示自己很穷,没得金钱享受。
就快连肉都吃不起了。
真是不管哪个位面,狗东西都能找到写奇奇怪怪的东西看。
宁歆最怕他哭,就算是知道是装的,也觉得脑壳子疼。
宁歆用帕子粗暴的给他擦了泪水,扯了一下自己的衣领,露出大片的皮肤,弯腰凑到他面前。
“看,可没有其他男人留下过痕迹,你要是想,可以做第一个。”
“轻浮,不要脸。”
苏霖看着宁歆领口露出的精致的锁骨还有一大块白皙的皮肤,小声的吐槽了一下这个蛇精病不要脸。
但是尽管视线就像是发烫一样,还是忍不住想看。
这个蛇精病可真好看。
得亏是他收了。
要不然还不知道要霍霍多少小郎君。
“那你要是不穷,就要玩男人了?”
苏霖瞬间就发现了盲点,开始不依不饶。
宁歆觉得狗东西不去参加辩论队有些可惜了。
宁歆觉得脑袋疼。
将某个不依不饶正在闹腾的小公子拉起来,大手扣着他的脑袋就抵在了自己刚刚扯开的地方。
“行了,咬吧,真能作妖。”
苏霖没想到她这样,脸贴着她的皮肤,更加发烫了。
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将他笼罩,突然间觉得脑袋有些昏昏沉沉,就听着她的话咬了一口。
“看,你弄得,满意了吗?你要是想,我就不经意间让人看见,都知道我是个有主的。”
她还不知道狗东西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东西?
宁歆语气淡淡的戳破某男心中心里想的,让本身不好意思的苏霖有些恼羞成怒。
“你别说了。”
“入了王府,你就别想着能三夫四侍,听见了没有。”
“被发现了,你会死的很惨。”
苏霖的眼神飘忽,看着女人锁骨上的齿痕,越发的觉得脸皮发热,只能说着些凶狠的话让自己没有那么尴尬。
这个女人,怎么净说一些这种话。
偏偏。
偏偏还是说中了他内心那些龌龊。
就是要让所有人明白这个蛇精病不是他们能耗觊觎的。
哼。
他做的有什么不对吗?
“嗯嗯。”
熟悉的画风终于恢复,宁歆也开始有些敷衍。
狗东西又开始作妖了,本大人得保持体力,这是个长期周旋的过程。